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客廳沒開燈,全靠廚房和外面長廊的燈光勉強照清楚客廳,所以幾個人雖然勉強辨認麻袋里有東西蠕動,卻壓根瞧不清楚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阮盛林看到緊要關頭,顧不得回徐童的話,額頭冒汗還邊放大蔡嬸的鏡頭,卻仍然瞧不出里面麻袋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直到蔡嬸把麻袋的東西伶出來,就見她右手赫然抓著一一只用繩子捆著腿的雞還是鴨,那只雞鴨正努力掙扎嗷嗷叫,通過那東西的嗷嗷叫,幾個人也認出蔡嬸手上伶著的是只公雞,只是沒等那只公雞嗷嗷掙扎叫。
遲殊顏、阮盛林、楊昆、徐童幾個就見蔡嬸眼睛都沒眨一刀利落直接割了那只雞的喉嚨管,登時鮮紅的血不停往地面滲,還有不少血濺到她手上,只見此時蔡嬸眼睛死死又詭異盯著那只半死不活還在掙扎的雞邊露出一個詭異的獰笑,獰笑過后,她像是意識到什么,扭頭還沖他們方向露出一個陰寒的獰笑。
除了遲殊顏,阮盛林、楊昆、徐童三人當場被蔡嬸這滲人詭異的獰笑看的心驚肉跳一陣發黑,阮盛林、楊昆兩個膽子比較大的手心都嚇出細密的冷汗,楊昆此時對上蔡嬸那張臉,還當場驚的踉蹌幾步臉色慘白,倒抽一口氣吞吞口水一陣心驚肉跳恐怖焦急問道“我的媽呀,她…是不是看我們?她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徐童更是差點沒驚的直接動胎氣,臉色一陣發白,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還是遲殊顏瞧見徐童狀態不對,從旁邊拉了一把靠背椅,讓她坐著看,邊安撫人邊輸了點靈氣,人這才沒事。
“不對啊,她怎么知道我們在瞧監控?”此時楊昆嚇的心慌意亂差點沒哭出來,那表情比看了最恐怖的鬼片還驚恐。
阮氏夫妻表情此時同楊昆這個經紀人大同小異,阮盛林也一連驚恐表情。
兩個大男人如此驚恐的表情實在好笑。
遲殊顏見慣各種恐怖的鬼怪,面色淡定沒什么稀奇恐怖的想法,倒是忍不住多瞧了幾眼這位頗為大名鼎鼎的經紀人和這位阮影帝,瞧了幾眼才移開視線淡定道“她看的是監控!”
甩出這句話后,遲殊顏注意力再次落在監控視頻上。
果然!
就見對方很快從抽屜伶出一佛像,然后將手里染得鮮血全部抹在黑色佛像上,怕那血不夠,蔡嬸還特地直接把那雞頭給擰了下來,登時鮮血如注大部分全部噴在佛像上,還有些部分噴在她臉頰上,至于砸在地面的雞頭,她壓根沒多管。
此時蔡嬸像是毫不感覺,只一臉興奮、激動緊緊盯著佛像,很快,遲殊顏就瞧見那佛像紅光突然一閃,而后抹在佛像上的鮮血沒多久立即消失不見滲入佛像內部。
這一幕看的人無一不渾身起雞皮疙瘩,頭皮發麻。
這還不是讓他們最發麻的時候,沒等幾個人驚恐完,就見蔡嬸給佛像‘開光’之后,轉眼一臉興奮伶著佛像沖阮盛林和徐童臥室方向走去,打開他們臥室的房門。
瞧見這一幕,徐童當場嚇的差點沒直接尖叫出來,阮盛林一個大男人此時都有些嚇破膽,然后兩口子親眼瞧見蔡嬸把那佛像擱在他們枕頭下,還站在他們床邊用滲人陰寒的目光死死盯著他們邊瞧邊沖他們得意獰笑。
這次徐童是真嚇的直接尖叫出來,阮盛林也嚇破膽,手哆嗦一下,哐啷一聲,鼠標不小心被他砸在地面,他人也從凳子上摔在地面,椅子跟著一起砸落,發出哐啷的巨響。
楊昆這個旁觀者此時看完‘真相’都嚇的渾身直達哆嗦戰戰兢兢,甚至差點嚇尿了,一想到深夜有這么一個人站在床邊沖兩夫妻獰笑,楊昆狠狠打了一個哆嗦,更別說還不知對方到底是人還是不是人。
也虧得盛林和徐童兩夫妻睡眠好,沒驚醒,要是直接驚醒,恐怕不被弄死也得被嚇死。
此時楊昆不知該慶幸這蔡嬸纏上的不是他,還是該對盛林兩口子深表對他們這會兒心理陰影的同情。
他倒是挺想安慰兩口子,可他心里更多的驚恐,話都有些說不出來腿一直打哆嗦,哪里能安慰人?
幸好楊昆還沒忘了旁邊的大師,楊昆下意識往遲大師方向瞧了一眼,就見她臉色十分淡定,眼底沒有一絲恐懼,楊昆心理這才稍稍安慰,再想想之前這位大師深藏不露的手段,楊昆心理的驚恐總算松了一口氣,緩了好半響,這才立馬扶起驚嚇的跌坐在地的盛林。
說實話,盛林膽子平日是真的大,可這么失態表露出驚恐還是第一次,楊昆也不敢嘲笑,抹了把自己額頭的冷汗冷靜一番,趕緊先替盛林兩夫妻問出口道“大…大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蔡…蔡嬸,她…她是不是被什么害了,她是不是不是人了?”
楊昆哆嗦著問完這一句,阮盛林臉色再次蒼白起來,徐童到底是女人,此時再也堅持不住,眼白一番,直接先昏死過去。
“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