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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城轉身離開,卻沒瞧見車上袁媛看他依依不舍、滿臉不甘心又猙獰的臉色,她這猙獰的臉色還把司機大叔嚇了一大跳。
而車上的袁媛再沒有之前夏母面前時候的溫柔,滿臉狂躁繃著青筋大罵道“看什么看?”
袁媛隱隱覺得她情緒不對頭,不僅如此,她還感覺她大腿處特別癢,她撓了幾下,沒撓之后特別癢,癢的讓她恨不得直接撕了上面的肉皮。
司機一開始透過后視鏡好奇這個發火脾氣不好、表里不一的女人,畢竟剛才沒上車之前,在那個帥小伙面前那叫一個溫柔。
被罵之后,他剛要移開視線,就見這女人竟然突然拉開褲子拉鏈,司機大叔那叫一個大跌眼鏡,沒等他急著阻止人,他就瞧見后座女人大腿處隱約有一張黑乎乎五官被擠壓在一起的人臉,司機大叔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眼花,瞧錯了,等女人褲子拉的越開,
只見女人大腿處鼓起一大包,仿佛長了一個黑瘤格外恐怖,他剛好同黑瘤里那一張臉,哦,不對,是三張擠在一起扭曲猙獰人臉四目相對。
那幾張擠擠挨挨的人臉此時正瞪眼又絕望仇恨不停掙扎仿佛要掙脫出女人的肉里,惡心的肉瘤越扯越大。
司機大叔…
不僅如此,此時后座那女人眼底毒辣一閃而過,毫不猶豫伸出兩指戳進其中一張人臉眼珠里,瞬間一雙黑漆漆的眼珠不停流血,女人兩手指立即被血淹沒,而人臉女人凄厲的慘叫和嚎叫響徹不停。
司機大叔哪里瞧過這樣可怕詭異又恐怖的場景,登時嚇的胸腔一口氣喘不上來,眼前一黑,一臉驚駭,直接把車子從公路上開到不遠處大樹上,撞了個正著。
夏家,夏明城回到家里,夏母在客廳也不裝頭疼了,立即問他把袁媛送出門了,又抱怨道“這孩子怎么不親自開車送送小媛?”
雖說剛才這兒子頂撞她頂撞的不客氣,她心里還是有些不甘心,主要是她現在越想 袁媛這小姑娘越覺得是個好兒媳,也不再懷疑她的私心。
只覺得袁媛這孩子傻,她兒子這么優秀的人怎么就不喜歡呢?
夏母自然也不相信袁媛是對明城沒好感,十之是因為嚴麗玲那女人,這么一想,夏母心里頗為厭煩嚴麗玲這個女人,哪怕這小姑娘已經死了,還死的特別凄慘,夏母對她的同情登時都再次變成反感和厭惡。
夏母還想說什么,就見明城這孩子冷淡淡瞥過來一眼,夏母立即閉嘴不再多說,得,嚴麗玲這女人估計還真成了明城心里的朱砂痣。
夏母心里雖然憋著慌,算了,明城性格她還是清楚,現在恐怕是真沒法忘了嚴麗玲那女人,不急!不急!
反正明城再喜歡嚴麗玲那女人,那女人也已經死了,死人怎么也沒法同活人爭,她等著這孩子以后自個兒想清楚再說,以后她多給兩孩子制造相處的機會就是,不怕兩好孩子瞧不對眼。
夏明城此時可不知道夏母的打算,因為夏母想要撮合他同袁媛,夏明城心里格外反感,他沒同夏母多說,只留了一張平安符在桌面便上了樓。
夏母有些懵看著桌面的一張符箓,心里還是挺感動,兩母子剛才吵架的郁悶也一掃而空,夏母拿起符箓認真瞧了幾眼,邊瞧邊趕緊問道“明城,這符箓是在哪個大師寺廟求的,怎么不先跟媽說說,媽直接同小媛說說就成。小媛雖不會畫符可說不定還真認識什么真大師,小媛還說過現在世面上特別多騙子,可別被騙了!”
夏母話是這么說,她還是好好把自家兒子給的符箓揣兜里,
夏明城道“是平安符!”
“平安符好啊,平安符好啊!保佑全家身體健康、安安樂樂!”夏母聽到平安符心里格外燙慰,也沒有再多質疑真假,準備晚上用紅繩戴在手腕里求安心。
夏明城這才上樓,等到二樓,敲響他弟的門,等他弟開門,也掏出一張平安符遞給他弟,讓他弟戴在身上。
夏明真見他哥突然遞過來一張符給他,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哥是不是被袁媛那神棍女人給同化了,整天信這些,夏明真一臉嫌棄道“哥,這符是姓袁的女人給?我不要,自個兒留著!”
夏明真一想到他哥有可能便宜袁媛那女人,臉色頓時跟便秘一樣,格外難看,他哥這么一朵鮮花怎么就插在袁媛那牛糞上了?
夏明城最了解這個弟弟,哪里不知道他這會兒心里想的,蹙起眉頭,立即道“這符不是袁媛給的,是其他真大師給的,好好收著!洗澡也別摘下!”
夏明城如今因為嚴麗玲和好友幾個發生的慘事,他現在也信一些東西,特別是之前約他見面的小姑娘,夏明城出乎意料格外信任對方。
而且因為他們這群人之前遇的事,如今一個個紛紛臉皮被剝各種慘死,這事他一直沒告訴家里人,就怕他們擔心,可也怕因為自個兒連累家里其他人。
其實夏明城遭遇那事他并不想回家,可惜他要一天不回來還好,三天都不回來,他家里人肯定翻天,尤其是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