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配合的離了婚,是不是就如她的意,讓她盡快恢復單(身shēn)再去找男人?
言瑞森什么時候變得這般小肚雞腸,他自己是沒有任何知覺的,他可以對任何人寬容,唯有喬湘不能。
一個星期后,喬湘在鳳凰古城住下來。
她平時沒有積蓄,但是喬家夫妻以前有給過她一張卡,里頭隨隨便便都是上百萬,所以嚴格來說喬湘是不缺錢的。
但她一般(情qíng)況也不會動那里頭的錢,她在鳳凰租了一間民舍,然后在一家餐吧找了工作,暫時就這么隱居下來。
魏驍是從許卉那里得知喬湘不在徽城的。
事發之后他沒有找過喬湘,等到風頭過去,他開始找她。
他知道喬湘沒有住家里,肯定是住在許卉那里,他去許卉家,許卉告訴她,“湘湘已經離開徽城了,魏驍,如果你為她好,我奉勸你離她遠點。”
“她和言瑞森離婚沒有?”魏驍壓根就不管許卉說了什么。
許卉要被他氣死了,“你聽不懂是不是,讓你別再糾纏她。”
他重復了一遍,“她到底離婚沒有?”
許卉被徹底打敗,“好吧,她已經讓律師給言瑞森寄了離婚協議,算是離了。不過這都跟你沒關系,魏驍,喬湘不會選擇你的。”
他淡淡的笑,“你就這么肯定。”
“你對她來說不是什么桃花,只是災難,如果這次不是因為你,她和言瑞森不會走到盡頭。”
“你怎么不覺得他們本來就有問題!”
“那也是被你這個導火線連累才會離婚!”
許卉氣得全(身shēn)發(熱rè),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叉腰的看著魏驍,“求你了,就算她和言瑞森好不了,你也別再去打擾她。”
魏驍也站起來,“我非要呢?”
許卉:“你可以試試。”
“告訴我她在哪里。”
“魏驍…”
“我必須知道她在哪!”
許卉磨不過魏驍,到底還是把喬湘去了風光的事告訴了他。
魏驍當天下午就搭乘私人飛機飛了長沙,在長沙機場落地,然后驅車去的鳳凰。
當時已經是黃昏時分,喬湘正在餐廳忙碌,吃飯的人多了,她的事(情qíng)自然不少。
喬湘覺得這份工作很累,但是遠離世俗的紛擾,這讓她很快樂——
夕陽西下,魏驍遠遠地站在石梯上看著系著歐式圍裙在給顧客送餐的女人。
那個女人,哪怕她現在做著最低廉的工作,在他眼里也都還是那么安靜乖巧。
魏驍進了那間餐廳。
魏驍(身shēn)著巴寶莉大衣,一(身shēn)矜貴與這小城的貧瘠格格不入,在他坐在這間小餐廳的那一刻,喬湘一眼就認出了他。
喬湘不是不驚訝,但是仔細想想,以魏驍的個(性性),他想要從許卉那里打聽她的下落,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魏驍點了一份(套tào)餐,他坐在那里等喬湘下班,一餐飯吃了好幾個鐘頭。
天色已晚,小店打烊了,他在外面的石梯上站著等喬湘。
年輕老板開喬湘玩笑,“小喬,那是你男朋友吧?”
喬湘不好意思的道,“不是。”
“那就是你的追求者了?哇真是英俊,小喬你命真好。”
古時有銅雀(春chūn)深鎖二喬,喬湘不是故事里的小喬,但她的命也不會比那個小喬好。
她的心被鎖住了,被一個叫言瑞森的男人鎖住了。
喬湘走到石梯上,沒看魏驍,直接走在了他的前頭,語氣無奈,“走吧。”
魏驍在原地站了幾秒,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喬湘的手。
由著他吧。
喬湘聽到自己心里的聲音。
那個聲音在說,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以后,魏驍會徹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所以,由著他吧。
兩人回到喬湘的住處。
很簡陋的屋子,只有一張(床床),一個簡易衣柜,連個像樣的坐的地方都沒有。
魏驍無法相信喬湘是如何在這樣的地方住了一個多星期的,但事實上,喬湘就是在這里住下來了,并且(日rì)子閑適,安逸得很。
魏驍坐在喬湘的(床床)上。
喬湘拿(熱rè)水瓶出去打水,要喝水,只能去樓下接,連個純凈水都沒有。
很快喬湘上來,給魏驍倒了一杯(熱rè)水。
魏驍不肯喝,她笑了,“這地方就是這樣,要喝純凈水都是涼的。”
魏驍接過她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
那水真難喝,一股漂的味道。
喬湘拉了一根小椅子坐在魏驍面前,周旋到現在,她終于開始認真和他交談。
“你為難許卉了吧。”
喬湘先開口,目光溫和的瞅著魏驍。魏驍垂眼看著杯子里的(熱rè)水,過了一陣,抬眼和她對視。
他漫不經心的笑了一下,不答反問,“你一個人躲到這里,是為了躲我,還是言瑞森。”
喬湘搖頭,“魏驍,你把你在我心中看得太重了,我沒有必要躲你。”
他抿著唇,眼中薄怒。
喬湘語氣平靜的對他說出這些(日rì)子心中郁結,語氣里只剩下時過境遷的云淡風輕。
“我也不會躲言瑞森,我只是覺得這地方很好,安靜,平靜,適合人散心,也就來了。”
喬湘說話間,有注意到魏驍最近剪了短發,以往有些長的黑發,如今起碼短了一半,人看起來更成熟一些。
她說,“你來找我,是想得到一個什么答案呢?就算我和言瑞森不可能了,也不會和你有什么,這些事我以前就告訴過你的,你怎么就不明白?”
