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祭祀迷糊了半天,這才從其他人口中弄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滿臉苦笑的對楊玄拱手:“前輩,我古神廟今天算是見著高人了,我宗與仙女宮眾人頗有淵源,原本也沒打算怎么著,本就準備釋放的。”
楊玄有些郁悶,感情他這是自作多情了。
第一祭祀年紀老邁,不過性格好像十分隨和,被楊玄踩了一腳,似乎也沒當一回事,邀請楊玄前往主殿招待。
楊玄感覺十分不好意思,可是盛情難卻,只能跟著第一祭祀前往主殿。
仙女宮眾人經此一件事,心中也知道楊玄肯定不是一般人,好奇之下,也跟著來了。
但第二祭祀和韓冰等人,卻是沒臉子再出現了,捂著臉回家換衣服去了。
落座之后,第一祭祀重新對楊玄拱手道:“前輩一身修為,簡直深不可測,晚輩佩服,只是不知前輩與仙女宮有何淵源?”
楊玄撇眼看了一下孫小雅和果小香,靚女臉一紅,都低頭下去。
楊玄想了想,道:“沒什么淵源,只是她們之前幫我過,所以出手相助罷了。”
“原來如此!”第一祭祀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半晌后才嘆息道:“晚輩有一個不情之請。”
楊玄道:“但說無妨!”
他拿了人家的東西,如果能幫他們辦一件事,那就再好不過了。
第一祭祀苦笑道:“也不是什么難辦的事,本來我是想讓前輩幫忙送一封信給故人,嗯,仙女宮宮主,如今怎么敢說出口。”
楊玄大奇,指著仙女宮幾人問道:“為何不讓他們送信?”
第一祭祀還是苦笑:“他們是不敢的。”
楊玄看向付紅煙,付紅煙微微點頭,表示第一祭祀說的不錯,同時低聲道:“就算送到了,宮主也不會讀你的信的。”
楊玄心中恍然,看來這里面還有什么故事呢,說不定比較狗血。
“好,信給我,我替你送到,并保證她一定會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讀你的信,如何?”
第一祭祀大喜,連忙站起來鄭重沖楊玄拱手:“多謝前輩,前輩大恩,沒齒難忘。”
癡男怨女啊!
楊玄心中感嘆,這兩人之間肯定是愛恨糾纏,否則也不會如此了。
第一祭祀嘆息道:“我之前囚禁付宮主等人,也是想看看她會不會一怒之下來找我,如今看來,是我欠考慮了。”
楊玄這才明白,他為何之前還敢抓仙女宮的人,原來如此。
事情談妥,第一祭祀為了表示賠罪,大擺宴席,邀請楊玄和仙女宮的人赴宴。
楊玄本來不想浪費時間,可盛情難卻,于是答應。
席間,第一祭祀似乎十分高興,連連飲酒,滿面紅光。
果小香孫小雅等人目光一直在楊玄身上徘徊,看樣子是有一肚子的疑問,不過卻始終沒找到時機,只能憋著。
第二天,第一祭祀親自相送,一直下山,這才滿懷期待的返回。
楊玄沒看到第二祭祀和韓冰,估計還在洗衣服。
第一祭祀還贈送了仙女宮等人十多輛豪華馬車,供她們途中使用。
走出古神廟的范圍,一直離開很遠之后,孫小雅終于憋不住了,沖到楊玄的馬車旁,寒著臉問:“你到底是誰?”
此時楊玄正在暗中窺視星空之外,赫麗姆依然在附近徘徊,不過卻將注意力移動到了其他地方,讓楊玄微微松了口氣。
見孫小雅反問,楊玄決定和她攤牌,于是道:“我并不是你前世的愛人,之前那些話,都是我胡說的。”
“胡說的?”孫小雅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聲音都提高了八度:“這么說,你一直在騙我?”
她的聲音頓時引來了眾人的目光,不過看見是孫小雅和楊玄,就又扭過投去,不過卻支棱起耳朵,仔細聽著。
楊玄苦笑,點頭道:“是啊,我是一直在騙你。”
孫小雅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任誰被人這樣欺騙,心中恐怕也不好受。
不過楊玄估計她并非是愛上了自己,而是單純的因為受到了欺騙,而感到難受。
這楊玄能感覺到。
“那為何你卻能準確的說出我前世的遭遇,而且,你與我前世的情郎蕭博,還那么像?”孫小雅哭著問。
楊玄心道我哪知道啊。
他滿臉苦笑道:“這個就真不知道了,那些都是我隨便說的,誰知道那么巧合。”
“巧合?”孫小雅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盯著楊玄,估計要是盤算自己打不過楊玄,早就一劍刺過來了。
到最后,她一劍斬斷了馬車的側壁,恨恨道:“你我一刀兩斷!”
然后轉身就走。
楊玄還能說什么,估計這妮子從今晚后都恨上自己了,不過好在自己在這類停留的時間應該不會很長,恨就恨吧。
李長風見兩人鬧翻,樂呵呵的上前準備去u安慰孫小雅,卻被佳人一腳踹翻。
他也不生氣,爬起來又湊了過去,頗有牛皮糖的勁頭。
楊玄突發奇想,看李長風這家伙這股泡妞的勁頭,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成功呢。
孫小雅走后,果小香又走了過來,有些怯怯的問:“你和小雅姐姐說了什么啊?她那么生氣?”
楊玄笑道:“我說我是騙她的,我根本不是他前世的愛人,你說她氣不氣?”
“啊?”果小香驚訝出聲,竟然滿臉喜悅的抬頭看楊玄:“你不是小雅姐姐的前世情人啊。”
楊玄點了點頭,道:“我因為某些不能說的原因,說了謊。”
“太好啦!”果小香很興奮,臉紅紅的跑了。
楊玄一頭霧水,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這妮子該不會是喜歡自己吧。
付紅煙走到了楊玄的馬車外,畢恭畢敬向楊玄施禮道:“前輩!”
“嗯,上來吧。”楊玄點頭,
此時馬車在行進中,付紅煙飛身上了馬車,卻只敢跪坐在一腳,低頭垂首道:“前輩,之前的事是晚輩冒昧了,請前輩責罰。”
楊玄搖搖頭,之前的事他完全沒往心里去,再說了,他還有事要問付紅煙。
“沒事,我有事情要請教你。”楊玄道。
“請教不敢當,前輩有事盡管開口。”付紅煙將姿態放的很低。
笑話,敢不低嗎?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楊玄按在地上摩擦,本來她的胸就夠小的了。
“我想知道,你的逆流之法,來自何處。”楊玄看著她,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