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總覺得似乎哪里不太對,可具體哪里有問題,又說不上來。
“這些事以后再談,您還是先看醫生吧!”
她沒想到這位總裁的身體狀況如此糟糕,看了她的傷竟然就吐血了。
又或者,母親的這位朋友,比她想象中的更關心她?
“我身體就這樣了,看醫生也沒用,你陪我說說話,你都長這么大了,跟你媽媽長得真像。”
蔚唯一猶豫的看向秘書,秘書輕輕的搖搖頭,示意她不用再勸了。
蔚唯一只好乖巧的陪在總裁身邊,輕聲開口:“從來沒有人在我面前提前過她,我只見過她的照片,我沒有她漂亮。”
“誰說的,你比她漂亮!”
“您跟我母親,是很好的朋友?”
“算是吧!”總裁一直握著蔚唯一的手不肯松開,“你這些年過的好嗎?你爸爸…待你可好?”
蔚唯一不敢再說實話刺激她了,只能點頭:“挺好的。”
“這就好,我記得你出生的時候,他很高興,很疼你,你一哭他比誰都著急。”
蔚唯一怔了怔,蔚長時還疼愛過她?
她還以為,她一出生,蔚長時就恨不得掐死她呢!
“我聽說你結婚了?怎么這么小就結婚了,是不是你家里逼你了?”
“沒有。”
“有時間帶我見見他,我替你看看他人怎么樣。”
“他人挺好的。”
“你今年就大學畢業了是嗎?上學這么早嗎?”
“今年畢業,上學不早,但是跳過級。”
總裁似乎很欣慰:“我的…好朋友的女兒,果然聰明!天賦出眾!”
蔚唯一笑笑,沒有說話。
她并非因為聰明而跳級,而是蔚長時不想讓她系統的學知識,強制給她跳級的。
她是她們整個哲學系年齡最小的。
也幸虧是學哲學這種專業,要是蔚長時給她報個數學物理之類的專業,她恐怕完全跟不上。
聊了一會兒,大多數時間都是總裁問,蔚唯一答,她只報喜不報憂,以免總裁難過。
半個小時后,總裁就已經精神嚴重萎靡,坐都坐不住了。
秘書立刻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醫生團隊進來給她做治療。
跟隨醫療團隊一起進來的,還有柳櫻。
她一看見總裁病入膏肓的樣子,就開始掉眼淚:“干媽,您身體不好怎么還非要出來,您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辦?月光怎么辦?”
她哭的情真意切,一口一個“干媽”的叫著,顯得親昵無比。
蔚唯一站在醫療團隊的外圍,看著這一切,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她剛想告辭離開,就聽總裁用虛弱的聲音喊她:“唯一,過來。”
柳櫻的哭聲一頓,回頭看蔚唯一:“你愣著干嘛,快過來呀!”
蔚唯一上前:“總裁。”
“我不一定能熬過今晚,現在櫻櫻也在,就把權力轉交一下,櫻櫻,以后唯一就是月光珠寶的總裁了,我遺囑已經寫好了,你經驗多,平時多幫幫她,好好輔佐她,讓她盡快熟悉公司。”
柳櫻臉色驟然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