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今天難得的休閑放松。
她披了件開衫在花園里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看花匠收拾花園,時不時的接個電話,回復一下信息。
她準備再過幾天,就去原先約定好的一家珠寶公司上班了。
她正有些奇怪,月光珠寶的人為什么忽然不聯系她了,就接到了那位總裁秘書的電話。
秘書語氣哀求:“蔚小姐,雖然這樣的請求不是太合理,但是我還是想請你來陪一下我們總裁,她那天從會所離開后,就一直昏迷,可能快要…”
秘書說不下去了,蔚唯一心卻沒來由的忽然痛了一下。
她連思考都沒有,就立刻問:“哪家醫院?我去看看她!”
“太好了,謝謝蔚小姐了!”
“您太客氣了,她是我母親生前好友,算是半個長輩,我當然應該去。”
蔚唯一其實還覺得那天跟這位長輩談的不夠盡興,很想多問問她關于母親的事,也幸虧她因病離開的及時,否則也會在那場爆炸中遭殃。
她打車去了醫院,見到了病床上的總裁。
總裁的臉白的幾乎跟床單一個顏色了,她們上次見面,總裁是化了妝的,今天沒有任何妝,蔚唯一就看到了她臉上、脖子上乃至耳后,淺淡的疤痕。
這位總裁,是遭遇過什么重大事故嗎?
蔚唯一正愣著,忽然就聽到總裁用微弱的聲音呢喃:“唯一…唯一…”
她驚訝不已,看向秘書。
“蔚小姐不用驚訝,總裁確實是在喊你的名字,她昏迷這些天以來,每天都會喊你的名字,所以我才會冒昧的打擾你,讓你來陪陪她,也許有你陪著,她會醒來呢?”
蔚唯一心中疑慮更重了,她一直都覺得這位總裁的言行處處都透著古怪。
她不過只見過總裁一次,為什么總裁病的這么重,昏迷中會不停的喊她的名字?
“我也希望她能醒來。不過,你們總裁沒有什么親人子女嗎?怎么都沒有來陪床的?”
“總裁本來就喜歡安靜,她丈夫忙著打理國外的公司事務,來了又走了,她也沒有子女,只有柳小姐一個干女兒,但是她…”她被你老公送監獄里去了!
蔚唯一沉默許久:“那我來陪她吧,反正我最近幾天也沒什么事。”
秘書欣喜萬分:“那就辛苦你了!”
蔚唯一這一陪,就是連續三天。
總裁依然會喊她的名字,可只要蔚唯一握住她的手,她就會奇跡般的安穩下來。
第四天的時候,蔚唯一心中巨大的疑慮已經壓制不住,她有了一個近乎瘋狂的念頭!
她回了蔚家,見了蔚長時。
蔚長時這些天養的很不錯,傷已經差不多好全了。
見到蔚唯一,他有些意外:“你竟然還知道回家?我就說你肯定沒失蹤,袁非厲成天往外跑到處找人,裝的跟真的似的!”
蔚心芙湊到她身邊,眼睛里全是恨意:“你還好意思回來?!你看看我的手!都被你毀了!”
她兩只手的掌心遍布疤痕,她那么愛美的人,每次看到自己的手這么猙獰丑陋,就恨不得殺了蔚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