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果然,一個穿著西裝的守衛守在門外,而門外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地方,除了一部電梯別無他物,看來剛才那兩人是乘坐離開了。
“先生,這里是非開放區域。”守衛看著布萊恩說道。
布萊恩點點頭,掏出了那張證件,“我是來找圣·嘉利先生的,他邀請我來的。”
守衛看著證件上的名字開始在登記簿上查找,布萊恩則趁機打量四周。他注意到守衛身后的電梯在上行。
“抱歉先生,您的名字并不在名單上。”
布萊恩看著電梯上的數字馬上就到,敷衍道:“不可能,麻煩你再查一遍。”
守衛無奈,低頭再次查看,“叮”的一聲輕響,電梯門開。
守衛再次查了一遍,剛要說什么就感覺腰上頂著一個硬東西,然后人被面前的家伙推著進了電梯,他發現自己被人用槍劫持了。
“別殺我…”
話還沒說完,布萊恩已經一槍托砸在他頸動脈上,守衛昏倒,這倒不是他發善心,只是開槍容易引來其他人。
“叮”的一聲,電梯門再開,這部電梯是直達電梯,直接停在了負二層。
門外沒有人,只有一條長長的甬道,布萊恩將守衛拖到旁邊的一個雜物間藏了起來。
布萊恩走在甬道里,沒走幾步身后傳來腳步聲,回頭,一個服務生端著托盤從拐角走出來,托盤上放著紅酒和玻璃杯。
“幾號房間的?”
“呃…7號,先生。”
“交給我就行了。”
布萊恩擺擺手把服務生打發走,自己端著托盤朝7號房走去。他剛才就注意到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一個數字,他正準備進去看看,這就有了合理的身份。
7號房門口,一個扎著馬尾的壯碩男人從房間里出來,看樣子像是保鏢之類的,看到布萊恩端著酒過來,示意他放在門口就好。
布萊恩聽話的把酒放下,看到馬尾在給自己點煙,突然一拳打在他的咽喉上,馬尾的喉骨被打碎,痛苦的捂著脖子卻無論如何也吸不進半點空氣。
布萊恩沒有管馬尾,徑直走進了房間。
房間里黑漆漆的,這是一個改裝過的場地,類似一個封閉的包廂,只有中央的舞臺是亮的,四周則是一個個隔著玻璃的包間,隱約可以看見里面有人。
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被一個光頭大漢帶上舞臺,置于聚光燈下,舞臺中央有轉盤,隨著轉盤的轉動,女孩的各個角度置于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隨著女孩的轉動,有旁白開始介紹女孩的膚色,人種和價格。不等旁白說完就有人開始出價,五萬美元,十萬美元,十五萬美元,價格不斷被叫高,最終停在了二十五萬美元,最終成交。
獲勝者就是布萊恩所在包廂的年輕人,他露出微笑,似乎心情很好,打了個響指,頭也不回的朝身后吩咐道:“把酒倒上。”
布萊恩上前扮演侍者的角色,給年輕人的玻璃杯里倒酒。這時,成交的女孩被帶了下去,另一個女孩被帶上來,布萊恩的心一下提了起來,那個女孩的側臉,太像他的肯姆了。
競價很快開始。
“五萬美元,十萬美元…”拍賣師隨著競價燈的亮起不斷喊價,價格很快就來到了二十萬美元。
“看看這個女孩的皮膚,我要告訴大家一個消息,她還是個處女…好的,二十五萬,哦,三十萬美元,三十五萬美元,還有更高的嗎,好的,這邊出到四十萬美元…”
這個價格已經快趕上上一個女孩的兩倍了,不過拍賣師依舊沒有放棄,繼續蠱惑道:“好的,看來四十萬美元已經到了大家的心理預期,那么我這里還有一個勁爆的消息要宣布,這個女孩,她是美國人,來自加州的純正美國人。”
拍賣師顯然深諳這幫人的心理,他的話音剛落,拍賣氣氛就再次熱烈起來,價格節節攀升,經常是前一個價格話音沒落,后一個價格已經報出,價格很快被炒到了六十萬美元,終于沒有人再出價。
布萊恩的心里卻異常著急,因為剛才女孩轉過來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了,那是阿曼達,雖然不是肯姆,但那是阿曼達。
布萊恩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幸運的是他不用親眼看著寶貝女兒赤身裸體的在一眾禽獸面前被叫價,但不幸的是到現在他還沒找到肯姆的下落。
或許阿曼達是唯一知道肯姆下落的人。
眼看拍賣師已經喊出了六十萬第一次的聲音布萊恩心里大急,紅酒早已溢出了被子灑了年輕人一身,年輕人大聲的呵斥,布萊恩卻直接掏出槍頂在年輕人的腦后,催促道:“買下她,買下她!”
年輕人有些懵,拍賣師報出六十萬第二次,布萊恩等不及了,自己按下了競價按鈕。
“哦,有人出價了,六十五萬,啊,七十萬,哦,七十五萬,看來有人志在必得啊,好吧,七十五萬第一次,七十五萬第二次,七十五萬第三次,成交!競價成功的貴賓可以來后臺領走你的貨物了。”
拍賣師還在不遺余力的煽動者現場的氣氛,布萊恩已經挾持著年輕男子準備走出包間,他想快點見到阿曼達,或許她能告訴他肯姆在哪,可剛出房間就感到腦后一痛,眼前發黑。
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臉,布萊恩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銬在了一道排氣管上,排氣管很高,布萊恩要踮著腳尖才能勉強站著,身前身后都是這里的守衛。
看到他醒了,一個人走了上來,布萊恩認得他就是這次派對的主人--圣·嘉利。
“你是什么人?不要說謊,我們知道你不是安全局的。”
圣·嘉利將假證件在布萊恩面前晃了晃,那拙劣的照片已經被撕下來了,露出了證件主人本來的樣子。
眼前的情況根本容不得他有其他選擇,布萊恩實話實說:“我的女兒,她在這里,剛才那個女孩就是和她一起的,我只想帶她回家。”
“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