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滿整個大地時,霍域開車去了蔚唯一住的民宿。
阿城帶著人擺早餐,霍域便進了臥室,坐在了蔚唯一的床邊。
他跟霍家人不一樣的地方在于,他良知未泯,他不可能放棄自己的小嬌妻。
多可愛多懂事的小丫頭,放走她,就再也找不到比她好的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舒服順眼的,未來那么漫長,如果有她陪伴,總歸不是那么難熬。
蔚唯一睡覺比較輕,她感覺到有人,猛的睜開眼睛,看到是霍域,神情才松懈下去。
她坐起身,嗓音帶著蘇醒后特有的慵懶:“霍先生,你怎么又來了?”
霍域被她的嗓音撩撥的酥了一下,淡淡的喊:“阿城!”
阿城捧著條熱氣蒸騰的濕毛巾走了進來,遞給霍域后又迅速的退出,從始至終沒有抬頭看蔚唯一一眼,規矩的很。
霍域拿著毛巾,一點一點的給蔚唯一擦臉。
蔚唯一想搶毛巾:“我自己來。”
“乖乖坐著,我來。”
霍域不肯讓她動手,他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伺候她,最好連衣服也能幫她穿,水也喂她喝。
他神色淡淡,語調不急不緩:“昨天見誰了?”
蔚唯一立即看向他,過了一會兒,開口道:“你未婚妻柳櫻。”
嗯,小嬌妻真誠實,真聰明,知道他問的是什么。
霍域低頭,在他擦的蔚唯一光潔白皙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當做獎勵。
“她跟你說什么了?”
“她說…”
蔚唯一把柳櫻的原話,一字不漏的復述了一遍。
她不得不承認,柳櫻的話對她確實造成了影響,她想要從霍域這里得到答案。
霍域聽完卻笑了,蔚唯一學柳櫻學的惟妙惟肖,居然把柳櫻最喜歡叫的“域哥哥”也學了,他很受用,覺得蔚唯一叫哥哥很好聽。
蔚唯一從不這么親昵的喊他,她都喊“霍先生”,喊一句“霍域”都能令他愉悅不已了。
蔚唯一見他竟然還笑,不樂意了,下床就要走。
霍域一把將她抱了回來:“你再叫聲哥哥給我聽。”
蔚唯一的臉騰的漲紅,不是羞的,純粹就是氣的:“霍域你給我從我家出去,我不想看見你!跟你未婚妻過去吧!”
“吃醋了?”
“笑話!怎么可能!”
“肯定吃醋了,不然怎么生這么大氣。”
霍域摟著她,把她整個人按在自己懷里,感受著她的柔軟和芬芳,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別總未婚妻未婚妻的,我哪兒有什么未婚妻,我妻子不是你嗎?咱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蔚唯一咬著牙沒說話,她頭被霍域按在胸口上,大約是最近被霍域慣壞了,一生氣干脆不咬牙了,直接咬他。
她其實根本不是任性沖動的人,她跟費天朗在一起很久,也從來沒有任性過,更沒有打人或者咬人這樣的行為。
霍域被她咬的有些疼,卻沒有出聲,縱容著她的任性,眼睛里的寵溺已經滿的快要溢出來。
“唯一,以后她什么都不用信,她跟你搶老公呢,你要爭氣點兒,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