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治,不能說完好無損!可是起碼可以先排除一部分毒素,讓人堅持到醫院搶救,有一半的把握!”
不說大話那是因為她不會把自己置身危險之中。
那邊國家元首的保鏢聽到翻譯的翻譯已經急了,人眼看著臉色像是面糊一樣泛黃而蒼白,眼睛深陷,一股怪味附在身上,兩個人都是不省人事,面如死尸。
這個女孩不是說可以救治嗎?
還等什么!
嘰里呱啦的一連串話語吐出來,國家領導都不需要翻譯,也明白對方是催促她們趕快救人,眉心緊皺,“白曉醫生希望你一定要成功。”
不救,社會輿論也不會放過他們,救,現在也是深陷漩渦。
不管了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畢竟其他醫生還沒有說出所以然的時候!人家已經很明確的說得明明白白,可信度上升的不是一個檔次。
現在還能有其他辦法?
外國元首的保鏢忐忑不安,他們的責任更加重大,隨行的官員都在這里,可是他們也做不了主,因為其中幾個人一樣發病了。
反正就是混亂。
“大家別慌亂,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救護設備和醫生都在趕來,現在大家讓開一些,讓白醫生給大家簡單的醫治,警衛員,白醫生的針灸包給她!”
這個時候已經是死馬當活馬醫。
總之是不能死人,也不能讓國家顏面盡失。
保鏢為難,他們剛才武警戰士沒收的東西都送處理了,就怕遺留下什么隱患。
悄悄附耳在國家領導耳邊一說,領導臉色都變了。
難不成真的要開戰?
這不是天要亡我。
“我剛才的書包里有一套針灸的銀針,不過在我們學校的車上。”張兆源開口了。
“那就快去拿,趕快,開車帶著他去。一分鐘都不要耽擱。”領導開口辦不到也要辦到。
五分鐘之后,張兆源幾乎是下了車就倒在路邊狂吐,這位武警大哥真是上演了一把生死時速,簡直是不要命的飆法,他一個普通的學生,除了暈車就是暈車。
一套針灸包經過嚴密的檢查送到白曉手里。
還有消毒藥水和棉球。
白曉安靜的開始工作,拿著酒精棉球給元首夫人消毒,她沒有一上來就給外國元首消毒,是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同樣的危機情況之下,女人是弱者應該受到第一時間的救助,不是國際法法則的法則。
銀針下去。
白曉專注的開始運轉異能。
這一次她感受到了不同!這不是病癥,是毒素,和病癥還有區別,似乎這一次的毒素讓她感覺到了不一樣,她的異能居然只能包圍,不能驅逐出去,似乎還隱隱產生了一種抵抗,她的異能部隊沒辦法完全消滅。
白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上輩子似乎也沒有遇到過,她的異能可是治愈,居然也有吃癟的時候。
看來病毒的發展真是日新月異到她的異能都要吃力。
白曉加上了第三根針,終于攻破了毒素的一個堡壘,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終于白曉得異能開始擠壓壓迫那個包圍圈,然后所有的毒素開始節節敗退,一點點的消亡。
白曉額上已經出了汗珠子,身體里很久都沒有出現的寒意開始隱隱上升。
白曉苦笑,這才第一個人就已經這樣吃力,要是再來,今天看來要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