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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正德帝的后宮生活

熊貓書庫    正德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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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婦張選侍坐在一展新制玻璃銀鏡梳妝臺前,身披松香色長袍,抹胸微露,手拿著一根掐絲金釵往新盤起的發髻里插入了進去,旋即又重新抿了唇脂,描了娥眉,才轉身過來,看著正衣襟半開的皇帝朱厚照。

  雖說彼此已有魚水之歡,但張選侍還不敢和朱厚照說話,她還是第一次來到宮中,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占據了身子,第一次知道皇帝長什么樣。

  不過,她知道她之所以能被選入宮不僅僅是因為她美若天仙,更重要的是因為她是天足,是皇帝陛下為了倡導女子放足,革除纏足陋習,才把她選進了宮中,立為選侍。

  張選侍看見過自己表姐纏足時的痛苦,雖說她因為父母寵溺加上自己反抗而沒有被纏足,但她也知道纏足絕對是一件讓女子蒙受苦難的事。

  所以,對于皇帝能因為倡導女子放足這個理由而收了她,她沒有半點的不適應,她覺得眼前這個皇帝陛下是個好皇帝,一個愿意革除陋習,解救萬千少女纏足之痛的好皇帝。

  至于最近興起的一些傳奇腳本中提到的關于愛情的東西,張選侍沒有去想,也不敢奢望皇帝會喜歡自己,迷戀上自己。

  何況,她也知道,據教書的先生說,女子讓丈夫迷戀上自己本身就不是好事,但她有了解眼前這個皇帝的興趣,尤其是在昨晚被皇帝破了身后。

  朱厚照見張選侍正看著自己,他只是微微一笑,也沒有再說什么,他已經習慣這種激情過后相顧無言的畫面,幾乎每一個妙齡少女在被他奪占了身子后,都會如張選侍這樣,保持沉默,似乎彼此依舊還是陌生人。

  “走了!”

  朱厚照換好了衣服,盥洗完畢后,就離開了張選侍這里。

  作為皇帝,這些妃嬪的居所并不是他真正的家,也不是他的辦公場所,只是他臨時播種一下自己的基因之處。

  他對這些妃嬪是既有感情又沒有感情,有感情是一旦自己來了某妃嬪居所便會猶如真夫妻一般恩恩愛愛彼此浪漫一番,沒有感情是自己隨時都在變幻恩愛的對象。

  朱厚照盡量沒有去做到偏愛一人,他知道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

  自己作為皇帝可以專寵一人,但一旦自己專寵了一人,那被專寵的一人將會被其他妃嬪嫉恨。

  除此之外,每名妃嬪也會為了自己成為被專寵的一人而使出渾身解數,甚至,不擇手段,從而導致自己后宮不和諧。

  正因為此,朱厚照只能把自己變成種馬,把和女人睡覺變成一件政治任務,安排好輪次,做到不厚此薄彼,做到大家都有生育的機會。

  當然,人與人畢竟是不一樣的,朱厚照發現自己的妃嬪在性格上也是不一樣的,身體與靈魂交流久了,他就發現有文靜的也有活潑的,更有占有欲與控制欲強的,有冷的也有熱的,有在床榻上只知張腿的也有主動大膽的。

  朱厚照現在最為在乎的還是皇后夏湘兒,有時候遇到的女人多了,第一個接觸的無疑會成為最珍惜的,不然后世也不會有人常常懷念初戀了。

  當然,夏湘兒與他相處的最久,親情味也更濃,彼此也最為了解。

  朱厚照來到皇后這里的時候,皇長子朱載壘正騎著最近興起的自行車。

  這種凝結了大明最新機械制造技術的劃時代科技產品,一面世就受到了京城紈绔子弟的喜愛,都喜歡踩著這種顛覆傳統交通方式的交通工具在院子里或街上狂奔。

  “張大伴,別松手!”

  太監張忠跟在朱載壘后面,緊緊地把住后座,吃力地跑著,一邊跑著一邊還強自歡笑的答應著。

  但最終因為張忠沒有跟上,而朱載壘又踩得太快,致使張忠摔在了地上,而朱載壘也因為技術不嫻熟,見要撞得宮墻時因為剎得太急而直接摔倒在地,摔倒之前,還大聲喊著:“張大伴!張大伴!”

  張忠著急忙慌地跑了過來,一扶起朱載壘就被朱載壘踢了一腳:“混賬東西,叫你扶著點,你去哪兒了,害得本王屁股都摔疼了!”

  張忠只能連忙告罪。

  朱厚照見此不由得問著身后的劉瑾:“朕年輕的時候,與皇長子比,誰更頑皮?”

