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
歐文大喊一聲,手中連續扣動兩下扳機,射出的子彈輕而易舉的帶走了兩條生命,其他人被他帶動,槍聲再次響徹戰場,心跳嘴角翹起一絲弧度,猛的按下了手中的電脈沖開關。
頭頂兩聲爆響,之前被心跳安裝在戰場上空樹梢上的唯二的兩枚闊刀定向反步兵雷爆炸,1400顆鋼珠來了個天女散花。
戰場上一片鬼哭狼嚎,兩枚闊刀的殺傷面積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體現,滿地的塞族士兵幾乎人人帶傷,它真正體現了什么叫做反步兵地雷。
這玩意不愧號稱是步兵的噩夢,他們從開頭到之前造成的所有有效殺傷可能還不如這兩枚闊刀造成的殺傷高。因為是在頭頂爆炸,闊刀六十度的殺傷范圍幾乎沒有遮擋,每枚闊刀內部的700顆鋼珠平均的灑向了地面的所有人。
一瞬間,哀嚎遍地,波旁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一幕,剛剛他還占盡上風,步兵配坦克一點點的蠶食著對方的陣地,當時他還在自喜,游擊隊沒有重武器,甚至連迫擊炮都沒有,拿自己的坦克沒辦法,可誰能想到轉眼間坦克被報銷,步兵躺了一地,幾乎損失殆盡。
“打”
歐文大喊著帶著歐米伽的人從掩體中沖出,現在是反攻的時候了。游擊隊早在開戰之前就被反復的告之戰斗的步驟,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聽指揮,歐米伽讓做什么就做什么,歐米伽做什么他們就學著做什么。
游擊隊的戰士跟著歐米伽一起朝著坦克的位置沖去,這一片埋的都是反坦克雷,他們在這里可以隨便沖,但過一會到了步兵雷區就不敢這么干了,必須沿著之前預留的安全通道沖鋒。
另一處,巴耶夫指揮著rpg射手進行著最后的射擊,無數道白線劃著軌跡撲向了戰場中央,那些還在哀嚎的家伙轉眼就被火光覆蓋,再也聽不到哀嚎聲。
歐文這些人一邊沖鋒一邊時不時的停下射擊,兩枚闊刀讓坦克后的塞族戰士們幾乎人人帶傷,但依舊有戰斗力的人還有不少,這些人就成了歐文他們的射擊對象。
心跳很得意,闊刀是他親自安裝的,引爆器是他親自按下的,這滿地的傷員給了他一種極大的滿足感,他想將喜悅分享給一同安裝闊刀的幽靈,卻找不到他的人了。
后方,波旁看著前面的一幕幕,他的手下在被火光吞噬,波旁做出了一個決定,撤。
是的,他想縮了。前面空地上百分之八十的人員出現傷亡,波旁現在身邊只剩下十幾個人,他感到了極度的不安全。
“啪”,又一名手下被斯瓦格干掉,波旁慌忙上車,同時催促著駕駛員瘋狂倒退。
斯瓦格連開幾槍,卻都被人們擋住,另一邊的費雷德也瞄住了行駛的輪胎,可惜條件并不理想,幾槍都被打空。
“抓住波旁,他要跑了…”
這一次不用歐文下命令,斯內達爾先急了。今天發生的一切不斷的刷新著他的認知,六個人帶著三十多個游擊隊居然打敗了三輛坦克外加二百多名士兵,這種事情放在以前他肯定以為是吹牛,但現在就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當干掉那三輛坦克的時候他有了新的奢望,想多殺傷一些塞族人,當大部分的塞族人都被擊傷擊斃后他又生出了新的奢望,活捉波旁。
這想法剛冒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可看到波旁居然逃跑了的時候他什么都顧不上了,拔腿就追。
旁邊的赫曼除了開槍之外,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克里斯,可這時候看到父親突然激動的跑了出去,心頭大急,赫曼想去追父親,但心頭卻突然想起歐文交給他的任務,必須保證克里斯安全。
克里斯此時驚訝的張大了嘴,他屁股上中了一槍并沒有參與之后的戰斗,但也被戰果嚇了一跳。海軍從哪找來的這幫人,三角洲?海豹?真是他么的太猛了。
“快,再快點…”
波旁不停的催促著,車子在朝著來時的道路狂奔。來的時候他前呼后擁,200名手下加三輛坦克,回的時候卻成了光桿司令,只剩下一名司機和一名警衛員。
吉普車在山路上奔馳,突然一聲槍響,駕駛員的腦袋上飆出一篷血花,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車子失去控制,一個顛簸,整個車翻了過來。
道路前方,幽靈居然一個人孤零零的跪臥在雪地上,手中的槍做著瞄準的姿勢,剛才那一槍爆頭正式出自他的手筆。
“咳咳咳”
波旁難受的咳嗽兩聲,波旁表情痛苦的咳嗽著從車窗里鉆了出來,可還沒爬兩步就看到一雙滿是泥濘的作戰靴。
目光上移,一張帶著骷髏面具,紅色風鏡的臉出現在他面前,那張臉看上去似乎毫無表情。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警衛員才剛剛表現出要從車里爬出來的意思,就被幽靈隔著汽車送了一梭子,直接送去見了上帝。
“放…放了我,我給你錢,一千萬?兩千萬?五千萬?”
波旁試圖用其他的方式自救,但等來的卻是毫無表情的臉和一個冷冰冰的槍口,槍口指在波旁的腦門上,波旁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干表現出一點不配合的意思,對方就會像剛才對待保鏢一樣搞定自己。
“牛仔,我抓到波旁了,戰場前方一公里處…”
幽靈匯報的時候,歐文已經看到了他抓捕波旁的樣子。埋伏的計劃是他和歐文一起制定的,唯一的短板就是對方逃跑后該怎么辦,他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戰斗已經開始了,所以他就獨自走到這里來設伏,還真被他摸到了。
歐米伽和斯內達爾相繼趕來,游擊隊還在戰場上處理戰俘等后續事宜。
斯內達爾明顯很激動,歐文槍口下的那個家伙可是波旁,本地最大的軍閥,敢和北約叫板的家伙,就是這家伙一直壓的游擊隊喘不過氣來,想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