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域語氣淡淡:“為什么覺得是我?”
“我表哥說是你。”
霍域的表情終于出現變化,眼神冷冽:“他說什么你都信?”
他猛的抓住蔚唯一的手腕:“上車,回家!我不罰你一下,看來你是不知道到底誰才是你老公!”
蔚唯一何時見過他發這么大火,本能的覺著他危險,掙扎著不肯走。
霍域直接將她抱起來塞進了車里,冷著臉坐進駕駛座,踩了油門飛一樣的飚了出去。
蔚唯一看著街景飛快的倒退,變成一片模糊的殘影,臉色有些發白:“你開太快了!”
他不要命了?
蔚唯一以為,他在盛怒中根本不會理會她的抗議,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把車速放慢了。
書上說,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一類人,不是吼的最大聲的人,而是明明在憤怒中,卻可以理智的控制一切的人。
蔚唯一此刻覺得,霍域就是后一種人。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竟可以把自己的情緒控制到這種地步!
她被霍域帶去了他的別墅,他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抱著她下車,抱著她進客廳,抱著她上樓進臥室,然后將她壓在了身下。
臉頰上落下他冰冷的吻,蔚唯一慌亂又心驚的推他:“霍域!”
“嗯。”
霍域淡淡的應了一聲,一把扯掉自己的領帶,手探入蔚唯一的衣服里,貼到了她溫熱的肌膚上。
蔚唯一猛的顫栗,急忙按住他的手:“我信你!我信你還不行嗎?你冷靜一點,我們只是協議結婚!”
霍域的手指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緩緩的滑動,輕輕的撫摸,聲音低沉:“我沒有不冷靜。”
其實蔚唯一也覺得他現在的表情神態實在不像是不冷靜的樣子,他看起來連呼吸心跳都沒有一絲的變化。
可這一切都在失控,她只能歸結于是他不冷靜,總不能是她不冷靜吧?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腰間,來來回回的撫摸,蔚唯一哪里受過這個,她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快要冷靜不了了!
“你要是冷靜就不會做這種事,霍域!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只是在跟我的新婚妻子做該做的事。”
霍域的眼睛深深的看著蔚唯一,語調很淡:“這件事一直沒做,我的妻子似乎總不記得有我這么個老公,信別人的胡言亂語,不信我。”
“信信信!我信!”蔚唯一急忙保證,她快瘋了,她哪兒知道無意間的一句話就把他惹毛了。
“口說無憑。”
“那我要怎么辦?”
“親我一下。”
“什么?!”
霍域衣服下的手指開始往上走:“親不親?”
蔚唯一全身都在燃燒,心在狂跳。
她被逼無奈,只好微微撐起上半身,把唇貼到霍域的臉上,親了他一下。
霍域占了便宜還是不滿足:“這樣不算。”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親這兒。”
蔚唯一偏過頭,不肯。
霍域忽然用很輕很輕的聲音道:“第一次吻,應該我來。”
他捏住蔚唯一的下巴,慢慢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