  已是古稀之年的劉瑾哪里敢直接回答,心想自己如果說陛下更頑皮,萬一惹怒陛下可不好,但如果自己說皇長子更頑皮,也會惹皇帝不高興,畢竟誰也不會容忍別人說自己兒子的壞話。

  一時,劉瑾只能以回憶的方式回答:“陛下以前愛騎馬,那時候臣只在后面跟著,至于頑皮不頑皮,內臣看不出來,御本也是六藝之一。”

  “你還是這么小心,這臭小子分明比朕頑劣許多,朕至少沒因為自己摔了跤而踹你一腳吧!”

  朱厚照說道。

  “是,是,陛下從來是最憐惜內臣們的”,劉瑾說著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腰,摸了摸當年被朱厚照年輕發怒時候踹過的腰。

  朱厚照這時候,又說道:“這個張忠如今已經是御馬監太監,卻也能心甘情愿任朱載壘這個臭小子訓斥!”

  劉瑾尷尬地笑了笑,他也不好直說張忠是自己安排去服侍皇長子的,為的是將來好接自己司禮監掌印的位置,只回道:“皇長子是他的主子,他就算是御馬監太監,那也是家奴,能服侍皇長子是他的福氣,他自然是心甘情愿的。”

  朱厚照沒有再說什么,雖然他已經三令五申的禁止大明百姓為奴,但他也知道家奴這種事物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

  饒是他皇室也沒法一下子摒棄蓄養家奴的行為。

  盡管在明面上,這些屬于家奴性質的宦官與錦衣衛會成為內臣,連朱厚照自己也把他們當成了內廷系統的官員,即為自己皇室服務的官員。

  但事實上,這些內臣一直在心里覺得自己是皇帝的家奴,甚至以此為榮。

  人一旦要把自己當成奴隸,就算朱厚照是皇帝也是無法解救他的。

  民智未開不僅僅在百姓中,也不僅僅在朝堂上,內廷中也存在。

  朱厚照走了過來,皇長子朱載壘看見朱厚照忙站在了原地,行了禮:“兒臣見過父皇!”

  “張忠也算是宮中的老人,你也敢隨便踢,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是皇子,出身高貴,就與別人不同,可以隨意凌役別人!沒長進的東西,書都白讀了!”

  朱厚照不會教育子嗣,因為在前世他本就沒有孩子,甚至作為獨生子的他連弟弟妹妹也沒帶過,而來到大明后,他雖然有了孩子而且還不少,但也不需要他親自照顧,且也沒有天天相處,以至于他其實不太懂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

  他更多的是本能的將自己的孩子當成自己的臣工來教育,甚至因為也知道自己孩子是要繼承自己的一切的,所以也就更嚴厲些。

  畢竟,官員如果犯事,自己還能狠下心直接處決。

  但如果是自己兒子犯事,他還真不保證自己還真能做到大義滅親,盡管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感情不算深,但也是血濃于水的親人。

  “陛下息怒,殿下他沒有訓斥內臣,殿下只是在和內臣一起玩笑,玩笑”。

  盡管朱厚照是因為張忠被朱載壘責打才教訓了朱載壘幾句,但張忠此時并不是因為有皇帝朱厚照自己幫自己出氣而感到高興與出氣,而是恐懼與慌張,他真害怕皇帝陛下會因為這件事惱怒皇長子,進而影響皇長子繼承帝位的成功性。

  這是張忠現在最害怕的,在他看來,皇長子打斷自己一條腿都沒關系,只要皇帝陛下不要因為自己被打斷腿而遷怒于皇長子身上。

  因為,皇長子就是他在政治上的最大投資,而他張忠已經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賤人,而且卑賤的不應該因為被毆打而讓其他人為自己惋惜。

  皇長子朱載壘沒有說話,他知道朱厚照是自己的父皇,又是自己的君王,無論怎么訓斥自己都是對的。

  但他無法理解的是,為什么自己父皇會因為一個太監而訓斥自己,自己到底該怎樣做才是對的。

  在朱載壘看來,自己沒有奴役也沒有凌虐張忠,自己不過是順手踹了一下,完全就是撒撒氣,畢竟誰讓他是自己皇家的家奴,何況,連張忠自己都說只是在玩笑。

  而且,朱載壘依舊記得自己以前也因為一時氣憤打了張忠,然后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而去表達了歉意,但卻讓張忠反應激烈到跪在地上磕頭求自己不要道歉,還說身為自己家奴的他,無論自己這個皇長子是殺了他還是打了他,對他而言都是榮幸。

  而作為他的主子也就是自己是萬萬不能表達歉意的。

  這也讓他明白了,對于太監根本不需要把他們當人,他們自己也不把自己當人,自己作為皇親,如果去道歉反而是不對,因為自己是主子,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對的。

