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你得好好養著,不然會落下病根。請大家搜索(126shu)看最全!的小說”姜洋和許晴空說話的時候,很是溫柔。
“我…我…不…”許晴空抽泣著說。
“我把他趕走好不好?你別哭。”姜洋看著她,商量著。
“嗯…趕走!”
姜洋站直身子,對秦杰冷聲道:“跟我出來一下。”
秦杰心里雖然不服氣,但是為了許晴空也不得不跟著姜洋出來。
“秦公子,我來了你可以離開了。”
公子?這人是哪個年代來的?秦杰也冷聲回了句:“憑什么?”
“憑你傷害了她,路終歸是自己選的,她若是過得好罷了,可是…你看看她現在成了什么樣子?”
“我知道你和晴空一起長大,對她來說,你如兄如父,可她是我女朋友,我絕對不會丟下她不管。”如父那兩個字是他加進去的,誰讓他覬覦許晴空來的?
姜洋笑了下,“女朋友?多么冠冕堂皇的措辭。你搞錯了,我們不是一起長大,她是我護著長大的。從小到大,她的心思我從來沒有違逆過,包括她和你交往,只要她幸福,我什么都能放棄。她剛才要人聯系我,不是萬般無奈她出了這種事,斷然不會告訴我。你知道她那副樣子,我有多心疼么?”
姜洋兩手抓住了秦杰的衣領,秦杰不想反抗,有人痛打他一頓更好,心里起碼會好受些。
“她是我從小寵到大,從小愛到大的姑娘,我這一生最錯誤的事情是,尊重了她的選擇。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讓你這樣的人渣再有傷害她的機會。”
姜洋放開了他,理了理亂了的氣息。
“是的,我是人渣,你打我吧!”秦杰仿佛沒了生氣的人偶,在這樣的感情面前,自己的愛,似乎是有些蒼…白。
“我不打你,我為什么要打你?我要你自己自責,自己痛苦下去。”
“我不會放手的,我愛她。”
“愛?真諷刺…你配不她。要去要留,你自己決定。”姜洋再沒有看他一眼,轉身進了病房。
秦杰愣在了原地,去?留?回去,她會哭泣,會鬧著要走;離開,他會惦記,會擔心。
晴空,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無解。
最終,秦杰還是離開了。之后,他用盡了辦法,許晴空依然和姜洋在一起了。
姜洋接到許晴空的電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出租車不允許進來,他到了門口開始一路急奔,很焦灼。
到了許晴空車前,許晴空早已開了車門,他沒說話,蹲下身子,把許晴空的腳握在手里,替她脫了鞋子,仔細看著她崴了的腳。
“這么嚴重,都瘀血了,疼么?”
“還好,不怎么疼。”許晴空咬著唇,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
“得去醫院,看看傷沒傷到筋骨?”
“我不去醫院,太興師動眾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在藥店買個膏藥回去貼行了。”
姜洋溫柔的撫了撫她的發,商量的口氣:“不去醫院我不放心,這都快舉行婚禮了,如果不好怎么辦?”
“那好吧!”許晴空看著他堅持的樣子只能順著他了。
姜洋沒有問許晴空為什么會在這,又怎樣崴了腳,他只是關心她的腳傷。
許晴空看著他清俊的側臉,他待她真是極好的,從小到大,從未變過。這樣優秀溫和的一個人,該是多少女孩兒喜歡的對象?
“我是不是又給你添亂了?好像從小到大我一直惹麻煩,你一直給我善后,被我牽連。”許晴空也只有在姜洋面前才會像個孩子似的。
“傻丫頭,我習慣了。”寵溺的口氣。
“那你為什么不煩我?”許晴空問得孩子氣。
“你是我太太,我喜歡還喜歡不過來,為什么要煩你?”
“是啊!我們領證了,我是你老婆…”
“呵呵!對,老婆大人。”
“我的腳婚禮那天好不了可怎么辦?”
“好不了也沒事兒,是你該擔心你那天怎么穿高跟鞋。”
“那不穿,反正我天生麗質,穿什么都好看。”許晴空昂著頭,傲嬌的樣子。
“那是自然,我的晴空穿什么都好看。”姜洋寵溺的撫著她的發。
“還是你有眼光。”
“嗯,眼光好,沒有什么事的話,咱們現在走吧!”姜洋詢問她。
“嗯,走吧!”
姜洋發動車子,許晴空看著倒退的景物,微笑了下,這以后,我會是姜洋的妻,與你再無可能。
再見,秦杰,再見,我青澀年華的愛情 s市,仁愛醫院。
仁愛醫院是一所私立醫院,規模大,醫療水平全國一流,名氣甚至高于s市市醫院。是診療費貴了些,專家搶手了些,僧多肉少了些…
反正,一句話,這醫院是流社會的醫院,有錢、有權還得有關系的人才能看得起病的醫院。
掛了骨科專家,人很多,許晴空看著等待看診那長長的隊伍,后悔來醫院了。
“姜洋,要不咱們回去吧!這么多人…”
“不怕,我有辦法,先坐一會兒,你的腳不能站太久。”
扶她坐在旁邊的椅子,姜洋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過來個年輕高挑的女醫生,也二十多歲的樣子,見了姜洋帶點兒羞澀的叫:“師兄。”
許晴空看著小姑娘那毫不掩飾的迷妹模樣,心里小小的不痛快。
姜洋禮貌的介紹,“這是我太太許晴空,晴空,這位是我的學生李雅靜。”
“你好。”許晴空笑著和李雅靜打招呼。
李雅靜的眼閃過一抹失落,怏怏的和許晴空問了個好,沒了下。
這姑娘是暗戀姜洋,在她這個正牌太太跟前也不收斂些?還真是孩子心性。
“我太太腳崴了,我們掛了骨科專家,人有些多。”姜洋介紹著現狀。
“噢!沒事兒,你們跟我來,魏爺爺今天正好來幫我爺爺正骨,找他看看吧!”