喬湘坐了一會兒,就站起來了,“這地方不適合你,你還是回去吧。”
魏驍看著她去開門,將手中的的杯子往她剛才坐的椅子上一放,追了過去。
在喬湘措手不及的時候,魏驍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纖弱的肩頭,用一種近乎動物哀鳴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留在我(身shēn)邊?我不夠(愛ài)你么?喬湘我對你不夠好么?”
喬湘低頭,苦澀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不是因為一個人對誰好,誰就要和他共度余生。魏驍,不要糟踐自己,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難看。”
魏驍將她推到墻上,讓她的背抵著冰涼的墻壁,他雙目通紅像一頭發怒的獸,他緊緊按著喬湘的(身shēn)子,沙啞的嗓音失控的對著她喊,“是不是非要((逼逼)逼)我對你動粗?一定要讓我徹底征服你,你才能完全屬于我嗎?”
“魏驍你別傻了,我人就在這里,哪怕你對我做了那種事,我也不可能跟你!”
“你再說一次!”
“我再說一萬次也是一樣的,我不(愛ài)你,不(愛ài)你,我不會…唔…”
沒有再給她機會說下去,魏驍完全失去理智,他捏住喬湘的下巴粗暴的吻上去,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貼在一起的四片唇,哪里有旖旎的(情qíng)意,唇齒間只剩下模糊的血腥味。
魏驍脫喬湘的衣服,就那么兩件,他幾下就給她扯干凈了,喬湘淚流滿面,聽到衣料破裂的聲音。
她被魏驍壓在(床床)上,她哭都哭不出來,歪著頭什么都不想看,只緊緊閉上眼睛。
魏驍蠻橫的拉下喬湘的牛仔褲,冰冷的空氣撲打在她的皮膚上,瞬間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魏驍俯(身shēn)親她的臉,她的脖子,大手游走在她腿上,探進了她的上衣,在她(身shēn)上侵犯。
“你看清楚,現在在你(身shēn)上的到底是誰!”
魏驍眼底是觸目驚心的紅,他解開自己的皮帶,俯(身shēn)而上,他緊緊扣著喬湘的腰(身shēn),喬湘皮(肉肉)骨頭都在疼。
他的大手已經鉆進她(身shēn)下最后一絲遮蔽,喬湘下意識保護自己,可他完全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并攏雙腿。
她就那么的暴露在他眼前,在他發紅的眼皮下,魏驍把喬湘的腿推倒她(胸胸)前,俯低了頭。
他在做什么,喬湘很清楚。
如此親密的行為言瑞森也有過,若不是因為(愛ài)一個女人,他們這種驕傲到極點的男人又怎么可能這樣做。
喬湘一直在哭,整個人全(身shēn)冰涼僵直。
魏驍的伸進她(身shēn)體的手指,分明摸到那干澀冰涼,她由內而外的抵觸他,排斥他。
到后來,勁兒用完了,發狠也發完了,魏驍從喬湘(身shēn)上起來。
“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跟我,還是不跟!”
他冷漠的拉過被子扔在她(身shēn)上,擋住喬湘的(身shēn)體,他還是狠不下心去占有她,他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做決定,然而幾秒鐘之后,他還是放過了她。
喬湘的(身shēn)體干凈白皙,有著年輕女人的嫵媚(性性)感,魏驍很清楚自己喜歡,并為之著迷,最關鍵的時候,他放棄了占有她,不過是因為她的眼淚。
喬湘整個人縮在被子里,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魏驍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很清楚,可是嗓子都哭啞了,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從今往后,橋歸橋路歸路,連朋友都沒得做。
魏驍從她這里要不到答案,終究他是認命了。
喬湘由始至終對他都沒有過男女之(情qíng),不(愛ài)他,即便(身shēn)體被他占有,他也得不到她。
那晚魏驍從喬湘那里離開,從此之后的很久,他們都不再有交集。
臨行前,他對喬湘只說了一句話。
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如他所愿,喬湘,也不會再見他。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