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孔嫂子速度特別快還從哪里伶了一把零食往小家伙兜里塞,邊塞邊熱情瞧小家伙長相,這一瞧,孔嫂子心都快化了,這孩子長的實在太好看了太漂亮了。
她的乖乖!
等等,遲大師竟然有這么大一個兒子?
這不從遲殊顏進來于家,孔嫂子完全忘了楊家人的存在,于老師和于微受孔嫂子影響,也忘了楊家人,一門心思招待遲殊顏,只不過于微眼睛通紅,一瞧就是哭過。
還是于母沒忘了不要臉的楊家人和姜麗這個女人,嘴里一直罵楊家人畜生,罵姜麗不要臉。
說起來,于母是真沒想到姜麗真偷偷跟楊澎背地里搞在一起,不,不是,前幾天逼著她閨女離婚,昨天楊母就讓楊澎跟姜麗這女人領證了。
原因還是姜麗懷孕了,你說于母能不氣?
這要是楊家人換個人娶,于母還不會這么大火氣,可偏偏楊澎剛領證的老婆就是姜麗這女人。
以前她還想著姜麗年紀親親跟小微玩的好,平時小微跟楊澎吵架,姜麗每次都親自過來于家幫忙勸架。
她一直覺得她閨女運道不錯不僅嫁了城里人,還有這么一個一心為她閨女著想的好朋友。
可誰知,這些全是狗屁。
這姜麗這女人表里不一不要臉,表面上給小微跟楊澎說和,暗地里竟然乘著小微不注意偷偷勾搭楊澎,還懷上孕了。
一想起這事,于母又有些氣的差點背過氣,又想起當初自家兒子給姜麗幫的那些忙,于母覺得比喂狗還浪費,這不胸口悶著一口氣依舊沒下去,繼續罵著楊母楊澎、姜麗不要臉,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又把于微伶過來,用手戳她腦袋邊罵道:“你這丫頭怎么就一點志氣都沒有,你眼睛瞎啊,這對狗男女都鬧到你面前,你這丫頭還老老實實的不說話還有心情招待客人?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蠢東西?”
于母越罵越怒其不爭,又想起姜麗這一胎是楊澎跟她閨女還沒離婚的時候懷上的,指桑罵槐大罵道:“我這個當媽的不求你跟某些無恥不要臉的賤女人一樣自甘下賤,搶別人老公,可你好歹罵罵這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整天就只知道懦懦弱弱哭,人家都騎在你頭上拉屎,孩子都給你老公懷上一個,哭什么哭,你就沒啥種敢罵幾句?”
于母這番指桑罵槐的話楊家人和姜麗都聽懂了,臉色十分難看,楊澎是心虛,可姜麗,被于母罵的一張臉都綠了起來,臉色十分難看。
如果說剛才還是小打小鬧,那么這會兒她真是給于母罵的差點動了胎氣,姜麗腦袋靠在楊澎身上,先是故意當著于微的面刺激人道:“小微,我跟我老公是真心相愛的,我們也真沒想傷害你。”話一頓,姜麗又沖于老師有模有樣道:“于老師,我知道以前你幫我良多,我特別感謝你和小微!”
姜麗這般無恥毀三觀的話氣的于家人不行,怒氣蹭蹭上漲,就是脾氣一直以來十分好的于老師都被姜麗這女人的鬼話氣的嗤之以鼻,但凡姜麗有一絲良心或者對她于家有一絲感激,就不該跟楊澎這男人勾搭在一起,更不該在楊澎同小微剛離婚就立馬領證,這些舉動不擺明了故意針對他們于家針對小微?
于母剛要繼續罵姜麗不要臉,誰知道楊澎這會兒立馬跳出來附和姜麗的話,沖于微道:“小微,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不過我和麗麗是真心相愛的,是我真心想娶她,一直以來我喜歡的只有麗麗!”
楊澎的話對于微而言不可謂不打擊,不等楊家人和姜麗開口,于母忍無可忍開口直接點名姜麗道:“不要臉的賤女人,下賤的狗東西,以前我于家人幫的忙全都喂狗了!白眼狼一個!”
姜麗眼底閃過一絲怒意和得意,突然故意當著楊母和于家人的面道:“老公,我肚子疼!”
被于母罵成這樣,楊家人自然也不罷休,更何況現在姜麗肚子里懷了他楊家的寶貝孫子,楊母一聽到姜麗說肚子疼,立即回懟道:“呸,要是你閨女給我楊家早生個孫子,我兒子哪里會娶其他女人,不下蛋的母雞一只,你閨女耽擱我了兒子這么多年,你還好意思倒打一耙罵我兒媳婦?”
楊母這番無恥的話可把于母以及于家其他人氣的夠嗆,也戳中了于家人的軟肋,讓于家人想起之前于微給楊家生的那死胎閨女。
于微此時也被楊母的話氣的搖搖欲墜,臉色慘白,
遲殊顏眼見于老師臉色都一陣陣發青,只不過于老師估計嘴皮子不利索,就見于老師板起身板難得失態沖楊家大吼道:“你們都給我滾,我于家不歡迎你們。姓楊的,帶姓姜的女人立馬給我滾!”
這不于母氣的都去廚房里拿菜刀了,幸好被于微和孔嫂子趕緊攔住,楊家人除了楊母之外,楊澎和姜麗都是慫貨,見于母伶刀出門,立即尖叫一聲急忙退到楊母身后。
遲殊顏輕撇了一眼氣勢凌人的楊家人以及姜麗,目光尤其在姜麗肚子掃了幾眼,順便將叫楊澎男人頭頂的綠光掃了一眼,突然開口沖楊家人道:“你確定這位姜小姐懷的孩子是你楊家的?我怎么瞧見這位楊先生頭頂的綠光都要長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