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風的指輕撫著她的臉頰,語氣無奈:“怎么又要哭?你的淚可真多,水做的么?”
“嗯,水做的。請大家搜索(126shu)看最全!的小說像《紅樓夢》里林黛玉要用淚水來報神瑛侍者的灌溉之恩,我估計也是輩子欠你的,這一世總為你哭。”
她本是無心之語,卻不知怎的惹了他不高興,白晨風眉峰微蹙,臉也沉了下來。
“胡說什么?誰要你哭?”語氣嚴厲。
白晨風雖然不喜《紅樓夢》那樣的,但畢竟是國古典四大名著之首,他也強迫自己粗略讀過一遍。
他心智高于旁人,只是粗略一邊便早已理清其復雜的脈絡,至于它的學意義,那不在他的考慮范疇。
《紅樓夢》之所以成為傳世巨作,是因為它的作者具有初步的民主主義思想。
“真事隱去,假語村言”的特殊筆法更是令后世讀者腦洞大開,揣測之說久而遂多。
他不否認它的傳世意義,只是不喜書癡男怨女式的愛情。
他不是長在脂粉堆兒里的男人,自然她也不是命薄的林黛玉。
他要她,不止要她做他的女人,在他身邊,更要她幸福,只有她幸福了,他才會幸福。
林空空看著他嚴厲的樣子,想起來那林黛玉可是個短命的主,遂清了清嗓子,沖他沒心沒肺的笑了。
白晨風撫了撫她的發,調侃:“女人可真是怪的生物,對你不好你要哭,對你好你也要哭。”
林空空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狡辯:“誰哭了?我才沒有好么?”
“那你眼睛紅什么?”
“哎…你這人怎么這么無趣啊?能不能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無趣?那你告訴我誰有趣?”他貼在她耳邊曖昧的說,大有威脅的意思。
林空空臉一紅,“你有趣行了吧?”
“小東西,應付我?”白晨風低頭含了她的耳垂兒。
林空空身體一僵,紅著臉有些氣憤的推拒他。
白晨風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樣子,抵著她的額頭笑問:“我把你寵壞了,是不是?脾氣越來越大,我被你咬成這個樣子都還沒生氣。”
白晨風拉了衣領給她看頸的紅痕,她一時有些理虧,小聲嘟囔:“那你又不是沒咬過我…”
“我那是咬你么?”
距離太近,林空空很有壓迫感,低頭不敢看他的眼。
“問你話呢?”
“那怎么不是…”林空空心底有種不詳的預感,感覺前方好像是個陷阱。
“嗯…”白晨風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我來幫你確認一下是不是?”
語罷,指,靈活的解了她的扣子。
林空空一下炸毛了,“你還有沒有人性?能不能好好說話?”
“很不服氣,嗯?”他低頭問她,瞳,漆黑深邃。
林空空想著自己的反應是大了些,狗腿的攬了他的頸,討好的笑。
她笑起來很美,櫻唇微勾,眉眼彎彎的,白晨風受了蠱惑,低頭薄唇含了她的,相濡以沫。
林空空被他吻得有些透不過氣,等他肯放開她的時候,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微抿了唇,低聲問:“若是真的被你寵壞了怎么辦?”
白晨風抬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四目相對,看著她清澈的眼,很認真的許諾:“無妨。”
“那你不會煩我么?”
“只要我在,你怎樣任性都行,我不會煩你,永遠都不會。”
他很少說情話,此時卻很認真,林空空有點兒失神,只呆呆的看著他。
于是乎,當白晨風的手伸進她的衣服內,并靈活的解了她的胸扣子的時候,林空空才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只是,為時已晚。
人已靜,夜未央,這個夜晚對林空空來說,好像…還很長…
翌日,s市,擎天建筑。
白晨風的辦公室來了位特殊的客人,此時正坐在白晨風的椅子,拿著放在辦公桌的相框不懷好意的笑。
“這姑娘是你前幾日托我幫你找的那位?”
白晨風正倚在窗邊,優雅的喝著咖啡,聞言淡淡的回:“嗯!”
“找回來了?”
“嗯!”
“我說你這說話連多說一個字都不肯的人,脾氣再好的女人也得被你氣走,不過,這姑娘生得真是標致。”
“收起你猥瑣的目光。”
“呦!看兩眼照片都不行?你這寶貝成什么樣了?”
