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要看他們雙方要怎么做了。云南緝毒警方那邊,也正嚴密地盯著線人和嫌疑人。他們的一些查案手段,都是隱秘不能對外公布的。湖南這邊,就只能等他們傳回來的消息。
基本的人員關系梳理得差不多了,許夢山看著邢氏父子倆的照片,嘀咕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賊?這邢幾復看著有點眼熟,我是不是在新聞里見過?”
景平問:“你們怎么看?”
尤明許說:“等吧。羅羽這個人很精,從他身上很難直接挖出什么。只能等云南再次和他們聯系,以靜制動。”
景平看向殷逢。
殷逢說:“我同意阿許的話。只有能耐心的獵人,才能逮得住兔子。”后面那句話他說得意味深長,景平笑了一下,說:“我也這么想。”
尤明許聽著怪怪的,掃殷逢一眼,低聲道:“廢話那么多?”
殷逢:“那你給封上?”
尤明許不理他了。
就在這時,景平接了個電話,聽著聽著,眉頭漸漸沉肅,但很快有了一絲笑意。
掛了電話,他說:“云南那邊有動作了。”
湘城機場。
一架來自貴陽的航班,正徐徐降落在跑道上。
數名便衣警察,散落在這趟航班的旅客通道外。一下飛機,旅客就被帶領著走了這條單獨、僻靜的通道。
景平、尤明許、許夢山、殷逢四人,站在通道旁的一面單向玻璃后,盯著遠遠走來的每一個旅客。
云南傳來的消息非常緊急,并且只知道這名運毒人員是女性,并且是老手,緝毒警察把這類人稱為“毒騾”。今天他們要抓的女毒騾年齡大概在3o歲左右,云南人,只知道極有可能是用體內藏毒的方式運毒。而她的姓名、長相,卻不知道的。
之所以要抓這人,是因為云南已經派了新的接頭人來湖南。而這名女子是接頭人的下線。很可能掌握接頭人的情報。
一對老人興沖沖走過去了,神 色從容的一家三口走過去了,背著登山繩的女青年低頭走過去了,還有一對對旅行回來的高聲談笑的年輕男女…景平的目光,卻落在人群中的某個人。
那是個三十二三歲的女人,穿一件黑色外套、牛仔褲,戴了頂帽子,始終低著頭,走在人群最里側,很不起眼。
但景平那雙逮過無數毒販的眼睛,幾乎一眼就找出了她。仔細端詳,就會現她的神色很緊張,臉色也白。飛機里溫度適宜,她的額頭卻有些細汗,似乎正感到不適。這完全符合體內藏毒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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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黑衣服那個。”景平說道。
殷逢對于販毒倒是沒有研究,聞言看向那人,又看了眼景平。真的很不起眼的女人…他眼睛倒毒。
尤明許和許夢山也是一點就通。景平做了個手勢,三人從側門走出去,殷逢留在原地看著。
三人慢慢走入人群,接近那女人。女人走出飛機后不久,本就不愿意和別人靠的太近,漸漸落單。
只是頭頂的燈光下,地上映出不止一道影子。
女人本就腹痛不止,精神高度緊繃,猛然間看到地上的影子,也聽見了背后輕快的腳步聲,心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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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動!”
景平一把扭住女人的手臂,將她按在了墻上。尤明許和許夢山護在兩側,有零星旅客見了,驚得趕緊跑遠。尤明許一轉頭,就見景平一臉狠戾,哪怕是女嫌疑人,也沒有半點手軟。
人立刻被帶回了那個房間。
那里有臺x光透視儀。
幾乎從被抓住那一刻起,這女人整個人就軟了,半點不反抗,也不爭辯。這更令大家覺得她就是他們要抓的人。
景平看了眼透視儀:“上去。”
女人慢慢爬上去。
景平冷喝:“快點。”
女人動作這才快些,站在了x光射線下。
屏幕上出現她整個身體的透視畫面。
景平倏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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