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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欺我大明者,必誅之

熊貓書庫    正德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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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郎機印度總督阿梅爾被帶到了大明兩廣總督汪宏面前,阿梅爾一見到汪宏就用蹩腳的大明官話,喊道:“總督閣下,請您制止你屬下的殘暴行為,他們這樣做是在違背上帝的意志!”

  “本官不信上帝!讓他跪下!”

  汪宏如看風景一般看著船外,看著正在開展報復性打擊的大明官兵,沒有轉身看向這阿梅爾。

  “遵命!”

  副總兵戴大賓說后,就一揮手,示意兩明兵讓這阿梅爾跪下。

  “慢著!貴國已經取消了跪禮,你們為何還要我下跪,總督閣下,你們中國有一句話,叫做士可殺不可辱,請您予以我應有的尊重!”

  阿梅爾忙喊道。

  “爾等不過是蠻夷,也敢妄稱‘士’!你說的沒錯,吾皇已經取締跪禮,非大禮不得大拜,但那是對于我大明子民而言,你不過是蠻夷,見到本官不跪,是想讓本官打斷你腿嗎!”

  汪宏說后就突然轉身,大聲喝道:“讓他跪下!”

  咔嚓!

  阿梅爾的雙膝直接被明兵一腳踢斷,然后直接跪倒在甲板上,而阿梅爾也疼得不由得大叫一聲:“你這是在羞辱我!”

  “沒錯,本官就是在羞辱你,你能如何?”

  汪宏問道。

  阿梅爾一時語塞,這時候,外面來自佛郎機人的慘叫聲讓阿梅爾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求見這大明總督是要求他停止對自己佛郎機人的殘殺行為的,因而,這阿梅爾忙又道:

  “總督閣下,請您讓您的部下立即停止這種殘害我佛郎機國民的行為!或者請您告訴我,您們為何要這么做!您們的陛下是一名仁愛的帝王,難道您們要違背您們帝王的意愿嗎?!”

  “因為你們殺了我大明的國民!而且還把他們奴役凌辱致死!”

  汪宏回道。

  阿梅爾聽汪宏這么一說,一時不由得再次語塞,然后忍痛向汪宏鞠了一躬:

  “對此,我表示很遺憾和抱歉,但是,我認為這不應該成為您們報復的方式,我們是高貴的上帝信徒,您們不能以這種野蠻的方式對待我們?”

  “難道,就準許你們這么對付我大明子民嗎?”汪宏問道。

  “我們并沒有要殺死他們,我們只是讓他們在為我們勞作,而且他們本就是被我們俘虜與買來的奴隸,我們有處置他們的權力!”

  阿梅爾說道。

  “很好,你和你們這里所有的人現在都是我大明的俘虜,本官也有處置你們的權力,聽我們的人說,你們這些高傲而無恥卑鄙的西夷竟把我大明的百姓當成夜壺,往他們口里撒尿,羞辱他們!既然如此,來人!命令船上所有男丁現在即刻排隊往這個蠻夷的總督官嘴里撒尿!然后灌糞,讓他嘗嘗被羞辱的滋味!”

  汪宏說著就大聲吩咐道:“把他嘴掰開!”

  “遵命!”戴大賓吩咐了一聲,就親自掰開了阿梅爾的嘴,阿梅爾嗚嗚的掙扎著,就是掙扎不開,他也沒想到會有今日,一時間是既后悔又憤怒又害怕。

  一個時辰后,阿梅爾已是全身濕透,臭氣熏天。

  汪宏也懶得再看他,只吩咐道:

  “把他拖下去,三日后,所有佛郎機的俘虜全部押到岸上去處置!

  分出三批來,一批綁在一起站著,用鐵絲網隔著,做士兵們試槍的靶子!

  一批則選五人一組,每五人綁在一塊石頭上,做炮兵們試炮的靶子!

  剩下一批,綁在一起,讓士兵們試刀,砍下人頭筑成水泥京觀!

  如果人數不夠,就拿這里的土人來湊!讓他們知道羞辱我大明子民的下場!”

  “遵命!”

  大明官兵們皆十分興奮,對于汪宏這種要彰顯大明威嚴的命令無不積極去辦。

  三日后。

  阿梅爾這時候與一眾佛郎機官兵被分批押到了岸上。

  此時。

  官兵們也被召集了起來,一個個都帶著滿足的神色,副總兵戴大賓見此不由得吩咐道:

  “把棉甲戴好!槍拿穩!站端正!不要因為嘗了西夷女人與殺了西夷男人就真的變成了強盜!記住,你們還是我大明的官兵!是為帝國而戰的勇士,都打起精神來!”

