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冰沒說讓他干什么,又把人打了一頓,轉身走了。
留下鮑秋冬一個人在客廳里躺著,疑神疑鬼。
他吐著血,暗恨那個什么狗屁ks不靠譜,牛皮吹那么大,說可以讓聶子冰化成灰。
什么玩意兒!
那女魔頭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以后該怎么辦?
女魔頭到底會不會讓他活?
她故意把刀懸在他頭頂上,他不知道這刀什么時候會落下來,以后只能心驚膽戰的活著!
白天見到蔚唯一時心底滋生出來的旖旎齷齪全都消失了,命都快沒了,他現在顧不上什么美人了!
而且他傷的很重,被聶子冰打的頭疼肋骨疼后背也疼,這幅模樣,見了蔚唯一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第二天一早,等姜小煙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鮑秋冬就立刻讓她取消了請人來家里吃飯的活動。
姜小煙心中不滿,可什么都不敢說。
她見鮑秋冬臉上身上都是淤傷,心里狐疑,不知道他晚上在哪里挨了打。
但鮑秋冬不說,她也就聰明的沒問,十分乖巧的給他上藥。
蔚唯一早晨起來,先去看了魚,見還是六條在魚缸里游來游去,心情愉悅的去洗漱。
還沒洗漱完,就接到了姜小煙的電話,說是鮑秋冬病了,暫時不能請她去家里了。
蔚唯一關切了兩句,掛了電話還是有點不舒服——她有一種興沖沖的準備禮物,卻被人放了鴿子的憋屈感。
鮑秋冬病的未免也太是時候了!
霍域站在她身側洗漱,見她不怎么高興,拿了濕毛巾給她擦臉:“這么想去人家家里做客?”
蔚唯一搖頭:“也不是,我就是想去看看小煙過的到底好不好。”
霍域一臉冷漠:“不用管她,又不是小孩子,自己選的路,自己跪著走。”
蔚唯一情緒低落:“我人緣差,一直以來都沒什么朋友,本來有個蘇歆柔,但是鬧掰了,后來跟小煙處的還不錯,現在也…”
霍域忽然就心疼了:“沒事沒事,想要朋友還不簡單?我讓人給你介紹一堆!”
“算了,我命里可能就沒有親情緣和友情緣。”
蔚唯一吸了口氣,抬頭看向霍域,把那些負面情緒揮走:“幸好老公還不錯,我還是幸運的。”
霍域本來準備了一堆話安慰她,見她竟然自己這么快就把情緒調節好了,忍不住把她按到自己懷里:“你老公何止不錯,是相當不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好嗎?收拾一下,老公今天帶你出去玩兒!我本來就不想讓你去做客,陪我多好!”
蔚唯一很快被他哄的忘了姜小煙,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沒去成鮑家躲過一劫。
她吃了早餐,戴了遮陽帽穿了防曬衫,跟著霍域出門玩兒去了。
小夫妻一直玩兒到傍晚才回家。
半個小時后,大戎神色凝重的來跟霍域報告:“少爺,阿城不見了。”
霍域猛然起身:“被斯國人帶走了?”
“應該是,守在他家外面的那些斯國人都撤走了,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