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霍競深30歲以前,和她結婚以前,還是很有可能有過別的女人的。
“說!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蘇婠婠開始逼問。
“沒有。”
“不可能!”
“我騙你做什么?”霍競深的表情很坦然。
就像以往的每一次那么坦然。
蘇婠婠撅起小嘴,“那你年輕的時候有沒有談過戀愛?”
“年輕的時候?”霍競深很是危險的瞇緊了黑眸。
他現在是老了么?
蘇婠婠小臉一凜,“快說!敢騙我,詛咒你將來生兒子沒有小JJ。”
霍競深:“…”
好半天,才頗為無奈的說道,“有你這么詛咒自己兒子的嗎?咱們倆以后生的兒子沒有小JJ?恩?”
這回輪到蘇婠婠:“…”
她抿抿嘴唇,“那你以前到底有沒有談過戀愛?”
“沒有。”
“真的沒有騙我?”蘇婠婠覺得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自家老公的外形條件真的是沒話說,而且家世也很好,在英國還是出了名的雙子星。
用網絡上的話來說就是:鉆石級別的男神!
外國妹子又那么的開放熱情,西方更是性觀念開放,而且他那么會開車,吻技床技都那么好。
一只大手突然摸上她的小腦袋,煞有其事的摸了好幾下,“腦子被燒壞了?突然問這種問題?”
“到底有沒有騙我!”蘇婠婠把他的開。
以前每次都被他簡單的搪塞過去了,今天她是鐵了心要問個明白。
霍競深終于說道,“沒有騙你,由始至終,沒有談過戀愛,結婚和初戀都是你,只有你。這么說,滿意了嗎?”
“你沒有和別的女人kiss過?”
“沒有?”
“也沒上過床?”
“沒有。”
“我不信!”蘇婠婠立刻大叫。
明明技術那么好!
霍競深揉了揉眉心,“跟你做過的事,我以前從來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過。”
“那沒跟我做過的事呢?”蘇婠婠下意識的反問。
霍競深勾著薄唇,笑容突然變得邪氣,“跟你沒做過的事,你是說,口交,乳交,還是…?”
臥槽!
蘇婠婠只覺得臉上迅速地燒紅。
這都是什么不要臉的詞匯?
這貨是怎么做到面無表情地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詞匯的?
“這些都沒有跟別的女人做過。”霍競深看著她臉頰通紅的模樣,忍俊不禁。
明明自己要問,他回答了又開始臉紅。
霍競深笑著說道,“寶貝要是愿意,老公可以一個一個跟你試。”
蘇婠婠:“…”
她不像說話了。
“好了。”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滾燙的臉頰上拂過,霍競深像是在安慰,“別一天到晚胡思亂想的,老公什么時候騙過你,恩?”
這個倒是實話。
這么說…
蘇婠婠看著他,“也就是說,你和我結婚以前,是…處男?”
霍競深:“…”
“不是吧,三十歲的老處男?”
霍競深再次:“…”
“臥槽,怪不得第一次的時候,搞的我那么痛,原來是因為你不會啊,跟我一樣沒有經驗啊哈哈哈哈。”
霍競深:“…”
這是第二次被老婆吐槽第一次的時候技術不好了。
“不對啊,那你以前都怎么解決的?自己打飛機嗎?”蘇婠婠邊說,便忍不住笑,“后面那么熟練,是不是也偷偷看A片了?還偷偷自己練習是不是?”
霍競深黑著俊臉。
他看著小姑娘,笑的美眸彎彎,妝容精致的小臉上滿是狡黠和得意,簡直開心的不行。
今天這一身宮廷風復古小禮服確實很適合她,比以往的稚氣明艷,更多了一絲小女人的嫵媚。
男人的眼神更加深邃,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得有些高深莫測,當蘇婠婠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車椅上。
隨著椅背緩緩往后,一雙屬于男人的有力手掌已經落在了她的禮服上,隔著薄薄的蕾絲布料,在她身上就那么四處地肆意游移起來。
“禽獸,你想要干嘛呀?”蘇婠婠起初還想要掙扎,但很快的,就被他摸的發出一陣陣細碎的叫聲。
這個臭流氓!
