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看看表:“這才九點半!”
“那我們可以一起泡個澡,輕松一下,為明天的踏青做點準備。”
蔚唯一哭笑不得,沒聽說過踏青頭天晚上還要做這種準備的!
“泡澡可以,但是你不能跟我一起泡。”
“嗯,那就各泡各的。”
蔚唯一聽他答應這么干脆,不禁有些狐疑:“真的?”
“當然。”
霍域低頭看著臂彎里的小嬌妻:“怎么,我說各泡各的,你好像很失望?”
蔚唯一急了:“我哪有!”
霍域低笑不已:“好,沒有。”
他把蔚唯一放到臥室里,自己去浴室給她放水。
蔚唯一吃飯前雖然來過一次臥室了,可那會兒只顧著跟霍域糾纏了,都沒注意到臥室多了不少的玫瑰。
陽臺上,床頭的小柜子上,桌子上,甚至衣柜里,到處都是花!
她赤著腳跑進浴室里,就見洗手臺上也有玫瑰,而霍域正站在浴缸旁邊,往里面灑玫瑰花瓣!
見她進來,霍域放下玫瑰花枝,把她抱起來:“怎么沒穿鞋,浴室的瓷磚涼。”
蔚唯一怔怔的看著他,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霍域坐在浴缸邊緣,讓蔚唯一坐在自己大腿上,寵溺的撫過她的臉頰,輕聲問:“怎么一直看我,不認識了?”
“你什么時候買的花?”
“下午讓人送來的,都很新鮮,你可以泡個花瓣澡了。”
“怎么買這么多?”
“你不是說,想在哪里都能看到花嗎?我老婆這么小的一個心愿,我還是能滿足的。”
蔚唯一忍不住摸摸他的臉,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沖動。
她不過隨口一句話,他就記在了心里,然后幫她實現。
過往所有的苦難悲傷都變得那么微不足道,他一點一點的撫平了她所有的傷痕,令她沉浸在巨大的幸福里。
霍域低頭吻了她一下,語氣溫柔:“洗澡水給你放好了,泡一會兒,別太久。”
他說著,要給蔚唯一解扣子。
蔚唯一急忙按住他的手:“我自己來!”
“嗯。”
霍域沒有強求,小嬌妻太稚嫩,總是害羞,他并不焦急。
余生很長。
她才十九。
他有一生可以探求。
門被帶上,蔚唯一的手指伸進水里劃了劃,水溫很合適,花瓣很漂亮。
她褪去衣衫,坐進浴缸里。
溫熱的水包裹著她,水面上鋪滿了她最喜歡的玫瑰花瓣,她滿足的嘆息:“真好!”
浴缸里加了泡澡球,很快起了無數的泡泡,遮蓋了蔚唯一的身體。
她按開浴缸旁邊的平板電視,音樂聲響起,女團的舞姿活力四射。
躺在浴缸里,看看跳舞,聽聽歌,不過十幾分鐘,蔚唯一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朦朧間,她覺得有人在撫摸她的身體。
那只手熾熱無比,順著她的腳往上,小腿,大腿,然后就是…
蔚唯一一個激靈,猛的從朦朧中醒來,對上了霍域深邃克制的目光。
他頭濕漉漉的,顯然也剛洗過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很是好聞。
她剛要說話,霍域的吻就落了下來,把她的聲音全都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