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的,要是再敢東張西望的,我抽死你我!”
桃木最近真的很悲催,本來他是帝國的高層研究員,專門研制化學武器的,地位可謂是超過了一般的佐官。
可現在居然淪為了俘虜,那身份瞬間是一落千丈,這幫土八路可不管他是不是什么鬼子,也不管他曾經有著什么樣的身份,要是不老實,瞬間就一棍子打了過來。
桃木現在渾身紫青,雖然沒有什么內傷,但皮肉傷到處都是,都是眼前這群人給打的。
反倒是真田一直坐在馬車上,喝著小酒兒哼著小曲兒的,雖然剛剛已經讓那個三少爺給訓了一頓,讓他不要唱那些鳥語,唱一些人能聽得懂的也行。
可真田不管,這喝酒沒有肉,他心里有些不開心,可沒有感激旭唱他們大xx帝國的歌了。
這人跟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同樣是俘虜,同樣世階下囚,為什么自己吃個饅頭都得裝的跟孫子似的,這家伙直接就有人遞酒給他呢?
“不公平!”
一想到這些,桃木再次朝著后面滴大發嚷嚷著,或者臉上閃過一絲訝異,大發也是被氣笑了,問道:
“有什么不公平的?”
“我是俘虜,按照國際法,我應該享受少佐級別的待遇,你們居然給我吃黃饅頭,連喝口水都得不到保障,我要向你們的高層表示抗議!”
桃木這次大喊本來以為大發會再次抽他一鞭子,可沒想到的是,后者回過頭,朝李劍喊了一句:
“隊長這鬼子要向你表示抗議!”
“抗個屁呀!他有什么要抗議的,老子白吃白喝的帶著他,在那么多話讓他去喂狗。”
李劍看到大發在叫他,本來以為有什么事情發生了,誰知道居然是這么點破事兒,心里難免有些失望。
靠,本少爺的錢又不是馬路上撿的,憑什么白吃白喝的供著你!
前面的大發朝桃木聳了聳肩,無奈的說了一句:
“我們隊長就是我們高層,剛剛你也聽到了,他駁回了你的抗議,所以說…你他媽給我老實點,不然連饅頭都沒得吃!”
老鼠突然一抽馬鞭,堅實的土地上便出現了一道裂痕,塵土瞬間揚了起來,嚇得桃木趕緊躲開幾步。
這個時候應該和真田靠的近一點,畢竟大家都是鬼子,不說惺惺相惜吧,起碼也能說句同是天涯淪落人吧。
很明顯,真田并不想和這個家伙說話,在他上了馬車以后,一腳就將桃木給踹了下去。
“桃木,你是俘虜!我是三少爺的客人,我們不一樣…不一樣!”
看著搖頭晃腦的真田,桃木忘了忘這天空,雖然說是萬里無云,可他感覺此生無望,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問題呢!
“隊長,你為什么把這個小柜子也抓來了?要我說直接一刀解決了干脆,省得整天還要帶著他,心里還擔心著他逃跑怎么辦!
人累不說,心還累!”
老鼠覺得自己有必要一刀把這鬼子給解決了,因為自己的水就是被他給喝了,導致老鼠現在渴的不行都沒水喝。
絕對的公報私仇,紅果果的給人穿小鞋呀!
李劍剛準備回答,一旁的李武成就開口了。
“這個人暫時不要殺他,如果可以,就讓他加入反戰同盟,而且它的身上有著許多優秀的知識,我們中國就缺這些東西,正好可以把他肚子里的貨掏干凈,豐富我們中國的知識!”
德國為什么那么發達,美國為什么那么發達?
不就是因為人家兩次工業革命都趕上了嘛,掌握了不少的技術,先進的技術決定國家究竟強不強大!
中國在那個時候都沒趕上,加上十九世紀的腐敗無能,國家弄得七零八落的不說,到現在還被人家站著一大片的土地呢,關鍵還要不回來。
弱國無外交,落后就要挨打的教訓在中國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可見政府必須保持國家對外開放,引進先進的技術和知識,要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李武成放開眼睛能夠看到世界,在二十世紀他算是思想比較前衛的人了。
雖然三叔是南方人,可聽說他曾經還參加過五四運動,可見其對于中國落后的原因了解的很透徹!
一個是人,一個是技術,即知識!
鬼子現在有著八成左右的小學普及率,而中國呢,說八成以上都是文盲也不為過。
這思想根本就不一樣,所以必須留住這個鬼子才行。
“這件事情你不懂,教育是一個國家的根本,十年育樹百年育人的道理就是這個!
我們不能光想著現在,還要為國家的未來鋪點路,我們現在經歷過苦難,當然知道奮起直追,可倘若未來我們的子孫不知道呢?”
三少爺認為,人,還是應該感受到痛苦才會有動力,就像現在的中國一樣。
老鼠表示自己是文盲,隊長這說的云里霧里的,他真的有些聽不懂。
“老三吶,我是真沒想到你加入八路軍以后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要知道你以前可是個混小子,要不是有慧兒他們管著你,我敢說鬼子進攻上海的時候,你就是第一批當漢奸的。”
李武成這話說的很赤裸裸,以前的那個李劍膽小不說,偏偏人還有點呆萌,就算他不想當漢奸估計會被人騙到鬼子那邊吧。
可現在不一樣了,三少爺充分的展現了它的機智,從他無數次將鬼子耍得團團轉就能看出來。
因此,李武成下意識的認為李劍是在八路軍這邊學到了很多東西。
“三叔,你可不能這么說我,我要是當漢奸,爺爺估計真能掏槍崩了我,你信不?”
老爺子的性格及其剛烈,當初聽到李武成和鬼子走到一起,直接和他斷絕了關系!
要是第三代再出一個漢奸,那老爺子估計會親手清理門戶,他害怕對不起老祖宗,就像現在的李劍一樣。
做個壞人都比做漢奸好,丟誰也不能丟祖宗的臉吧!
“不過你現在也不咋地,澳門那邊吊著兩個女人,這剛剛又有一個才分開,八路軍那邊還有一個吧!
話說你小子以前雖然是渾了點,可好像沒有這么花心吧!怎么現在成這樣了呢?”
“呃…”
聽到三叔這么問,李劍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