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面,冰雪肌,生來天生不自棄。
其實平常人不會那么頻繁的遇到美女的,那都是小說里的情節,美女又不是滿大街都是,不過溫曉光所處的環境,的確是會概率大一些。
就像在貝曉桐身上發生的事。如果是平常人,一面之緣之后就相忘于紅塵了,然而因為他是溫曉光,于是乎人為的把這段偶遇的緣分又給續上。
現在這好看的小姑娘一波接一波的,即使有什么瑕疵也有各種神仙手段補救。
有時候…也不能都怪羅志祥。
溫曉光怔怔的望著窗外的北京,說道:“為了生活奔波的確是值得贊賞的一件事,但是我們每年的廣告預算也并非外人想的,任我隨意安排。尤其是貝總又是個美女。”
貝曉桐被稱贊了之后當然有些欣喜,不過話中意思也聽的明白,微拓的大單她是沒敢多想,溫曉光所表達的意思就是不想要無端惹出是非,只是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微拓每年在廣告投放上花掉的資金高達上億元,雖然那多數給了廣告平臺,不過廣告方案本身也是一塊大肉。
人都有欲望,這本沒什么。怪就怪在她們公司太小,硬塞給她的話,這事做的就太沒有智慧了。
“貝總能理解我的顧慮嗎?”
“當然,非常理解。”貝曉桐忙點頭,壓下心中起跳的念想,說道:“我…真是沒想太多,如果說有想法,就是多認識認識些廣告企業。”
“想太多也沒什么。”溫曉光笑著,他覺得這女人是在說場面話,商場里,誰不貪?貪了可能死,不貪肯定活不長。
只不過清楚明白的講出來也沒什么意思,他拍了拍大腿,“不談這些了吧。”
“好,不談了,工作的事白天說,溫總能陪我去唱歌嗎?”貝曉桐感覺到了溫曉光的無聊,說不定再說兩句人家就要走了,因為的確沒什么事。
“唱歌嘛?”
“壓力大的時候我會去唱個歌的、”
“我喝了酒,坐你車吧。”
溫曉光自己唱歌不多,不過沒什么事偶爾唱一下也沒什么,他也不會莫名矯情去傷春悲秋,
生活的確不容易,但沒必要逢人就把那些情緒給掏出來。
總的來說,他雖然沒那么有趣,但也還算樂觀。
“貝總沒有男朋友嗎?”坐在副駕駛上,他問道。
“不談工作了,還是叫我曉桐吧。”她偏了下頭,微笑道,“我沒有男朋友,工作太忙了。溫總,也是一個人住吧?”
“你怎么看得出來?”
貝曉桐瞥了一眼時間,“都快要十點了,如果不是一個人,肯定會有電話的。而且您一定被管得緊。”
“我一定被管得緊?”
“當然了,不管你的話,像您這樣的不知道在外面找多少個、”
話是這么講。
但溫曉光還是搖頭,“硬管是管不住的,我在公司里都沒人管我,怎么會特意找個人回家管我。”
“就是這么說嘛,從我們女孩子角度講,肯定是想要管,就是一般也不敢管。以前一直沒接觸過,都是媒體和網絡上了解您。”
溫曉光略有興趣,“有什么不同嗎?”
“就,非常平易近人。而且人們把你想象的過于放縱了。”
“媒體當然是亂寫了。實際上做我這個位置壓力大的很,真要日日夜夜笙歌,我怕是安穩喝咖啡的閑情都沒有。”溫曉光也都習慣了。
“微拓…不是特別健康的嗎?”
溫曉光道:“健康不是放縱的理由,不放縱才有健康。古人講大樹底下好乘涼,但是我們這一行是大樹底下不長草。”
除了成為大樹以外,別無他法。
“大樹底下不長草,好比喻。”貝曉桐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有實力,實際上因為起家過于玄妙,導致運氣論、時勢論占了主流,不僅如此,更因為他本身過于出眾的外貌導致人們忽略他的內在。
但是只有接觸了才知道,沒有一家大公司的老板是只有幾招三腳貓功夫的。
“也別都夸我了,我和那些前輩還是有不同。但也沒辦法,他們都是四五十的人了,可以全身心都撲在事業上,我不行,我這年紀多少還是會有愛玩的心思。”
貝曉桐明白了,難怪人家會和她唱歌,“您要是像他們一樣,我可上哪兒邀請去啊?那不工作的時候,都做什么?”
“我愛踢球和游泳,唱歌唱的少,沒什么文藝細胞,審美也不好,穿衣服都是專人搭配。”
“不會,我覺得這是蠻可愛的一面,不認識你的話,估計不可能知道。”
聊的漸漸熟悉起來了。
溫曉光心想有錢就是好啊,衣品不好這種事在有錢的時候成了一種可愛了。
“你呢,不工作拿什么消遣?”
“哎,”她一嘆氣,“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有什么時間是沒工作的,每天連軸轉已經三四年了,休息的不多,聽人說在一線城市實現財務自由需要三四個億,我距離目標太遠了。”
“不會很遠了,你會做到的。”
“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吧。”貝曉桐慢慢嘗試。
“你說。”
姑娘想了想,還是沒能忍住好奇,而且氣氛越來越放松,她也說出來了,“按道理說,像您這樣的,不說后宮佳麗三千萬,但是這到了晚上也不至于門前冷落鞍馬稀吧…”
溫曉光失笑一聲,揉著下巴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他沒有生氣,也沒有介意的樣子,貝曉桐膽子大了起來,“哎,我的疑問很合理,換誰都這么想的。”
“可能吧。但是女孩子也不好找的。”
“這我可就不信了,你吆喝一聲,怕是家里門檻都踏破了。”
“怎么說呢…”溫曉光講道:“你說的這一類女孩子是很好找,但是要想有一段高品質的相處是需要一點機緣的。另外一點,就是我對我本人有要求。”
“人人都愛美女不錯,我也愛,但不能沒有節制,溫柔鄉即是英雄冢,再堅硬的也會軟化在你們的‘繞指柔’里。”
語言內涵豐富,貝曉桐眼睛一閃,也不知道是真害羞還是假害羞,“說的我們女人成了罪魁禍首,應該也不至于吧…”
“可能我有些過,飲食男女本是正常的,但這是我對抗萬般誘惑的方式。”
“哎,那看來我是沒機會了。”
這溫曉光就不好說了,否定肯定都不行,將軍直接將住。
“我不是有意冒犯您。”貝曉桐挑逗著,“就是見人多了,不太相信真有自控力這么強的人…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后果不論,誤傷自認。要不您讓我試試?”
溫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