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米開外的蔚唯一聽著她的話覺得相當耳熟,這不是費天朗最喜歡用的句子嗎?
也不知道柳櫻到底做了什么錯事,該不會也跟費天朗一樣,給霍域帶了綠帽子吧?
蔚唯一忽然有點同病相憐的心疼霍域了。
所以,當霍域看向她,淡淡的說“過來”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猶豫的走了過去,在霍域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蔣冰雅越發的震驚,因為柳櫻只說跟未婚夫鬧了點小矛盾,婚約還會繼續,可沒說霍域有新女朋友了!
而她知道的很多小道消息也是霍域一直以來只有柳櫻一個女人,柳櫻出國之后,他傷心欲絕,每天借酒消愁,不近女色,讓無數想爬到他床上的女人都無功而返。
但霍域現在的樣子…實在不像傷心欲絕啊!
她轉頭看向柳櫻,卻見她只是輕輕皺眉,并沒有太意外的樣子。
柳櫻確實不意外,她當然記得蔚唯一:“域哥哥,你怎么帶皇爾會所的服務生來我們約會的地方吃飯?還讓她坐我的位置,是故意要氣我嗎?還是把她當做我的替代品?”
換個人,聽到“替代品”三個字,只怕要炸了。
可蔚唯一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翻著菜單等霍域的指示,仿佛柳櫻說的人不是她。
蔣冰雅震驚的脫口道:“服務生?霍少,你不會吧?”
霍域冰冷的目光終于落到了柳櫻的臉上,聲音比目光還要冷:“柳小姐不要挑撥我們夫妻感情,我夫人獨一無二,你那些心機還是省省,滾的越遠越好。”
柳櫻的臉色終于劇變:“夫妻?你們…結婚了?不,不可能!”
蔚唯一眨著眼睛看著霍域,用眼神詢問他,是否需要她出手。
霍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卻知道她肯定不會做不利于他的事,便朝她淡淡的點頭。
蔚唯一臉上就露出個笑容來,演戲啊,這事兒她跟霍域配合的最默契了!
她伸出自己的手指,放在菜單上劃來劃去,無名指上的鉆戒在餐廳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奪目的光彩。
“老公,我今天忽然不想吃蝦了,我看這道‘鴛鴦戲水’不錯,吃這個好了!”
“嗯,聽你的。”
“還有這個,菜名取的真好,在天愿作比翼鳥,服務員,來一份,這個聽著就像在說我跟我老公!”
“哎,老公你看,還有一道‘早生貴子’呢,好吃嗎?不管了,服務員,這個也來一份!”
不就是氣人嘛,蔚唯一會啊,她平時只是不喜歡這么彎彎繞繞的而已。
但之前霍域在費天朗面前幫過她好幾次,她當然得回報人家。
霍域聽她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忽然覺得,遇到柳櫻這件事也不那么令他厭惡了。
他還得謝謝這位柳小姐,要不是她,剛剛還要離婚的小嬌妻怎么會這么親昵甜蜜的喊他。
柳櫻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如紙,整個人也搖搖欲墜,要不是身邊的蔣冰雅扶著她,她只怕當場就要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