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說要養十個老婆?”
“我那只是打比方,我只養一個你,哪兒來的十個老婆。”
霍域又心疼又無奈,偏偏還不能訓她。
算了,她有點兒小任性又怎么樣呢?
不都是他寵出來的嗎?
從直升機下來的時候,他看到的那一幕,已經足以擊潰他的心。
陌生破敗的廢舊別墅里,那么多保鏢圍著,她穿著不合身的衣服,頭凌亂不堪,蒼白著臉縮在廁所墻角,倔強的攥著塊碎玻璃,死死的拉著袁玫保護自己。
他要心疼死了。
他要送欺負她的人全都去下地獄!
霍域紅著眼睛,又去吻她,親了一會兒掰開她的手,里面是一片血跡。
“流這么多血,你怎么也不喊疼!”
霍域急的額頭微微出汗:“我們去醫院!”
蔚唯一靠在他懷里,低聲道:“不用了,應該不是我的,是袁玫的血。”
霍域給她擦擦手,把血跡擦掉,顯露出一條淺淺的傷痕。
她握玻璃片握的太用力,割出來的。
霍域松了口氣,還好,比較輕。
直升機很快在他的別墅里降落,霍域抱著蔚唯一走下去,徑直把她抱去了浴室。
“泡個熱水澡,我給你洗頭。”
霍域放了熱水,給她脫了衣服,把她抱進去。
蔚唯一因為哭過一場了,那股恐懼委屈的勁兒過去了,情緒恢復正常,聲音低低的:“我自己洗,又不是小孩子…”
霍域溫柔的親她一下:“躺好,我來。”
他挽了襯衫衣袖,坐在浴缸邊,不太熟練的給蔚唯一洗頭。
足足半個小時,他才給她洗好,然后不顧蔚唯一反對,又給她洗澡。
蔚唯一看著他英俊的容顏,溫柔的動作,眼睛有些紅。
她抱住霍域,克制著翻涌的情感,輕聲道:“你衣服都濕了。”
“沒事。”
霍域把她從浴缸里抱出來,拿了潔白的浴巾給她擦身。
蔚唯一依然不肯松開他:“你來的好快,我以為報警之后要等很久。”
“還是太慢了。”
霍域給她擦了身上,又給她擦頭。
他就是怕太慢,才用了直升機,警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到,那個地方太遠太偏僻了。
他親吻著蔚唯一飽滿光潔的額頭,夸贊她:“我的唯一很厲害,幸虧你報警,不然我要花更多的時間才能找到你。”
“袁玫的手機欠費了,只能打緊急電話,不然我就直接給你打了。”
“嗯。”
霍域已經猜到了這個原因,他抱了蔚唯一去臥室,轉身要走,蔚唯一披著大浴巾坐在床邊,有點兒著急的問:“你又要去哪兒?你早上就忽然不見了,我七點醒來都沒看見你!八點多你才回來的!”
霍域又折回去,半跪在她跟前,勾著她的下巴吻她:“寶寶,你越來越粘我了…”
“你不喜歡嗎?”
“很喜歡。”
霍域寵溺的撫摸著她的臉:“但是我現在要去換件衣服,然后給你沖杯感冒藥,順便拿吹風機來給你吹頭,寶寶現在準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