“不會太麻煩吧!”
“不會,嘿嘿,反正這醫院是我家的。”李雅靜笑著說,看了看許晴空又問:“嫂子的腳能坐電梯么?我去取個輪椅吧!”
“那麻煩你了。”姜洋客氣的回話,許晴空禮貌微笑著。
小姑娘說著去取輪椅了,倒是沒有什么千金小姐的架子。
“還真是麻煩人家了…”許晴空靠著姜洋,悠悠的說。
“呵,不麻煩,她是我帶的學生。”
“那她怎么不叫你老師?而是叫師兄。”
“額…我帶的研究生和我差不多大,估計他們覺得叫老師不合適吧!”
“你都三十了,怎么不合適啊?”許晴空也不知道自己別扭什么呢?
“你是嫌棄我老么?”姜洋彎下身子,看著她的眼。
“是有點兒老…”
“現在后悔也晚了,姜!太!太!”姜洋一字一頓的,許晴空小小的白了他一眼。
李雅靜取了輪椅過來,姜洋小心的把許晴空抱了去,許晴空的臉紅撲撲的。
他們乘電梯到了30層,給她看腳的是個兩鬢斑白的老者。
“沒有太大的問題,輕微骨裂,了夾板后,我開些舒筋活血的藥回去按時服一周,靜養著吧!兩個月之內盡量不下地走動。”
“兩個月?”許晴空驚呆了,崴個腳兩個月不能下地?那還不如殺了她,會憋死人的。
“兩個月還長?傷筋動骨一百天,知道么?娃娃?”老大夫的眼鏡已經掉了下來,在鼻子兩翼卡著,眼鏡面露出的兩只眼睛,瞅著許晴空,樣子頗有些滑稽。
“可是我們還有五天是結婚典禮了,我總不能坐個輪椅吧!”
“婚期延后吧!”
“不行,都準備好了。”許晴空急匆匆的回答。
“小子,這女娃娃迫不及待的要嫁給你呢?”老大夫看著姜洋道。
“還是你的腳較重要,反正喜帖還沒發下去,婚期推遲吧!好不好?”
“婚禮那么多事,我不是都白忙了?”許晴空抬頭看他,眼里老大的不樂意。
老大夫一看情勢,搭話:“你這小子寵著女娃娃,不舍得說重了,老頭子我告訴你吧!骨裂這事說大大,說小小,弄不好可是會骨折的,得失你自己看。再說了,新娘子腳打著夾板,不閑難看么?”
“好像很有道理…”許晴空也不得不承認,讓她打著夾板坐著輪椅辦婚禮,還不如不辦。
“唉…這對了么?年輕人哪,要個形式,其實沒什么用。”
“那謝謝您了,給您添麻煩了。”姜洋禮貌的寒暄。
“不麻煩,以后莫要穿那么高的鞋,危險!雅靜丫頭,聽見了么?”
李雅靜還不知道怎么話題到自己身了,不過…也不敢違逆老大夫的意思,只好連聲應是。
出了醫院,車后,許晴空仍是不開心,知道自己又闖禍了,低頭不語。
姜洋嘆了口氣,把她的手包裹進掌心,溫聲安慰她,又想起她這個樣子沒人照顧不行,“晴空,我去收拾一下給你搬家吧!”
“搬家?”
“婚禮要延期至少兩個月,你現在又需要人照顧,直接搬去咱們的新家吧!”
“可那不是婚房么?可以提前住進去么?”
“咱們領了證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可以?你自己在外面我不放心,新房那離學校近,我方便照顧你。”
“嗯!那好吧!反正早晚都得搬。”
許晴空和姜洋的婚房是學區房,姜洋畢業后拒絕了家里安排好的出國留學,留在f大執教,如今也算桃李滿天下了。
他并沒有什么特別高尚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守著她,這么多年,習慣使然。
婚房里還沒有人住過,家具都是許晴空前些日子一件一件按照自己的喜好選的,姜洋一直在住學院宿舍,兩人剛一搬進去需要添置的東西也很多。
幸得姜洋做事很有條理,拿著長長的單子,當天下午把所缺物品全都置辦好了。
夜涼如水,整座城市亮起璀璨的燈火,屋內燈光和暖。
許晴空坐在沙發,看著給自己剝水果皮的姜洋,心里暖暖的,這是她的丈夫,這里是他們的家。
這晚,姜洋的吻溫柔綿長,像這么多年他給許晴空的愛一樣。
這是他多年來捧在手心里的女子,如今真的成了他的妻,自此以后,和如琴瑟、夫唱婦隨。他再不用忍受“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的苦楚。
這一刻本該是刻骨銘心,揉進骨子里方能解去的相思,卻因著她的傷,終究化成了極盡溫柔的一夜纏綿…
(ps:許晴空這里暫時告一段落,不敢著墨太多,怕喧兵奪主,其實很糾結,要不是大綱擺在那里,真不想這樣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