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域被她咬出深深的牙印兒也不嫌疼,溫柔的給她擦眼淚,溫柔的哄她:“傻不傻,這醋吃的好沒道理,阿城跟聶子冰談戀愛,怎么還能是我舍不舍得的問題,你當我圣母?把喜歡的女人賜給手下?”
他抽了張濕巾,給蔚唯一擦手:“以后不準摸男人的手,阿城的手也不行!今天站這兒的要不是阿城,換個人我就把他手給剁了!”
他親親蔚唯一的臉頰:“好了好了,乖,不哭了,我跟阿城說,以后不準見那個女人就是了。”
“可萬一她真的愛上阿城了呢?”
“管她呢,我老婆最重要!”
“可萬一阿城也喜歡她呢?”
“管他呢,我老婆最重要!”
“不能隨便拆散人家,不然我跟拆散阿城和小煙的聶子冰有什么區別?”
“管它呢,我老婆最重要!”
蔚唯一氣的又咬他:“你不準老拿一句話來敷衍我!”
霍域敲敲她額頭:“屬小狗的?總咬我。”
他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冤枉,十分認真的解釋:“我心里只有你,唯一,你真的跟名字一樣,是唯一。”
“那聶子冰是怎么回事?”
“我是覺得,把她扔給阿城更放心,阿城是自己人,他永遠不會背叛我,這是聶子冰怎么洗腦都沒有用的。”
霍域看她哭的跟個小花貓一樣,心里軟成一片水,恨不得立刻把她揉進身體里,讓她知道他到底多愛她才好。
“那她不會利用阿城嗎?”
“阿城沒那么容易被利用,你當他是朵沒經歷風雨的小白花?”
“那她傷害阿城怎么辦?”
“男人,受點傷怎么了?吃點虧,對他成長有好處!你看你不也一直往我心口捅刀子嗎?”
“我哪有!”
霍域抱起她,去了洗手間,打濕毛巾給她擦臉:“怎么沒有,非說我喜歡別人,你待會兒出去看看外面是不是在下雪。”
蔚唯一滿臉問號:“什么?”
“我冤枉啊,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
蔚唯一都被他氣笑了,這么嚴肅的事,他怎么還是這么沒有正形兒的逗她玩兒!
“不能讓阿城吃虧,我要找聶子冰聊聊。”
“你怎么知道吃虧的不是聶子冰?”
“她怎么可能會吃虧,她很厲害的!你不懂女人的那些小心思!”
“我不需要懂,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小心思小手段都沒用。相信我,這件事我可以處理好,你以后不要操心這些亂七八糟的,好好吃飯,好好玩兒,好好睡覺,其余的有我。”
霍域給她把小臉兒擦的干干凈凈,給她抹了質地輕薄的面霜,親親她紅潤的唇瓣,聲音溫柔的不像話:“我很愛你,寶寶,我不想讓你難過,我一直嫉妒袁非厲,他陪了你前面的十九年,而我沒有,所以我想陪你以后的九十年,每一天,都讓你開心快樂。”
“聶子冰只是我遇到的成千上萬人當中很普通的一個,她不值得我拿出來單獨跟你說,但如果你以后想聽關于她的事,我都告訴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