  戴大賓說后,在各級軍官的喝令下,大明的兩千多官兵們皆挺直了胸膛,等待著接下來的命令。

  而戴大賓見此便先讓火槍兵去試槍。

  一批佛郎機的官兵被押解到了火槍兵面前,且都被綁在了木架上,還在他們胸膛前貼上了一張射擊環數標記圖,但這些佛郎機人還是拼命地掙扎著,他們都意識到自己是要被射殺,因而一個都慌張的不行。

  “嗚嗚!上帝啊,我克爾克還不想死啊!這些東方人為何如此殘酷!”

  “我后悔來這里,我要回里斯本!”

  “各位尊貴的東方人,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們不要這樣,看在上帝的面子上,饒恕我們吧!”

  任憑這些佛郎機的官兵如何吶喊,大明的士兵皆沒有受其影響,皆嚴肅地握著槍,站在這些佛郎機人靶面前。

  “舉槍!”

  在武官的指揮下,火槍兵按照指令,舉起了槍。

  “瞄準!”

  武官指令一下,火槍兵立即利用準星瞄準!

  “射擊!”

  旋即,武官們射擊指令一下,火槍兵們便扣動了扳機,槍彈直接帶著一股煙塵從槍管里竄了出來,當場如一陣陣炒豆子聲一般,將這些佛郎機人射殺當場,血直接飛濺,一個個佛郎機人猛地顫動了一下,然后低垂下了頭。

  “報靶!”

  武官指令一下后,士兵便齊步走到了這些佛郎機人面前,分別按照序列開始報靶。

  “報告!十環,人亡!”

  “報告!九環,人亡!”

  “報告!九環,人亡!”

  “報告!八環,人未亡!”

  “報告!八環,人未亡!”

  “報告!十環,人亡!”

  士兵相繼報起靶來。

  當然,一些沒有被當即射殺的佛郎機人,大明的官兵也不會放過,負責指揮的武官當即下令:“端槍,練刺殺!聽我口令!”

  這武官一喊完,大明火槍兵俱端起了槍。

  旋即,這武官大聲一喊:“刺!”

  于是,無數寒光泠泠的尖刀直接噗呲一聲刺入了這些佛郎機人的胸膛,已被射殺的佛郎機人再次流血,而未因射殺而死去的佛郎機人則再次慘叫一聲,旋即死去。

  阿梅爾見此再次大喊了起來,十分憤怒和傷心道:“天啊,你們這是在屠殺!你們太殘酷了!”

  此時。

  在另一邊,四艘大明風帆戰列艦已一字排開。

  而在大明風帆戰列艦外的海灘上則有序分布了許多大石頭,這些大石頭上皆綁上了佛郎機人,如同佛郎機人把大明的子民綁在炮臺與桅桿上一樣。

  “檢查各炮!”

  炮兵指揮官下令道。

  “一號炮檢查完畢!”

  “二號炮檢查完畢!”

  “三號炮檢查完畢!”

  旋即,各類炮兵開始回令,同時,各艦旗語也向指揮官表達了出來。

  炮兵指揮官見此便立即下令道:“放!”

  于是。

  大明八十門加農巨炮直接吐著火舌,將數十發炮彈傾瀉在了這些石頭上。

  頓時。

  這些石頭直接迸裂!

  而綁在這些石頭上的人不是被炸成粉碎,就是連著石屑一起被炸飛了出去,成為碎渣!

  就算是沒有被直接炸死的也成了殘廢如血團一般在沙灘上哀嚎著。

  “再放!換子銃!”

  炮兵指揮官一聲令下,四艘大明風帆戰列艦組成的戰列線將無數炮彈再次傾瀉而來,而這些佛郎機官兵現在也是無比悔恨,哀求著:“高貴的東方人啊,求求你們饒恕了我們吧!求求你們饒恕我們吧!”

  當然。

  這個時候談饒恕自然是晚了。

  火炮再次把這些佛郎機人連著石塊變成了碎片!

  海灘上已經是一片狼藉,猶如修羅地獄一般,到處是殘臂斷肢!

  “我的上帝啊!這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他們來這里,我應該帶他們回去,我不應該讓他們去惹東方人!他們的炮彈居然可以在爆炸時變成碎片傷敵,這樣的帝國,我們真的無法招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上帝啊,你是要讓東方人來懲罰我們的貪婪嗎!”

  阿梅爾見此慘狀無比懊恨,幾乎已經失聲痛哭起來。

  “趕快走!”