  但現在,皇帝朱厚照這么一訓斥后,朱載壘就矛盾起來。

  朱厚照不知道朱載壘心里的疑惑,在他的價值觀里,無論是誰,只要是人,都需要尊重的,只要不是所謂的壞人,他只知道在朱載壘的行為與自己的價值觀相違背時,自己需要以父親的身份的進行訓斥糾正。

  當然,朱厚照已經本能地認為自己的價值觀就是正確的價值觀,也本能地利用了自己父親的倫理地位強行干預著朱載壘的價值觀的形成。

  朱厚照并沒有詢問朱載壘如何去想,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需要與朱載壘多溝通一下,因為他覺得自己說的是對的,說給了朱載壘聽,這就夠了。

  盡管張忠急著為朱載壘開脫,但朱厚照也沒心思去聽,抬腳便去了皇后這里。

  待朱厚照走后,張忠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腦中瘋狂想著如何幫助皇長子挽回他在皇帝朱厚照面前的形象。

  反倒是,朱載壘自己沒有張忠這么擔憂,只有些不屑地看了張忠一眼:“父皇已經走了,起來吧!”

  張忠站了起來,顯然已經忘記了被朱載壘踹了一腳的疼痛,只勸諫朱載壘:“我的爺!您剛才最好向陛下認個錯,您怎么就突然一聲不吭呢!”

  “照你這么說,我父皇訓斥我的是對的了?所以,我才要給他認個錯?”

  見張忠也來教訓自己,朱載壘不怒反笑了起來。

  “老奴不是這個意思,陛下是我大明的皇上,他說的無論是什么那就是對的,您既是他的臣,也是他的兒子,您無論如何都得認錯才行!”

  張忠苦口婆心地說道。

  “是嗎,按照父皇的意思,本王不該踹你,也不該這么不尊重你,既然如此,本王是不是需要給你道個歉,再賠個禮?”

  朱載壘問道。

  “我的爺,話不是這么說,您是皇子,您怎么向老奴賠罪,您就算是打殺了老奴,那也是老奴的福氣,可陛下不一樣”,張忠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諫起來,他不知道為什么皇長子在這方面總是明白不過來,非要分清楚是非曲直。

  “夠了!父皇說本王不該隨便踹你,羞辱你,而你又說本王打你殺你是你的福分,你們誰說的是對的!本王搞不明白!”

  朱載壘把袖子一揮就很是郁悶的走了,只留著張忠一人站在原地,他很想說陛下說的是對,自己說的也是對的,但他發現自己效忠的這位皇長子似乎也不會滿意自己這個答案。

  皇后夏氏看著自己兒子朱載壘氣呼呼的走了,一時間也只是不由得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兒子是因何事而煩躁。

  自從成為皇后久了后,她現在越發的意識到作為上位者就該有奴役底下人的心安理得的心理,因為底下的人希望你心安理得的把他當成奴才使喚,你如果不心安理得,反而底下的人也會不心安理得,會擔憂你是不是不把他當自己人。

  作為皇帝和皇子,就更應該心安理得地去奴役自己的家奴,畢竟他們是這個帝國真正的主人,尤其是皇帝。

  但現在自己兒子朱載壘之所以煩躁與疑惑的原因就是因為有了一個思想怪異的皇帝老子,一個不把自己當皇帝但偏偏又是皇帝的父親。

  在夏皇后看來,就是眼前這個色瞇瞇看著自己胸的男人導致了這一切,她不由得撅起嘴來,粉面含嗔。

  但在這個男人抱住自己的那一剎那,她又絲毫埋怨不起來,甚至有些釋懷,她明白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男人與眾不同,沒有因為自己是皇帝而任意踐踏別人尊嚴,自己這個皇后也不會在這深宮里活得這么輕松愜意。

  畢竟在這樣一個思想上講究平等而不把其他人當做自己奴才的皇帝統治下,自己才可以隨意地嬉笑怒罵,而不用擔心會不會壞了規矩,會不會說錯了話。

  夏皇后承認自己更喜歡和皇帝朱厚照單獨待在一起,而不喜歡和張太后待在一起,也不喜歡和其他妃嬪待在一起。

  盡管張太后也很和善,其他妃嬪也很敬重她,但她知道她在張太后面前得守規矩得注意分寸,而在其他妃嬪面前得立規矩端起架子。

  “陛下,放開你的手,臣妾都濕了!”

  夏皇后推開了朱厚照,只去了里間,過了一會兒,才重新換了鳳袍出現在朱厚照面前:“剛才陛下您又訓斥壘兒了?”

  “嗯,這小子現在也開始會擺款了,那張忠也有五十來歲了,居然把人家連踹帶罵的,更可笑的是,這張忠還替他開脫,這家伙為了將來能當上司禮監掌印,還真是豁出去了!連自己的尊嚴也不要!”

  朱厚照說著就順手要去拿瑪瑙盤里的綠豆糕,卻被夏皇后打了回來:“陛下,洗手了再吃!”

