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天使內訌了?
一個疑問涌上所有人的心頭。
歐文查看了一下安東尼的尸體,胸口心臟位置塌陷,骨骼斷裂,除此之外,身上多處骨折,卻沒一處槍傷。
和那個地下軍火販子蝰蛇的死法一摸一樣。
再看里間的幾人,死法各種各樣。割喉的,爆頭的,被打斷骨頭的,歐文發現很多人槍里的子彈大半還在,說明對方動作應該很快。
本杰明指揮著人將現場的武器收集起來,看能不能查到指紋之類的有用的東西,然后走到歐文身邊:“怎么樣?有什么發現沒…”
歐文搖搖頭,“只能看出來這一男一女很厲害,不論是槍法還是拳腳,那個男的是韓國707特戰營出來的,那個女的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本杰明點點頭,歐文又繼續說道:“而且他們很自信憑他們兩人就能殺死屋里的這些人,否則解釋不通他們明明有四個人,卻要留兩個在外面放風。另外,外面死掉的那個,記得發給ctu和cia,讓他們幫著一起查…”
交代了一番,歐文將現場交給了fbi,獨自回到了ctu。他進門的時候托尼剛好在大廳,歐文正好要匯報,就將剛才的一系列事情說了一遍。
殘酷天使內訌?
ctu的眾人都皺起眉頭,內情肯定沒這么簡單,而且那個女人是誰?一系列的疑點擺在眾人面前。
ctu也收到了fbi方面傳送過來的資料,那個被自己人滅口的udp射手的身份查出來了,米列·夫琴科,烏克蘭金雕特種部隊退役成員。
除他之外其他的死者身份就簡單許多,大多都是一些具備美國公民身份的普通人。
從直覺上歐文就覺得兩撥人不是一起的。
那些武器上的指紋資料也全部傳了過來,克洛伊正在安排人利用內部系統比對。ctu不僅有全美的犯罪數據庫,還能調用nsa和cia的專用數據庫,這將是一個繁重駁雜的工程。
歐文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屏幕上的指紋在快速變換著,卻始終沒有出現匹配的字樣。
他知道這個過程沒那么快,匹配到相符的指紋,這個過程可能只要幾分鐘,也可能需要幾天。
門口一暗,心跳剛剛查找線索回來,歐文扔給他一瓶水,心跳借住擰開,“咕咚咕咚”給自己灌了大半瓶。
“怎么樣?”
心跳搖搖頭,將剩余的半瓶水干了,歐文也沒有再問。
自從托尼的懸賞發出去后不少人都打來電話提供線索,海量的線索數據組只能處理一部分,很多還是需要外勤組去實地驗證,所以外勤組的人全都被散了出去。
看這架勢,顯然心跳是白跑了一趟。
“嘟嘟嘟”
自從50萬美元的懸賞發出后ctu的電話就沒停過,數據組的人專門分了兩個人出來接電話。
歐文還以為又是一通提供線索的電話,可數據組的人拿起電話說了兩句后就臉色凝重的將電話遞給了克洛伊。
克洛伊疑惑的接過:“哪位?”
“我是cia特別行動處的康克林,給我找個能管事的人跟我對話…”
克洛伊向遞給他電話的那人看了一眼,那人點點頭,示意對方的電話號碼確實是cia總部的,身份應該是真的,克洛伊這才說道:“我是ctu情報科的克洛伊,有什么問題可以跟我說…”
ctu的數據支持組與外勤組是內部的稱呼,對外官方的稱呼是情報科和行動處,所以克洛伊說自己是情報科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頭頓了一頓后說道:“我們的信息安全系統顯示剛剛你們在我們的數據庫中查詢的內容引起了三級警報,我想知道你之前查詢的內容是怎么來的?”
電話此時是功放,托尼和歐文都在旁邊。克洛伊扭頭看向托尼,托尼沉吟一下點點頭,克洛伊答道:“剛才查詢的指紋資料是一起槍擊案的武器上留下的,那些人有些死了,還有些跑了。我們懷疑這些人和昨天洛杉磯發生的首映式爆炸案有關…”
聽到克洛伊的回答后對面沉默了幾秒,然后問道:“那些人里有沒有一個女人?”
克洛伊聞言看向歐文,歐文點點頭。
“有。”
“她死了還是逃走了…”
“逃走了,你是不是知道她是誰?”
這次回答的是歐文。
對面再次陷入沉默,兩秒鐘后那個男人簡潔有力的說道:“我要求加入這次調查。”
“理由?”
對方沉吟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你們在查的這個女人是cia的叛逃人員,危險等級為最高級別,我這么說你懂了吧。”
“好,我同意,但你必須提供這些人的資料。”
托尼在這頭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是哪位?”
“洛杉磯ctu負責人,托尼·阿爾梅達。”
托尼說的底氣十足。
“我一小時后到洛杉磯。”
電話掛斷,對方雖然沒有明確的回復,但托尼知道對方答應了。
洛杉磯某處 一輛老式皮卡帶著煙塵一路開到一間二層木屋前,皮卡一個急剎車。
煙塵散去,艾薇兒和鄭安順開門下車,后斗里的阿爾弗雷德也抱著他的m249跳下了車。
走進木屋,里面卻空無一人,艾薇兒皺了皺眉頭,徑直上了閣樓。
剛上到二層,就聽到隱約的女生嘶喊傳來,艾薇兒目光一冷,腳下加速,三步并做兩步跑上了閣樓。
閣樓的房門大開著,女人嘶喊的聲音更加清晰。從門口望進去,一名大喊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撕扯著什么。
“哈哈哈哈”
“啊放開嗚嗚嗚”
見到這種情景,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個張狂大笑的家伙在干什么了。
艾薇兒目光中閃過一絲怒意,上前一把扯住壯漢的頭發,倒著拖出了門。大漢馬上就要得逞卻猝然遇襲,一邊喊著法克一邊被拖出了房間。
“法克,混蛋,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壯漢叫囂著,被艾薇兒一直拽到了一個角落才摔到一邊。
“榔頭,我說過不…準…動…她…”
艾薇兒看著坐在地上的艾迪·卡斯特一字一頓的說道,旁邊她的弟弟阿爾則一臉兇相的盯著地上的壯漢。
名叫“榔頭”的壯漢摸著自己頭上掉下的一撮頭發,眼中噴火。
“你個婊子,敢打我…”
壯漢爬起來就要沖過來,可才到跟前就被一腳踢在膝蓋上,整個人跪倒在地,摔了個狗啃屎。
如果他參與了今天的行動就一定能認出,艾薇兒踢倒他的那兩腳與踢倒殘酷天使的如出一轍,只不過她留了手,否則再接一腳,壯漢的小腿骨就得斷成兩截。
阿爾弗萊德撲過去壓在壯漢身上,用小孩大腿一樣的粗壯手臂勒住了壯漢的脖子,猙獰道:“混蛋,敢對我姐姐不不敬,我殺了你…”
阿爾手上用力,只一會工夫壯漢的臉就被憋得通紅,喉嚨間發出“咯咯”的聲音,開始她還想掙扎一下,后來干脆認輸,像國際慣例那樣用手不停的在地上“啪啪”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