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夫欲擒故縱,但是心底無時不刻再籌劃著怎么套她的話。
連夫人見被小看了,慍怒的嘆了口氣盯著圓夫說道:“恐怕連你和相國都不知道皇上下一步要做什么!哼,我可是知道的,國家大事我可是比你們還要懂的,今天早上相國帶回的圣旨可是原封不動的放在書房,我早上無意間看到了,大意是在說,皇上在江湖中有一個探子行刺夜王,但是卻被一個陌生女人擋住了,雖然不知道那個替死鬼是誰,不過看起來也就是個丫鬟罷了,無足輕重。”
“經過這件事情皇上與相國商討了很久,行不行刺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身上還有很多的對他們有利的東西,皇上可是重新開始從流月清身上下手了,哼,那個女人看起來不是那么簡單的,竟然迷惑了夜王這么久的時間,連皇上都這么看重她,嘖嘖。”
流煙清一驚,怔怔的不知所措。什么?空明瑾要從自己身上下手?能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呢?好不容易過了清凈的日子,難不成又要開始暗戰么?
不不,一定是連夫人什么事情都不懂罷了,所以瞎編亂造的。
空明夜和靈非流擔憂的看著流煙清,看她緊張的緊緊握住裙角,心中突然燃起了保護的。
“你在說,知道凜妃是夜王最喜愛的妃子,皇上只是拿她做人質么?”圓夫問道。
連夫人笑著搖了搖頭:“圣旨上說,流月清的父親流連清當時在場悄悄告知了皇上一個秘密,這個秘密究竟是什么卻只有皇上和流連清知道,只是命令相國到處在街市上發榜文罷了。據我猜測,這個舉動一定會在朝廷和江湖中引起不小的轟動。”
圓夫嚴肅的喝著茶水,大概是在想些事情,被茶葉嗆到了,不住的咳嗽著。
“哎?你沒事吧。”連夫人緊張的上前,輕輕的拍著他的后背。
“不要碰我!”圓夫迅速的拍開了她的手,引得連夫人一陣錯愕。
“我的意思是,如果別人嗆到了拍著后背可是要引起病癥的,這是學醫的朋友告訴我的。”圓夫微笑的說道。
“呵…是嗎,對不起。”
“不過皇上真是令我驚訝啊,竟然在江湖上也有著朋友,看來我們風靈王國因皇上而變得更繁榮了。”圓夫試探道。
果然,連夫人的表情有些陰沉,緩緩的低沉道:“難道你沒有見到過那個女人么?”
圓夫一緊,知道這句話的重量,心里想了一下繼而輕松的說道:“當然知道那個女人,不就是行走江湖的那個…”
“對,就是她,她在江湖中其實沒有門派,因為她拜師學藝的時候偷盜了音譜,這本書籍可是邪教最厲害的一種秘籍,她練得已經走火入魔了,所以才被逐出師門的,無意間被皇上發現,才使得這個女人這么忠心耿耿的對待皇上,但是她所做的事情卻都這么的狠毒,真是讓人吃驚,看著相國秘密帶回的奏折上各大地方官員上奏的內容基本都是關于她的…”
圓夫懊惱的靠在靠椅上,深深的舒了口氣,眼神有些慍怒,之前所有想知道的都已經得到了消息,無疑就屬于這個江湖女子究竟是誰沒有套的出來,聽到最多的就是這個連夫人為了證明自己把一些想干的不相干的都說了出來,倒是急的人滿頭大汗。
但即使是這樣也不能繼續問下去,之前所有的套話都是裝作跟皇上和相國很熟悉的樣子,若是接下去再問的話,這個精明的女人一定會容易察覺的到的。
圓夫這時候笑道:“反正是國家大事,我們小小的人物只有看的份,嘖嘖,和你談話這么長時間,突然發現連夫人不僅人長得美,竟然還這么聰慧,真是讓在下佩服佩服!”
連夫人樂開了花,笑道:“真…真的么?謝謝夸獎。”
圓夫現在只想離開這兒,但是自己的隔間就在隔壁,若是被她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不知連夫人會彈奏古琴么?好像聽得相國提及連夫人彈奏過是么?還是我記錯了?不過,真的想要聽聽呀。”圓夫顯得有些焦躁不安,就想在此時跳起來走人。
連夫人有些猶豫,看了看戲臺上和人滿為患的大廳。
“話說凜妃彈奏的古琴可不就是那么回事么,連夫人應當比她更好吧。”
這么一說,果然奏效了,連夫人突然從椅子上跳起,披在身上的狐貍皮草扔在了椅子上,驕傲的像只孔雀,立在圓夫面前笑道:“好!那本夫人就試一試!”
流煙清這邊無奈的嘆了口氣,心里笑道,這個圓夫沒想到還有幾把刷子,把一個本來盛氣凌人的女人馴服的服服帖帖的,想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連夫人雄糾糾氣昂昂的行至戲臺上,裝作優雅的在撫弄著古琴,圓夫看的有些作嘔,因為她表現的太過了,把一種淡雅的韻味全部演繹成為妖艷的勾人。那還不如不看,免得讓自己吃不下飯。
“哈哈”
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一邊拍著桌子笑道:“原來圓夫有這般本事,竟然勾引到這么厲害的女人,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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