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面前女人銳利盯著,再想起自個兒做的事,秦青心底不免有些發虛,結結巴巴裝傻道“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遲殊顏把面前女人心虛之色收入眼底,臉色越發沉沉,如果說之前只是幾分猜測,那么此時加上她預言瞧見的畫面,她十之確定之前封哥差點出事跟姓秦的這女人絕脫不了關系。
或者說給封哥請的那樽佛像說不定就是這女人的手筆,這么一想,遲殊顏再看面前女人眼底沒有絲毫溫度,只有殺意。
事實證明,秦青的膽量只有充其只有一點,她習慣性喜歡背后下黑手,這不遲殊顏剛開始質問,秦青就心虛的差點崩潰。
而且面前女人眼神太銳利,像是一眼能把她看穿,秦青思及面前女人莫測的手段,終于有些怕了更多的是心虛。
她打定主意要求助莊宴茹,兩人都不是好貨,兩人若是能狗咬狗最好,這么一想,她心里有個主意,面上卻慌亂繼續裝傻道“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啥?對了,我…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話剛落,秦青立即慌亂跑人,從頭到尾她視線壓根不敢再看封苑霖。
遲殊顏眸光沉沉盯著秦青的背影,眼神晦暗,同時心底下定決心,這女人不能再留了。
將姝顏同秦青那女人對話看在眼底,封苑霖察覺到一些異常,眉頭蹙了蹙,等秦青那女人一走,他松了不少氣,說起來,他同秦青這女人的孽緣一直麻煩姝顏。
自個兒的情債,他是不想再麻煩姝顏,也不想再沾秦青這女人,當初同這女人交往,只能說他瞎了眼,而分手后,盡管姓秦的女人綠了他,他一開始生氣憤怒,如今只剩慶幸,若是他真把這么一女人娶回家,封苑霖不敢想象他后半輩子的日子。
這么一想,秦青這女人再招人恨,只要不主動招惹他,他就沒想過同對方算舊賬,畢竟這女人以前算陪了他幾年,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想跟一個女人多糾纏。
但若是這女人繼續糾纏他,封苑霖眼底一冷,開口沖姝顏道“姝顏,你放心,封哥我后半輩子還想著踏踏實實過日子,至于秦青這女人已經跟我沒什么關系!她的話我一概不信!”
封苑霖能心平氣和,蕭山和吳浩明卻忍不住,主要是姓秦的這女人騷作太無恥,明明是這女人當初綠了封局,這女人若是有些羞恥心就不該再來糾纏封局。
可這女人不僅沒有一點羞恥心,還對封局倒打一耙,要不是他們早知道真相,還真以為封局是個負心漢,這么一想,兩人從沒想過對女人動手的人心里生平第一次生出想對 姓秦的女人動手的沖動。
也就封局脾氣好,所以這女人一直糾纏封局,換了其他脾氣不好的男人,看那女人還敢怎么糾纏?
吳浩明有些看不過眼,忍不住罵道“操,這女人也他媽夠奇葩夠無恥,綠了封局還敢上趕著倒貼,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冰清玉潔的純情女,我呸!”話一頓,又沖封苑霖道“封局,對付這種死纏爛打的女人就該絕情點。”
吳浩明話一落,蕭山也立馬附和道“就是,對付這種無恥狗皮膏藥的女人就該渣一點。”話一頓,他很快又沖遲大師問道“對了,嫂子,您剛才跟那女人說的那番話到底是啥意思?我怎么一個字都沒聽懂?”
被兩屬下當著面議論自己被綠的事,即使兩小子是為他好,封苑霖臉色還是忍不住有些發綠還有些黑沉。
遲殊顏抬眼突然沖封苑霖道“封哥,你真不喜歡秦青那女人了?”
被姝顏猝不及防突然問這問題,封苑霖一臉驚訝,他還以為自個兒表現的很明白,見姝顏如此問,封苑霖不由反省自個兒對待秦青這女人問題上是否不夠干凈利落決絕,所以讓姝顏懷疑?
說實話,他現在確實對秦青那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心思,他又不是受虐狂,再真的真心也在對方出軌和不折手段行事下磨的一干二凈。
封苑霖一反常態毫不猶豫認真點頭道“不喜歡。”
聽到封哥的回答,遲殊顏薄唇勾起“那就好!那這女人是死是活就跟封哥沒關系了!”否則她還真擔心秦青那女人出事會對封哥有什么影響。
至于秦青這女人,她以前從來沒把人當回事,兩人實力差距太大,說句實話,只要她想,她隨時能要姓秦的那女人的命。
但之前一直沒動手,一方面瞧在封哥面上,另一方面歸根究底她并沒有把人放在眼底。就算對方一直使出一些手段,也只是不痛不癢的小手段,壓根威脅不到她,所以她一直無視人。
但現在她想法改變,她發現這女人的一些小手段雖然威脅不到大,但能威脅到她身邊朋友、親人的命,這么一個眥睚必報的小人,還是及早處理對誰都更好。
這么一想,遲殊顏越發覺得要秦青這女人命的必要性。
封苑霖察覺姝顏話里的冷意和一些言外之意,難不成姝顏要對秦青這女人動手?封苑霖倒不擔心秦青那女人,而是生怕姝顏知法犯法,封苑霖忍不住擔心道“姝顏,你想做什么?千萬別做錯事,我們這是法治社會,秦青那女人做了啥讓你生氣的事,跟封哥說,封哥替你報復!你想報復多狠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