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
蔚唯一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里白吃白住,至少要干點活兒才行。
她拿過洗碗手套戴上,剛要洗,就被霍域抓住了手腕。
“我來。”
霍域把手套從蔚唯一手上摘下來,戴到了自己手上,然后道:“把圍裙拿過來,給我系上。”
蔚唯一有些奇怪:“洗碗怎么還要系圍裙?這個不是做飯的時候才用的嗎?”
她怎么記得蔚家的傭人洗碗的時候,似乎沒有系圍裙的呢?
“做飯洗碗都要用,胡姨她們都是這么用的。”
蔚唯一只好給他系上。
他回到家里,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只穿一件潔白的襯衫,配著西裝長褲,顯得他整個人格外挺拔英朗,透著校園里的男孩子所沒有的成熟男人沉穩魅力。
蔚唯一給他系好腰間的帶子,有一瞬間竟然想從背后抱他一下。
這種想法一出現,蔚唯一就嚇了一跳,伸手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蔚唯一,你瘋了?
你在想什么不健康的!
是不是被他傳染了,怎么都想抱人家了?!
霍域聽到“咚”的一聲悶響,回頭一看,恰好看到蔚唯一低著頭敲自己腦袋,小臉兒上還有掩飾不住的懊惱。
他輕笑起來:“想幫忙沒幫上,所以就連自己也打?”
蔚唯一倏的抬頭,一下子撞進了霍域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里。
他深邃如星辰的眼眸里,倒映著她的影子,仿佛她已經融入了他的世界,合二為一。
蔚唯一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急忙后退兩步,跟這個男人拉開距離。
他是妖孽!
看都不能看!
不然會受到蠱惑!
霍域微微無奈,他的小嬌妻真是像像兔子一樣膽小,還沒怎么樣呢,就這么警惕。
他回過頭去洗碗,淡淡的道:“過來,我洗你擺。”
蔚唯一松了口氣,有事做就好。
他們就站在廚房里,霍域洗完就遞給蔚唯一,蔚唯一用再放到碗柜里,擺放的整整齊齊。
胡姨她們要是看到兩人竟然是這樣洗碗,非得驚呆了不可。
為了省水高效,通常都是用洗碗劑把碗碟一起抹一遍,然后一起沖洗。
而霍域,抹一個,沖洗一個,費水費時,他卻洗的非常愉悅享受。
因為他忽然間,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往后的余生,似乎都不會再空寂孤單。
蔚唯一雖然在家里不受待見,但是洗碗這種活兒還真不需要她做。
蔚長時是絕不允許女兒打工或者干雜活兒的,覺得丟他的臉,洗碗那是傭人該做的事。
所以,她一點兒都沒覺得霍域這種洗碗方式沒什么不對,還覺得他真厲害,連碗都洗的這么好。
她此刻還不知道,自己也陷入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魔咒中。
廚房洗碗告一段落,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蔚唯一簡單的洗漱之后,回到昨晚睡過的臥室,推開門,就看到霍域拿著本書,靠著大靠枕半躺在床上。
蔚唯一呆了呆。
他今天要睡這個房間?
那她睡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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