還有這樣的好事?這是真的嗎?五百韃子和建奴面面相覷感到不可置信。
一個建奴馬甲鼓足勇氣問道:“大人,奴才們在這里勞動改造每天吃得飽、穿得暖、睡得香,沒有異心。
奴才們已經知道了'紅旗軍'是如何強大,離開這里會誤了手上的活兒,大人您看…”
阮大鋮依舊不溫不火道:“諸位無需擔心,'紅旗軍'要殺誰用不著藏著掖著,犯得著用欺騙的手段嗎?
你們是因為表現好得到的優待,不僅僅讓你們到處看看,每天還能夠喝二兩小酒,吃到魚和肉,屆時還考慮放你們回家。”
要說阮大鋮說話真有水平,輕描淡寫幾句就讓五百韃子和建奴徹底放心了。
五百表現好的戰俘高高興興跟著宣傳隊走訪工廠,甚至于參觀了幾艘剛剛下水試航的兩千噸級的戰列艦。
這段時間不僅僅吃得飽還能夠喝上二兩“醉不死”,這五百人恍如隔世,一個個都不知道爹媽貴姓。
這個俘虜團隊還參觀了繁華的“虎穴城”,見識了旅順口、青泥洼的軍港,看到了“紅旗軍”體系軍民的精神面貌,見到了無數新蓋的青磚瓦房。
一個月后,這五百人又回到幾千俘虜中參加勞動,他們當然把所見所聞講給同伴聽,導致幾千俘虜羨慕不已,使得更多建奴、韃子端正了態度更加努力工作。
半個月后,宣傳隊員來通知五百已經被洗腦的建奴和韃子,他們被仁慈的征虜大將軍開恩放歸,即日就會有船舶送他們前往蓋州、復州等等登陸點踏上遼東的土地。
接下來出現了大笑話,五百韃子、建奴中有一半人不肯回去。
他們哭著喊著要求留在大明“漢江省”,他們發誓一輩子效忠征虜大將軍,他們還愿意重返戰場為“紅旗軍”而戰斗。
沒轍,阮大鋮帶著宣傳隊員開始做不肯回去之人的思想工作。
并且信誓旦旦保證,他們的主子紅歹是面對征虜大將軍的仁義,只能采取更加仁義的做法來化解,不可能把被放還的人全部殺頭。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阮大鋮其實不看好這些被放還的韃子和建奴,這些人是否被奴酋留下性命不是宣傳隊需要考慮的問題。
只要這五百人在滿清出現就能夠使得韃子、建奴相信“紅旗軍”已經不采取斬盡殺絕的做派,也接受投降。
如果有機會,這五百人把被俘期間看到的、聽到的、親身經歷的講給更多建奴和韃子聽,起到的宣傳效果就遠遠大于預期。
剩下的俘虜見表現好的同伴不僅僅被帶著吃喝玩樂了一個月還被征虜大將軍恩赦,抗拒勞動改造的最起碼被攔腰一刀,他們更加知道如何做了。
兩千八百俘虜現在都不是滿腦袋小辮子或者腦后留著金錢鼠尾,兩個月時間,被剃光的腦袋已經長出了兩寸長的頭發。
這些人每天都接受半個時辰的洗腦教育,內容很糙,無非是揭露建奴軍事貴族的兇殘沒人性,揭露蒙古貴族的貪婪,標榜征虜大將軍愛民如子。
如同被傳銷者灌了迷魂湯般,絕大多數頭腦簡單的俘虜混亂了。
現在居然有超過一半戰俘主動報名愿意為“紅旗軍”效力,他們肯組建敢死隊為征虜大將軍沖陣以死戰博得成為“紅旗軍”一員的機會。
韃子、建奴都有把犯罪的麾下集中起來當炮灰的傳統,這些人能夠在惡戰中幸存就會既往不咎,當官的說不定能夠官復原職。
然“紅旗軍”打仗用不著炮灰,因為黃漢擁有壓倒性的炮火。
宣傳隊給了渴望進步的俘虜們希望,言辭鑿鑿等到他們的頭發長到可以挽起來做個發髻,瞧上去跟漢人別無二致之時,就是他們成為“紅旗軍”輔兵之日。
臘月二十七,為了確保五百被放歸的俘虜不會被一鍋端,把他們散開組成十個五十人隊,分別從塔山防線、金州防線、蓋州、復州、寬奠堡等等地區悄悄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這會給滿清帶來什么樣的振動現在不得而知,但是能夠肯定,奴酋終于可以確認多鐸被“紅旗軍”的軍犬活捉。
一件事緊接著一件事,都是棘手的大事,崇禎皇帝皇帝注定無法安安穩穩辭舊迎新。
臘月十九,京師菜市口人滿為患,有可能半個北京城的軍民、官宦都涌向這里,維持秩序的五城兵馬司和錦衣衛出動了一萬余人還忙得焦頭爛額。
這一天當然是把偽滿清國的豫親王千刀萬剮的好日子,由于“紅旗軍”想多鐸留得一身好皮肉挨足三千六百刀,故而沒有在伙食上虧待他。
養了一個月的多鐸真有料,東廠派來的行刑高手足足剮了三天用足三千六百刀才讓“揚州十日”的元兇多鐸咽了氣。
錦衣衛主管售賣建奴、韃子肉,多鐸的肉當然是價高者得,平均賣到了三兩銀子一口,這就意味著多鐸在菜市口賣出一萬余塊銀幣的好價錢。
一個多鐸的肉價相當于其他被剮一百人的總和,其余四百俘虜都是被判腰斬,幾十個韃子、建奴不太容易死,被斬成兩截就是不咽氣,一直哀嚎到了第二天。
剮了多鐸后,獻俘的新鮮勁兒就算告一段落,張鳳翼、梁廷棟、吳襄這三個代表呈上了“漢江省”所有的文官武將簽名的奏疏。
內容很簡單,請求圣天子冊封為大明拓土三千里的遼國公。
這件事在預料之中,崇禎和滿朝文武不驚訝,由于不少勛貴去過了“漢江省”,有一半人參與了投資,此時已經沒有人肯跳出來針對征虜大將軍。
文官集團以首輔為大,張至發乃是溫黨,本來就不會給黃漢添堵,況且朝廷給予黃漢郡王爵位跟首輔沒有半毛錢關系,張至發當然要成人之美。
張至發也是清官一個,又不是東林黨人,故而經常遭到算計。
歷史上溫體仁退休后第二年就死了,無巧不巧接替他擔任首輔的張至發也是退休后第二年死了,為何溫黨大佬如此死得快,這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