  這時候,押解他的明軍士兵朝他喝令了一聲,而阿梅爾也看見前方有明軍士兵正手握著一種刀背厚實刀面也很寬的刀,他認得出來,那是砍頭刀。

  而此時,一批佛郎機人正被押到按在一條長條石上,待一名士兵的旗幟一往下擺,砍頭刀便直接落下,厚實的刀背帶著強大的慣性直接朝這佛郎機人的脖子砍了下去。

  咔嚓!

  大明的高碳鋼刀鋒利至極,一刀砍下時,人頭已斷,但血還未出來,片刻才如地熱泉一樣突然噴發出來,直接沖向高空,染紅了天空。

  阿梅爾見此嚇得不由得一哆嗦,他害怕極了,也恍惚意識到自己要這樣被斬殺,他急忙拼命后退著:“不,不,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是大葡萄牙帝國的總督,你們不能處死我!我不要被砍!”

  “老實點!”

  一名明兵朝他大喊一聲,就將他拖了過來,剛要按在已是血跡斑斑的長條石上,這阿梅爾就跪了下來,哀求道:“求求你們,饒了我,我愿意用所有的黃金白銀賠償你們!賠償曾經被我們羞辱而死奴役而死的漢人!”

  “我們不缺黃金白銀,我們缺的是用你們的鮮血卻告訴所有的人,大明的百姓不能被任何種族的人欺凌!”

  汪宏這時候走了過來說道,旋即也一揮手道:“砍!”

  咔嚓!

  阿梅爾的人頭斷了下來。

  而這邊,大明的工兵正在調和著水泥混凝土,且也剛剛調和好,而一顆顆佛郎機人頭也被堆好,堆放在了果阿城海港最顯眼的地方,即燈塔那個位置,筑成京觀!

  然后,大明的工兵把水泥混凝土朝這些京觀上澆鑄了上去,碳水化合物和著水泥混凝土組合成了最堅固的三角塔,三角塔最頂端且已被水泥澆鑄得只有一張凝固的臉,而那張臉是佛郎機印度總督阿梅爾,或許他從來也沒有想到他會以這種方式存在著。

  大明的龍旗插了上去,就插在了阿梅爾的人頭上,重新澆鑄上水泥凝固。

  同時,汪宏令人在京觀塔靠海一面鐫刻上一行字,字的內容是:欺我大明之子民者,必誅之!

  至此。

  大明才算真正占領果阿城!

  數日過后,這座京觀塔已完全凝固,變成了大明軍隊第一次踏上印度次大陸的豐碑!

  佛郎機在這里積攢下多年的黃金、白銀、象牙、麝香、丁香等名貴貨物,徹底被大明所擁有,也包括他們的建筑!

  而教堂則被大明變成了傳授漢文的學堂,昔日被他們奴役的大明百姓成為了這里的第一批貴族居民,他們被分予了土地與建筑,還有奴隸。

  所謂奴隸則是這些阿三土人。

  自從汪宏知道這些阿三土人對當初被佛郎機人奴役的大明百姓并不友好甚至還為虎作倀后,便宣布這些阿三土人算不上是大明的子民,本因要被驅除,但考慮其大明開發果阿需要足夠的勞動力,因而便下令將這些阿三土人貶為賤民,且準予對其進行買賣,除了部分分給大明在這里的居民外,且可由帝國海貿總公司銷售出去。

  畢竟這是殖民初期,作為大明官員的汪宏不會如現代人穿越的皇帝朱厚照那樣對各國的人都保持足夠的尊重。

  因而,對于汪宏而言,如何能讓大明利益最大化才是他需要考慮的,也可以這么說,在他的世界觀里,只有大明的人才算人。

  當然。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和汪宏一樣的思想,也有圣母一樣如韓文這樣的人。

  本來是被貶黜到果阿負責漢化土人的韓文現在已經忘記了自己喜歡的娼女玉愛在得知自己被貶為庶民后而離開自己和一商人遠走高飛的悲傷,而積極投身到為當地土人爭取權利的運動中。

  他一邊教授著這些土人漢字,一邊又要求汪宏廢除賤民制度,把當地土人也視為大明的子民。

  但韓文的觀點并沒有得到大多數大明官員的支持,特別是在果阿城的大明文武官員,都認為韓文是農夫與蛇故事里的農夫。

  但在大明國內,倒是有不少支持韓文的大儒,且紛紛彈劾汪宏在果阿的行為是悖逆仁道,甚至直接指責大明占領果阿本身就是不仁道的行為,請求皇帝朱厚照下旨讓汪宏撤回來,只讓果阿重新立國,讓其稱臣納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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