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把一切都說完了之后,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沒有什么好說的。
屠明朗怎么也想不到安初夏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甚至是覺得先的安初夏有那么一些些的不可理喻,她甚至覺得安初夏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了。
屠明朗看著這樣的安初夏,他走到安初夏的面前,然后對安初夏說道,“安初夏,你的好日子沒有多久了,我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屠明朗對安初夏說完這樣的話之后,他轉身準備離開,哪里知道安初夏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褲腳。
屠明朗怎么也想不到安初夏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來?
在屠明朗的心里面,屠明朗一直以為你安初夏是那種怎么也不讓自己變得這么卑微的,這個女人一直都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不是嗎?
想到這里,屠明朗看著安初夏,他的眼里劃過一絲短暫的震驚,在這短暫的震驚之后,屠明朗似乎有想明白了很多。
屠明朗想明白了很多之后,他用一種無比憐憫又憤怒無比的眼神看著司念念,看上去,她是那么的讓人憐憫,又讓人憤怒啊。
屠明朗還沒有對安初夏說話之前,安初夏倒是很以后自知之明,她先對屠明朗看開了口。
安初夏在心里面想了一會兒之后,她看著屠明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即便是再也不會愛她了,可是…
可是…
可是她也會一直愛他的,不是嗎?
想到這里,安初夏的眼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忽然就變得有些紅紅的了。
安初夏看著屠明朗,然后對屠明朗笑著說道,“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安初夏口中近乎于哀求的話語,對于安初夏來說,似乎已經是她在屠明朗面前最后的自尊了。
安初夏說完這話之后,她的手緊緊地抓著屠明朗的褲腳,仿佛,她覺得自己這樣,就可以挽留屠明朗一樣。、
但是,這個男人是屠明朗,不是別人,又怎么會因為她的哭哭啼啼,就對她有什么多余的感情呢?
屠明朗聽見安初夏這么說之后,他緩緩的蹲在安初夏的面前,然后笑著對安初夏說道,“念念,因為你孩子沒有了,你覺得,我會怎么做?”
司念念因為她推的那么一下,孩子就沒有了?
騙誰呢?
安初夏在聽見屠明朗這么說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相信,她不相信,司念念肚子里面的孩子會沒有。
她更加不相信這樣的事實會發生。
安初夏用一種無比遲疑的眼神望著屠明朗,然后對屠明朗說道,“你…你剛才說什么?”
顯然,此時此刻的安初夏是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實的,但是…但是…
但是…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的話?
那么…
那么…
安初夏的心里面想到這里,忽然之間,安初夏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用這種苦臉面對屠明朗的,她應該要保持微笑的。
安初夏看著屠明朗,她的眼神有些迷茫,
屠明朗聽見安初夏這么問之后,他的手突然狠狠地掐著安初夏的脖子,然后對安初夏說道,“念念的孩子沒有了,我要你…血債血償!”
呵呵,。血債血償?
安初夏聽見屠明朗這么說的時候,她覺得血債血償這個詞語,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怎么能說是血債血償呢?
想到這里,安初夏看著屠明朗,然后,她的嘴角帶著一種淡淡的笑容,可是,在安初夏嘴角那種淡淡的笑容里面,似乎又有很多讓人難以釋懷的憤怒和嫉妒。
安初夏看著屠明朗,她顧不上屠明朗對自己的暴行,此時此刻的安初夏,她的心里面很清楚,她覺得,自己這時候最應該在屠明朗,面前做的,不是求饒,不是認錯,而是保持微笑,然后對屠明朗笑著說道。
“死了么?真好?”
是的,死了,真好。
安初夏心里面想到這里的時候,她看著屠明朗,然后對屠明朗笑著,笑著,要是這樣,要是她可以這樣死在屠明朗的手上,這種結局對于她來說,似乎也算不上很差的。
安初夏的心里面想到這里,她的臉上帶著笑容。
屠明朗聽見安初夏這么說之后,他用在手腕上的力量就更加的厲害了。
想到這里,屠明朗恨不得現在就讓這個女人碎尸萬段,怎么還笑得出來,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怎么還笑得出來。
想到這里,屠明朗看著安初夏,他始終沒有對這個叫做安初夏的女人下最后的狠手的。
安初夏看著屠明朗,她就知道,屠明朗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殺死她的。、
她用著自己最后一點點的力氣,然后笑著對屠明朗說道,“屠明朗,你敢殺死我嗎?你敢嗎?”
安初夏這么問道。
她似乎在對于自己問屠明朗之后,她忽然之間好像瞬間就找到了一種力量,一種屠明朗絕對會放開她的力量和那種從心底里面展現出來的自信。
想到這里,安初夏說完之后,她就這么用一種無比自信的眼神看著屠明朗,
哪里知道屠明朗聽見安初夏這么說之后,他竟然真的就在一瞬間松開了安初夏。
安初夏“咳咳”地咳嗽著,就好像覺得自己重新獲得了新生一樣。
安初夏緩過氣來之后,她看著屠明朗,然后對屠明朗笑著說道,“也是,畢竟,你的女人司念念的命還在我手上,不是嗎?我要是死了,那不就是等同于司念念也死了嗎?你現在是舍不得殺我,不是嗎?”
是啊,現在,是屠明朗舍不得殺她媽?
安初夏把話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看著屠明朗,似乎在她的心里,她很想要得到屠明朗一個肯定的答復,是很想很想得到屠明朗的答復的。、
想到這里,安初夏沒有繼續把話往下說,她看著屠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