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莫名其妙接到男人的電話,又聽到那男人問她去哪里,有些納悶,不等她開口,男人沉沉的語氣再次開口:“以后離姓虞的那小子遠點!”
遲殊顏:…
她干啥事了?
祁臻柏雖說對皓子身邊一群朋友不是很熟悉,但自從他媳婦跟幾個小子關系不錯,他也知道,所以虞堇洲這個人他自然知道,也清楚虞堇洲同陸成甫的關系。
之前瞧見照片,他雖然對他媳婦主動同虞堇洲的親昵心里泛酸,憋著醋意,越瞧姓虞的那小子礙眼,但不至于中了別人挑撥離間的圈套。
再說他媳婦什么性格,這么久了,他能不清楚?
對方目的清晰可見是針對他媳婦的,想到這里,祁臻柏眼底寒光一閃而逝,他寧愿別人針對的是他也不愿意見到有人針對他媳婦,但既然如此,他只能殺雞儆猴讓對方付出代價。
遲殊顏這邊忙著虞堇洲的事,完全不知道這男人說的哪跟哪?
她忍不住翻白眼,男人冷銳的語氣褪去,話鋒突然一轉道:“媳婦,你什么時候過來看我?”
遲殊顏莫名其妙這男人怎么突然讓她過去看他?平日這男人雖然黏糊,可并不依賴他,想到今晚凌晨得外出一趟,遲殊顏有幾分心虛,話里的拒絕改口成:“那我現在過去看你,你有空?”
祁臻柏還真沒想到這一通電話有這么大的驚喜,一聽到他媳婦的話,他面色十分溫柔,眼底的寵溺幾乎能擰出水來:“有空,你過來!我這邊等著你!”
“成,那你等我!”反正呆公寓也沒事,還不如去瞧瞧那男人,順便問一下她爸的事情。
掛了電話,遲殊顏打車過去,至于車,她雖然沒有,男人車庫就有不少輛,不過遲殊顏不大習慣開車,覺得停車有些麻煩,還不如打車。
因為快到中午,遲殊顏在一家曾經這男人帶她去過的餐廳特地打包了幾分飯菜,說來也巧,她還真沒想到在這百年老店里,竟然又見到之前那個詭異女人,這次,這女人從她身邊走,她竟然再聞不到她身上絲毫的血腥味,若不是上次印象深刻,她還真以為上次是她錯覺。
走到門口的時候,見那姓沈的女人一臉溫柔將打包好的飯菜擱在一個乞丐老人家面前,遲殊顏站著打量對方,就見對方面色溫柔大方輕聲囑咐了幾句,引得那位乞丐老人家連連感激,直嘆這姑娘是‘菩薩下凡’。
遲殊顏此時總算知道為什么嚴有為說這姓沈的女人善良又沒架子。若是最初沒有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以及對方沒同一個術士在一起,說不定她還真會信嚴有為幾分,以為這女人確實無比善良,品性不錯。
如今她細想也有兩種可能:其一,說不定那次血腥味是湊巧,這姓沈的女人確實善良,同那術士也沒多少關系。其二,這女人藏的太深,面上面具太厚,太會偽裝。
當然,她更偏向后者,就說這女人身上的血腥味突然散去肯定離不開有術士幫她,而且她現在觀不遠處女人,發現不遠處女人臉色越發紅潤,竟然比上次瞧著還水潤。
這其中沒有貓膩,她絕不信。
一想到一個女人裝的太面面俱到,不放過絲毫細節,那就太可怕了!她爸要是想娶這樣的女人進門,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