現在太熟悉她的身體了,知道哪里是敏感點,隨便一捏,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霍競深暗啞的嗓音像是在沙子里浸潤,沙沙沉沉,模糊又沉迷,“老公覺得,還是和寶貝一起多練習練習比較好,畢竟,實踐才能出真知。”
說著,他猛地低下頭,將她所有的抗議或嬌嗔全都密封住了。
情人節的整個城市,仿佛已經進入冬眠。
車廂內,只有曖昧的男女喘息聲。
蘇婠婠起初是躺著的,然后被他翻過身,各種折疊,擺弄成各種…他喜歡的姿勢。
她咬著嘴唇,慢慢有些承受不住,“不要…我不要了…”
“不要?寶貝不喜歡老公這樣對你嗎?恩?”霍競深貼著她的耳朵低啞的喘息。
每當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男人的劣根性就會發揮的淋漓至盡。
看著小姑娘被他弄的要哭不哭的,被他這么牢牢地控制在身下,用他所喜歡的姿勢,隨著他的動作,小嘴溢出足以讓人發瘋的嬌吟。
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差點要死在她的身上。
那種極致的快感仿佛入了魔怔,讓他根本就無法控制。
“啊…疼…你輕點啊…”蘇婠婠閉著眼睛,委屈巴巴的喊。
“哪里疼?”
“…”蘇婠婠說不出來。
“是這里,還是…這里?”
引得小姑娘再次發出一聲細碎的嗚咽。
霍競深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是入了迷的低沉,“叫老公,快!”
“老公。”
“乖,繼續。”
“老公,老公,嗚嗚…”
另一邊,白如薇回到了自己臨時借住的出租屋。
也已經很深了。
因為寒假只有一個月,她在南城也沒有什么親戚朋友,所以租的是那種類似青年臨時旅館。
一個房間里,裝了好幾張宿舍的上下鋪床,住了十幾個女人。
大部分都是剛來南城打工的,有比她歲數小的,也有比她歲數大的,各行各業都有。
一般在這里都是暫時過度,等找到了工作了,收入穩定了,就會逐漸的有人搬出去,再進來新的住客。
白如薇回到房間,臉上的妝容花了,衣服臟了,頭發也亂的不行。
翻箱倒柜的衣服,因為住在上鋪,這么一折騰,立刻有人發出了抗議。
“吵死了,能不能動作輕點?”
“都睡著了被你吵醒了!”
“沒素質!”
白如薇忙說道,“不好意思。”
她連聲道歉,拿了東西準備去洗澡。
誰知突然又有人開始說話了,“每天都半夜三更的回來,身上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我告訴你姓白的,洗澡的時候千萬別亂碰我的東西啊,我怕被染病。”
白如薇一愣,羞憤不已的看著那個女人,“你在胡說什么?”
那女人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胡說?難道你不是在酒吧打工的嗎?呵呵,這里誰不知道,在酒吧里工作的女人其實全都是做雞的!今晚還打扮的那么風騷跑出去浪,敢做不敢承認嗎?”
“你少血口噴人!我晚上是陪男朋友出去的!”白如薇忍不住尖叫。
“男朋友?是姘頭吧?”女人冷笑的看著她,“瞧這一身禮服還挺值錢的吧?這是剛辦完事就這么回來了?身上弄成這樣,也不嫌害臊!你說你,既然都能傍到大款,為什么還要和我們擠在這種地方。上次我看到一輛跑車來接你,那車起碼要好幾百萬吧,怎么,伺候的不好,技術不到家,姘頭跑了嗎?”
白如薇沒有理她,紅著眼圈沖出了房間。
進入浴室,她脫光衣服站在蓬頭下,滾燙的熱水從頭到腳的淋了下來,很快,眼前一片迷蒙,也看不到自己流下的眼淚。
為什么她總是被欺負?
為什么誰都可以看不起她?
她真的已經很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