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一群人順著視線掃過去,只見面前走過來一個年級十分年輕美貌的小姑娘,范平一向自持高傲平日一些天賦不高的同門都瞧不上,更別說面前一個普通女人,哪怕面前小姑娘長相長的再好,他一聽對方幫范寅說話,臉色十分難看,再看面前長相不錯的女人也十分礙眼,冷笑一聲“真是好大的口氣,你懂什么?你是什么東西?也敢插我們的話?”
同范平相比,不說剛才面前小姑娘說的那一番話十分合他心意,再說只要范平瞧不上看不慣的,他都有好感,這會兒聽完范平的話,他自然忍不住替面前小姑娘說話沖范平冷聲道“這位小姐不是什么東西,平弟,你又是啥東西?再說,這位小姐剛才的話沒說錯啊,還是平弟你不信景氏的口碑?”
范平被范寅短短幾句諷刺不是東西的話氣的臉色鐵青,又反駁不出任何話,也不敢憑一個之力得罪景家。
只見范寅直接無視一旁的范平眼睛發亮沖遲殊顏夸贊道“哎呦,小姑娘真是太有眼力了,眼力跟我一般好,我第一眼瞧這靈茶就覺得是好貨跟我有緣,沒想到你也有這么好的眼力,佩服!佩服!不過這靈茶都被我全部買下來,若是你想要,我勉強分你一桶。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們雖然不是在酒桌上碰面,不過我第一眼就覺得這位小姐你是個難得的知己,中午有空不?我范寅想請你吃個飯!”
一旁范溪以及范淳陽幾個還以為范寅(寅少)這人又死性不改,色心起,臉色驟變,至于范寅要送什么一桶靈茶獻殷勤,范溪、范淳陽幾個人一點不心疼,要是換了景氏靈茶,那他們真舍不得。
倒是遲殊顏一反常態對范寅這年輕人觀感不錯,一則拍賣會大堂里只有這小子有眼力買下她的靈茶,她心里好感本能蹭蹭上漲,更別說聽到對方把她的靈茶都買了,這小子真是太有眼光了。
遲殊顏心里好感更是蹭蹭上漲,再則對方眼神清明,并不是個真正的好色之徒,所以她毫不猶豫開口道“成啊!”
范寅見面前小姑娘不僅沒躲著避開他,還毫不猶豫同意,心里對面前小姑娘更是好感十足了,說起來,因為范平這丫的,他即使是范家的繼承人,可在古武世家里以及范家桃花緣和名聲格外不好。
范寅自問自個兒壓根沒做過啥大壞事,最多嘴巴賤偶爾搭訕幾個美女,連動手摸都沒摸過,可他沒想到,范平這丫的竟然后面敗壞他名聲,說他糟蹋了不少女人還讓女人墮胎,后來還找來一個流產的孕婦設計他,之后他竟然成了有名的紈绔子弟和人人色變、沾花惹草的色坯子。
最后連他爸媽都被范平這丫的洗腦都不信他,這不到現在他連個老婆和女朋友都沒找到,偶爾接觸個女人,不僅被對方如臨大敵防備,還被他媽以為他又要拈花惹草糟蹋人。
范寅一想到這里,心里委屈又憋屈的不行,這不見面前小姑娘毫不猶豫絲毫不避嫌沒戒備瞧他,范寅心情極為好,對面前小姑娘更是好感十足立即道“走!走,剛好我讓人訂了一間包廂,現在就過去!”
范寅高興了,范溪和范淳陽幾個卻苦著臉如臨大敵,一邊盯著范寅一邊戒備盯著身后的范平。
倒是剛才鐵青臉色的范平見范寅又招惹一女人,臉色立即恢復,眼底還閃過幸災樂禍和算計,瞥了人一眼,抬腳先走出景氏門口。
等范平走出景氏門口,范溪沒忍住偷偷立即湊近范寅耳邊道“弟,我們這次來是有正事有任務在身,沒空招惹女人!再說萬一范平那小子又告狀怎么辦?”
說起來,范溪這堂弟一開始還真以為他這堂弟是個風流胡亂糟蹋女人的下流壞坯子,后來這些年同這表弟走近,才看清楚寅弟這些年的名聲全是范平的算計和設計。
范平這丫的沖著自個兒那么一點修煉天賦已養大野心,這些年沒少沖他這個堂弟潑黑水,各種設計。
寅弟雖然不在乎,可他這些年受他聲名狼藉名聲的影響,族里早就對此有意見,企圖想換了他弟這個繼承人,讓范平上位,要不是現在大伯父在族里頗有威望,范平的野心說不定早達成了。
這些年他算是看清楚了范平的狼子野心,有空沒空在大伯和大伯母面前瞎逼逼各種告狀,大伯和大伯母還偏偏十分信任范平那丫的,他是真怕有一天范平踩著寅弟上位成功,范平那丫的可不是什么善茬,說不定等對方上位,他們都沒好下場,所以他阻攔寅弟同女人搭話,也是怕再惹出事,惹得族里不滿,廢了寅弟繼承人的位置。
范溪這一番話范寅哪里有不明白的,剛才瞧見那丫的眼底的算計,他就知道那丫的一準又要沖他爸媽告狀說他糟蹋女人沾花惹草了。
一想到這里,范寅好心情徹底沒了,忍不住怒道“果然!操,這丫的又要沖我爸媽告狀了!我操他媽!”話一頓,他臉色又立即恢復平靜,沖遲殊顏道“不管了,我范寅一諾千金,走,我請你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