  朱厚照會意,見有女官已經端著一盆水過來,便趕緊洗了洗手。

  現在的朱厚照也學會了做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的基本法,比如現在當這名自己認識的女官給自己端來水時,自己不能當成朋友來搭訕,因為那樣會出現很多事。

  朱厚照依舊記得自己有一年夏天在慈寧宮因為一個認識的女官給自己沏茶,自己不過問了一句“你不熱嗎,穿這么多”,竟然導致這名女官被太后訓斥,理由是這名女官肯定是因為太過妖艷而導致自己這個皇帝都被她吸引住,因此才會搭訕,而使得這名女官被發配到了浣衣局。

  自己這個皇帝也是在慈寧宮發現沒有這個女官后才知道此事,最后逼得自己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看上了這個女官,然后把這個女官收進了房中,以免這個女官因為自己一時無心的搭訕而從此走上悲慘的生活。

  因而,朱厚照現在也不敢再隨便和地位比自己低的人搭訕,自己越是平易近人越是容易傷害到別人,現在他也就沒有再隨便和女官搭訕。

  朱厚照發現作為皇帝只要看上了誰直接上就行,沒看上誰就不要理會。

  現在他也正學著這樣去做,去融入這個時代。

  大明這個時代在影響著朱厚照,而朱厚照也在影響著這個時代的人,夏皇后見朱厚照多看了女官蕓香幾眼,似乎想要搭訕一下又止住了嘴,便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了。

  從十四歲開始就同床共枕耳鬢廝磨的她自然知道朱厚照在想什么,也沒有因此徒生妒火,她知道自己這位皇帝陛下是想和蕓香聊上幾句,而偏偏想聊還不敢聊,正因為此,她才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過,盡管夏皇后知道朱厚照沒有見人就收的心思,但她還是不由得打趣起來:“陛下,如果喜歡,何不收了蕓香?”

  朱厚照沒得白了夏皇后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明知道朕心里只有你!”

  朱厚照說著就朝夏皇后暗送了秋波。

  而夏皇后雖然知道皇帝的話是不能信的,但心里聽了也覺得甜甜的,一時間也笑靨如花起來:“那敢問陛下,昨晚張選侍伺候的如何?”

  “比你緊些,但胸沒你大,你現在是不是吃了奶酪太多的緣故,越發撐得鳳袍都壓不住了”。

  朱厚照在自己妻子皇后面前,也不避諱,直接說起了自己房中之事的感受。

  “哪有,還不是陛下你自己天天吃!給吃大的!”

  夏皇后在這種與皇帝朱厚照獨處的時候,也放得開,直接輕咬朱唇,帶著三分嫵媚,嗔怒起來。

  朱厚照見此一時語塞,也無法反駁,當然也更不會責怪自己這皇后不知禮數,言語放蕩,一時還不由得拍拍膝蓋:

  “朕現在覺得做一個荒淫無度的昏君其實也沒什么意趣,破了許多美女身,現在想來也不過都是一時之歡,竟也有些膩了,還是做個明君好,開疆辟土,接受萬民朝拜,才是人生之快事也!”

  “陛下您是剛嘗處子味,而做起圣賢來,等個三五天,你還是會原形畢露,著急地抱著臣妾就要撕臣妾的鳳袍!”

  夏皇后笑著說道。

  不管怎樣,她很慶幸生活在深宮里還能有一個可以如此輕松嬉笑交談的皇帝夫君,一時想到自己皇帝夫君剛才說到將來張忠替皇長子朱載壘開脫是想將來當司禮監掌印太監,便知道朱厚照是有讓自己兒子朱載壘做太子的心思。

  一時間,作為朱載壘母親的她也自然更加高興,而不由得走過來,從后面抱住了朱厚照的脖子,把溫潤的臉頰貼在朱厚照臉上,用了一下小時候的口吻:

  “皇帝哥哥,今晚就留在湘兒這里吧,湘兒給你吃酸奶!”

  朱厚照還真的承受不住已是熟女但突然也會發一下嗲的皇后,一時間感覺整顆心都被融化了,哪里有半點拒絕的心思,只拍了拍夏皇后的粉臉:“好,記得洗干凈些,朕喜歡你的白白身子。”

  在朱厚照這里,夏皇后也沒好害羞的,反而莞爾一笑:“咯咯!湘兒遵命!剛才,您說張忠靠近壘兒,是想將來當司禮監掌印,臣妾倒覺得他也不一定會在有生之年當上司禮監掌印太監的,因為我的皇帝哥哥會長命百歲,會陪湘兒到老的!”

  夏皇后無意的情話倒是讓朱厚照意識到自己這個皇帝能活多久也會影響底下人的前途,自己如果活得久,似乎對底下很多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一時間,朱厚照心情有些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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