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開車回到公寓,遲殊顏原本還以為自己得一個個扶著回公寓,祁臻柏在他媳婦車子一停,立馬下車把睡著的封苑霖扛上去。
見這男人面不改色扛封局這么一大男人回公寓,遲殊顏感慨這男人力氣真不是一般大,不過想到上次這男人替她提幾百斤米的事情,她也不再吃驚這男人的力氣,乖乖跟上人,坐電梯上樓。
終于回到公寓,遲殊顏主動讓祁臻柏把人擱在她之前住的臥室,其他客房還沒收拾,就她那間收拾好了。
哪知那男人往她房門都沒瞧一眼,就把人擱在另一間還沒收拾好的客房。
遲殊顏只好把她房間里的被子都抱過來,自從她同這男人同居睡一間房,被子床墊什么都洗過。
所以這會兒拿過來給客人蓋也沒什么。
祁臻柏一眼認出那是自家媳婦之前蓋的,想也不想直接拒絕,自個兒去房間拿了一番被子給封苑霖蓋。
遲殊顏不由懷疑封局是不是有點潔癖,不愛蓋別人用過的被子,所以這男人特意拿過一番被子?
不過見這男人拿了一番新被子給封局蓋,她也松了一口氣,又把抱出來的被子抱回去。
客房里,遲殊顏見祁臻柏那男人扯著封局的衣領給人脫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干架,動作十分粗魯。
遲殊顏看的眼皮直跳,忍不住吐出一句:“你好歹輕點!”
話一落,男人幽深深沉的眼神看過來。
不知怎么,對上這男人的視線,遲殊顏總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喝醉了?可剛才男人動作舉動都不像喝醉。
而且她發現這男人喝酒后話特別少。
遲殊顏還想說什么,就見祁臻柏那男人突然起身走過來,遲殊顏還以為這男人有話跟她說,就聽到這男人薄唇冷冷吐出一句:“男女授受不親!”
啪!的一聲直接關了門。
遲殊顏:…
乘著男人在忙,遲殊顏只好先去洗澡。
洗澡的時候,遲殊顏一直想著剛才祁臻柏那男人是不是喝醉的問題,倒是忘了門口的動靜。
等她反應過來,就見祁臻柏那男人不知什么時候進來,還已經三下兩下把自己衣服褲子都給脫光,裸著身體大步走過來打算跟她一起淋浴。
男人身材是真好,腹肌緊實渾身又充滿爆發力。
她眼一瞥就瞧見不該看的,雖然兩人現在親密了無數次,可她還是第一次在這么明亮燈光下看裸著身體的男人,尤其是對方存在感十足、分量感十足又沉甸甸的腿、間那東西。
遲殊顏打一激靈,也怪不得每次兩人做的時候都特別疼,她簡直難以想象男人這么、大的東西在她身體里。
遲殊顏僵著身體,總覺得平日這男人做不出這樣的事,難不成這男人真喝醉了?
遲殊顏偷偷往男人臉上瞧,就見男人眼神依舊炯炯有神,完全辨不出到底喝醉還是沒喝醉,一張臉也比平日更冷,眉宇凌厲十足,薄唇緊抿,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完全不大像是在發情。
遲殊顏試探喊了一聲:“祁臻柏!你先出去,我在洗澡!一會兒我洗完澡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