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袁寒衣、袁輕羅和天奇凌的臉色已是白出了青光,還都在瑟瑟發抖著,一副被嚇到瀕死的模樣!
太、太可怕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招惹的人,竟是強到如此逆天的存在,如果有早知道,就算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
“呵,一家子的廢物!竟還敢污蔑我小姐夫清譽?就憑她,也配讓我小姐夫心懷不軌!?啊呸!”廖宗明還在此刻生動配音的唾棄道。
可這一刻,哪怕是之前跳得賊歡快的袁輕羅,她也無話可說了,更不敢說了,因為廖宗明說的沒錯,她不配。
如容墨這等存在!已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存在,說句不好聽的!他想要什么女人,估計人家都是上趕著求他睡。
“也請你們搞清楚,我小姐姐有這樣的夫君,何須多看那誰天奇圣一眼,真不知你們哪來的狗腦,老想往自己臉上貼金。”廖宗明還道。
這也是事實!絕對的事實,對方之強,已不亞于他們天氏的家主,北域的王——元王,如此人物豈是天奇圣能比?
葉千璃就算腦子里長的都是草,她也不可能丟棄這樣的夫君,跟什么天奇圣,何況她腦子沒長草。
袁輕羅說的拋夫棄子,攀附天氏天奇圣,根本就是一個笑話!一個讓天印侯府面臨滅頂之災的笑話。
“咳…”奄奄一息的天兆羽直到這一刻才相信,對方說的“你若不喊住手,她已死;你若敢出手,你亦死。”乃事實。
為了“證明”這樣的事實,他付出了慘烈的代價!若非身穿超級防御神甲,又有他父親的神念護體,他此刻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可他就算沒死,也瀕死了!他已經沒有任何戰力,他現在就如一只真正的螻蟻,只要對方想殺他,他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這樣可怕的人物!他竟還想馴服,是他太天真,太天真…
而天兆羽的沒死,卻讓容墨不悅的皺了皺眉,畢竟他可沒留情,沒想到這人如此抗打,居然還沒死。
這讓感知到他不悅的小逸兒,就特別乖的趴在他懷里,別看他一生氣就找他爹撒氣,可他爹一發火,他還是很怕怕的呢。
“是、是在下有眼無、無珠,但請、請公子饒命,好、好助你、你離開天印城,傳送、送陣…咳咳咳…”拼盡全力都沒說完整一段話的天兆羽,已經在不斷咳血,生機將散。
“侯爺!”袁寒衣連忙上前抱住丈夫,又給他喂了一顆丹藥,卻是不敢再胡言亂語的垂淚不止。
她錯了,她這次真的錯了!她不該為了一己之私,想著成全侄女,就惹出這樣的禍事,她真的錯了。
“父親…”天奇凌都被嚇傻了,他從未遇到過這么可怕的存在,對方不僅能一擊重創他爹,還能一擊毀掉他們天氏引以為傲的軍隊。
這樣的人物,他怎么可能意圖對表妹不軌?他不過是被表妹當槍使了,可現在知道這些又有什么用?他…
不等天奇凌細想,葉千璃已和廖宗明幾人說道,“把人拘起來。”
“好。”廖宗明幾人一起出手,三倆下就把不敢反抗的天印侯一家給綁了,那些天兵一個都敢上前來,就怕稍有不慎,惹怒了那位年輕公子,整座天印城都被端了。
在如此人物面前!除非有千萬大軍,否則都是白瞎,根本不夠殺,所以目下最聰明的做法就是不要妄動。
“半刻鐘內,我要傳送陣能動,否則我就殺人。”葉千璃也不客氣的散空說道,讓侯府的管事、天兵的將領們不敢二話,就都去安排了。
時至此刻,還有誰敢忤逆葉千璃一行人?沒有。
因為容墨太強了!強到讓他們不敢生出一絲絲違逆的心,哪怕有人想過要向主家傳訊,最終卻是不敢這么做。
那樣強大人物,他們搞什么小動作,他會不知道?一旦惹怒了他,那后果…根本沒人敢想。
于是整座天印侯府,就被徹底封鎖了消息!而這,就是強者的震懾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魑魅魍魎都不敢作妖,讓葉千璃頗為感慨。
但無論是葉千璃,還是天印侯上下之人,以及那些被重創的天兵,他們都并不知道,剛才的那一擊!是容墨僅調用了,剛蘇醒的!龍帝的九牛一毛之力而已。
九牛一毛…
便可毀天印城。
這卻讓已恢復知覺的龍帝直搖頭,畢竟它可曾是能攪動萬域的存在!一朝被暗算,竟弱成這樣,也是氣憤。
也是它大意了,竟被暗算!害得小主人又不能歸家,也不知主人怎么樣,須彌山怎么樣了…
龍帝越想越痛心,都想捶自己一腦門!可別說龍帝了,其實它那主人也萬萬沒想到,有人竟敢暗算龍帝,對須彌山出手。
大約是他以前沉寂了太久,很多人都以為他老了,修為倒退了,可以搞事情了,都欺到他頭上來了。
不過這些都是旁話,讓此刻自愧的龍帝唯一欣慰的是,小主人掌控了暗禁的力量,并且比主人還更能將之控制。
這大約是因為小主人五歲便歷劫,卻并非不記事,只能自幼自己苦熬著的原因,他之心智!比主人更冷硬堅定。
而在龍帝慚愧自思時,傳送陣那邊已有消息,竟是提早修好了!可見那些金袍神師都被嚇得不敢怠慢,發揮出了超高效率。
“請,請…”林子揚把腰彎得,就差沒把頭磕在地上的迎請著了,早知道這些人如此可怕!傳送陣就算壞了,他也不敢請他們去侯府,惹出這許多事來。
可葉千璃等人在走上傳送陣后,都沒有將天兆羽一家放了的意思,仍然拘著這一家子!也是把臉色青白的袁寒衣逼得,不得不問道,“諸位、該、該把我們一家放了吧?”
“我說過要放你們了么?”葉千璃卻冷然反問,聽得天兆羽殘軀一震!不明白的看向葉千璃和容墨,難道他們還真想殺了他不成!?
那他們侯府上下豈不是白配合了!?這…
“你、你怎能如此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