“你很閑?”白晨風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嗯,閑。”
“不是得伺候月子么?忘了恭喜你喜得千金。”
“滿月時候你必須得到,帶這姑娘。”
白晨風目光柔和了些,“看她愿不愿意。”
“呦呵…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真的。”
“那我可真得見見,這是何方神圣,能收了你這個怪物。”
白晨風向他射了兩道冷光,那人微微顫了一下,笑著道:“不是怪物,是…是什么好呢?”
白晨風剛想諷刺他幾句,敲門聲響起。
“進。”
琳達推門進來,看見椅子坐著的人微微愣了一下。
只見那人生得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雙劍眉下偏偏生了雙細長的桃花眼,頗有些多情又放蕩不羈的味道。
此時他正用一雙桃花眼打量著她,讓她的心撲撲的跳了起來。
“白總,左青云鬧著要見您,我們…攔不住。”
“不是讓你安排她去下面的分公司么?怎的不愿意?”
“我也不清楚,她說有話當面和您說,說完走,現在在門外,您見么?”
白晨風走過去,拎了椅子的人推到一旁,自己坐下,冷聲道:“讓她進來。”
“哎…能不能對我溫柔點兒?”
“李元朗,你最好安分些,一會兒別亂說話,這女人難纏的很。”
李元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最近桃花運很旺啊!我說白婷那女人你早該扔了,一看不是什么良民…”
白晨風微瞇了眸,李元朗禁聲,知道他一露出這種表情不能再造次了,不然自己會死的很慘。
左青云穿著剪裁得體的正裝,束著發,很干練的樣子,進門時,臉色不太好,看了李元朗一眼,沒有說話。
“什么事?”白晨風的聲音寒涼,不辨喜怒。
“我…”左青云又看了眼李元朗,低下了頭。
“無妨,說吧!”
左青云抬頭,正視著他的眼睛,白晨風心里一動,這女子的眸子里有種堅持,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固執。
“我不想去下面的分公司,我想留在這里。”
“下面的待遇不會這里差。”
“你知道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這里是整個擎天財團的核心,下面所有分公司的決策權都在這里。換句話說,這里是權利的核心,有能力的人都應該留在這里,不是么?”
“我想人事部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
“我沒有做錯什么,你為什么非要趕我走?”左青云的聲音有些顫抖,可見這個女子此時心情是很不安定的。
“我不認為崗位調動非要鬧到我這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如果不同意可以辭職,擎天不需要不服從管教的員工。”
左青云掙扎了幾次,終于鼓足勇氣,聲音平靜:“我不認為我的工作有任何失職,你之所以不讓我留在這里,無非是因為那天我抱了你。”
左青云的話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聞言,白晨風的臉色更冷了,除了林空空,他對任何人的忍耐都是很有限度的。
李元朗的桃花眼在白晨風和左青云身來回游蕩,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我承認我對你有過其他想法,但僅限于私人方面,這和我的工作并不沖突。”
“我保證這絕對不會影響我的工作,你急著趕我走,不會是害怕吧?害怕你會愛我。”左青云的語氣帶了幾分挑釁。
白晨風眸若深潭,寒光微斂,勾起了一個涼薄的笑容。
這下李元朗坐不住了,這姑娘夠大膽,敢挑釁白晨風,自己平時看了他那雙冷光四射的眼怕,不過這話也忒…直爽了些。
白晨風薄唇微挑,語氣喜怒不辨:“左小姐,我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
“我的自信與生俱來,你敢不敢和我賭一局?”左青云的眼清亮,神絲毫不懼他的涼薄。
“賭?”白晨風神色未變。
“對,賭。”
“左小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只是,和我賭,籌碼呢?”
左青云感覺在他銳利的眼光洗禮下,自己如芒刺在背,面對這個男人,真是需要勇氣,但是她左青云從不畏懼也從不退縮。
“我沒有籌碼,但是我可以制造籌碼。”
“哦?說來聽聽。”
左青云看著他冷冽的眼,似乎要把她身戳出幾個窟窿,她深吸口氣,語氣平靜:“我知道公司現在最重要的項目是秦副總負責的outset,這個項目對整個擎天來說都很重要,而你并沒有把它移交給樓炎之。如果我可以把這個項目談下來,你允許我留在這里并且調我出公關部。”
“outset?我不認為你有這個能力?”
“秦副總不在,除了我,誰也做不到。”
四目相對,電光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