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跑車開走,姜小煙依然站在原地犯花癡。
“好帥啊!太霸氣了!我就喜歡這么兇的,最主要的是,還是豪門,怎么就沒有這么豪兇豪兇的追我呢?”
“不行,回頭我得多跟唯一學習,我肯定是話太多了,招人煩!要做個高冷的冰山女孩,對,高冷!”
“哎呀,完蛋了完蛋了,今天曠工一小時,老板又該扣我錢了!出租車!”
蔚唯一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等在那里了。
做了幾項檢查和靈敏度測試之后,醫生開始給她消毒,清洗,上藥,包扎。
“不要怕疼,最近可以做康復訓練了,手指每天都要活動一下,神經在慢慢恢復,你很年輕,體質也不錯,痊愈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蔚唯一有些激動:“真的嗎?”
“當然!”
醫生語氣肯定:“就算有部分的神經損傷,后期也可以通過手術修復一下,目前是最佳恢復期,你要好好保護手掌,前幾天沒好好用藥吧?都發炎了。”
“我一定好好保護!”
她的手就是她的命!
為了方便她活動手指,醫生把她的手掌手指全都分開包扎,給她配了口服的藥物,這才離開。
霍域一直陪著她,等醫生一走,就把蔚唯一抱到了大腿上。
他把頭放在蔚唯一的頸窩處,低聲問她:“手還疼嗎?”
“不疼。”
“還生我的氣嗎?”
“不生。”
“那還走嗎?”
“走。”
霍域就知道她說不生氣是假的,他環著她的腰,吻她的脖頸:“走可以,但是下次要告訴我,你忽然不見了,我會想殺人!”
蔚唯一抖了一下:“你要殺誰?”
“袁非厲!”
“不行!”
“要不是他跑來胡說八道,你不會走。”
“他要不來跟我胡說八道,我到現在還被你欺騙!說不定哪天柳櫻孩子都生了,我還以為自己是你的唯一!”
“你就是我的唯一,別胡思亂想,我都沒碰過柳櫻,她生了孩子也不關我的事。”
霍域一直都很喜歡蔚唯一的名字,仿佛命中注定,她就是唯一。
蔚唯一卻忽然就想起她的母親孟詩影。
當年,孟詩影是不是也是這樣被蔚長時欺騙的?
后來蔚長時瞞不住了,孟詩影又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給…
蔚唯一不敢想下去了!
她忽然用力掙扎:“放開我,我要走!咱們離婚了!”
霍域摁住她,低頭吻了上去。
他第一次吻她吻的這樣粗暴,手掌也滑入了她的運動衫里,毫無顧忌的撩撥。
蔚唯一又驚又怒,在喘息的間隙喊他:“霍域,你瘋了!”
“嗯。”
霍域應了一聲,重新撬開她的貝齒,不要命的汲取,仿佛她是什么甘露陳釀,令他無法自拔。
蔚唯一拿完好的左手捶他,咬他,他都不松口。
唇齒間有血腥氣蔓延,不是她的血,而是他的。
良久,霍域才停下來。
他雙目泛紅,帶著明顯的情欲,手還在蔚唯一的運動衫里來來回回的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