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摸完才意識到不妥。
她默默的收回手,低著頭,不說話了。
空氣里彌漫著說不清的曖昧和…尷尬。
當然,其實只有蔚唯一一個人尷尬,霍域臉皮厚的很,他字典里就沒這個詞兒!
他看著蔚唯一收回去的手,喉結微動,把她攬在了懷里,覆到她耳朵上耳語:“別急,吃了午飯,回家給你摸。”
蔚唯一臉頰騰的一下子變紅,狠狠的拍了他大腿一下:“你瞎說什么呢!”
誰急了?!
她不過是一時失誤!
他干嘛要趴到她耳朵上說話,吹出來的熱氣簡直要命了!
霍域看著她紅透的臉,低低的笑了。
他壞心的咬了一下她紅紅的耳朵,然后湊到她頸間吻了下去。
蔚唯一慌亂的推開他,心都要跳出來了!
“廚房里還有三個大活人!你想害死我!”
“唔,有人格外刺激。”
“不可以!”
“其實我可以,要試試嗎?”
“不要!”
“你不能違背自己的心,硬說不要。”
“我沒違背,我的心里就在說不要!”
霍域趴到她心口聽了聽,一本正經的道:“它剛剛說了,要。”
蔚唯一簡直又好氣又好笑,她看著霍域深邃的眼睛,笑容慢慢擴大,然后笑出聲來。
跟他在一起,真是永遠都不會無聊。
她本來以為,他會是一個特別沉悶無趣的人呢!
窗外,春雨朦朧,軟綿綿的雨絲把石板路洗的亮。
客廳電視里播放著綜藝節目,主持人和嘉賓都在歡樂的笑著。
廚房里是炒菜聲,說話聲,食物的香氣彌漫了整間公寓。
而她的身邊,是英俊有趣的老公,手指不老實的在她腰間亂動。
蔚唯一覺得幸福。
她看了一眼廚房,見沒人出來,湊到霍域身邊,飛快的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霍域立馬就親了回去。
蔚唯一仰著臉看著他,小聲的道:“老公,我們以后也請朋友來家里吃飯好不好?”
霍域被這一聲“老公”叫的全身都酥了,哪里還能說不好?
他摟著蔚唯一,壓著她狠狠的吻了一下:“好的,小妖精!”
蔚唯一抗議:“我哪里跟小妖精沾邊兒了?”
“哪兒都沾,就是個小妖精。”
“我才不是!倒是你,后背傷口都更嚴重了,你跟哪個小妖精鬼混了?”
“冤枉!我除了你,再沒有別的小妖精了!”
“這不是我說的,是聶醫生說的,他說你做了劇烈運動,不知節制,所以才讓傷勢加重!”
“你等著,我去把姓聶的宰了!庸醫!”
霍域冷著一張臉,作勢要起身。
蔚唯一一把抱住他:“哎呀,我開玩笑的!你對人家聶醫生好點兒,多么負責稱職的醫生!”
霍域咬牙,改天他得讓聶子勛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聶子勛端著鮮菇魚湯出來,就見霍域冷冷的盯著自己,好像要把他千刀萬剮一樣。
他放下魚湯,一臉莫名的摸摸耳朵:“霍少,餓壞了吧?”
霍域冷哼:“嗯?”
聶子勛膽戰心驚:“我看您都想吃人了,不是餓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