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司念念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不是嗎？
而此時此刻，屠老夫人聽見司念念這么說了之后，她的眼里閃過一絲詫異。老人家怎么也沒有想到，司念念會在現在跟她變得這么生疏起來了。
屠老夫人在心里面震驚了一下下之后，她的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然后對司念念說道，“念念，不用謝，這是奶奶應該做的。”
屠老夫人對司念念說道，她把這句對司念念要說的話說完了之后，還不忘記貼心地給司念念夾了一個小籠包到司念念的小碗里面。
司念念看見屠老夫人這么做，她似乎早已經沒有了拒絕的權利，現在的她就像是這個小籠包一樣，不是么，她是沒有選擇的權利的。
想到這里，司念念抬頭看著屠老夫人，然后，她對屠老夫人說，“奶奶，您沒有什么應該不應該的，你什么都可以做，不是嗎？”
這個老人家，什么都可以做，的，不是嗎？
司念念對屠老夫人說完這句話之后，她也在心里面質問了一下自己。
司念念想到這里，她只覺得好像已經變成了一個傀儡一樣。
屠老夫人聽見司念念這么一說，她的笑容忽然僵硬在空中，屠老夫人看著司念念，然后她對司念念說道，“念念，奶奶知道你在責怪奶奶，但是…但是…”
但是？
但是什么？
司念念聽見屠老夫人這么說之后，她也在心里面問過自己無數遍，但是什么？
但是這是她作為老人家不得不做的事情，還是這個老人家，是為了她好？
司念念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這個了。
屠老夫人看著她，似乎一直好像又很多話要對司念念說，但是有難以說出口來的樣子。司念念看見屠老夫人這樣子，她覺得，既然現在的屠老夫人已經激動道有些話都說話不出口了，那么，有些話，就由他來說好了。
司念念想到這里，她抬頭看著屠老夫人，然后對屠老夫人說道，“奶奶，但是你不能眼睜睜看著屠明朗做事情，但是，你不能讓我和孩子受到一點點委屈，是嗎？”
是嗎？
司念念在對屠老夫人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她也在心里面問過自己的。
司念念想到這里，她看著屠老夫人，她在等待著屠老夫人的回答。
屠老夫人聽見司念念這么直白地說出來之后，她說不出哪里不對勁，但是…她總是覺得，司念念這么說不對，也不是說不對，就是不全對。
屠老夫人想到這里，她看著司念念，然后對司念念說道，“念念，你說得不對。”
不對？
司念念在聽見屠老夫人這么說的時候，甚至在那么一瞬間，司念念覺得屠老夫人說錯了，她說得難道不對嗎？
明明她說的很對，不是嗎？
他們都是為她好？
所以才做了這么多傷害的事情，難道不是這樣子的嗎？
所以，她活該收到這些傷害的，不是嗎？
司念念想到這里，她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屠老夫人都已經在這個時候了，還要對她說這些自欺欺人的話呢？
司念念的心里面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么原因會讓屠老夫人說出這種自欺欺人的話來。
司念念想到這里，她看著屠老夫人，然后問道，“奶奶，難道我說錯了嗎？這有什么不對的，屠明朗不是打著為了我好的旗號，把我囚禁在小島上，然后轉身就很他的一生摯愛在一起你儂我儂嗎？難道奶奶你不是為了我和我肚子里面的寶寶能夠好好地光明正大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才把我囚禁在這里嗎？難道…難道…”
司念念說道這里的時候，她的情緒已經有一些激動了，她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了。
她后面還有很多很多好說的，可是，屠老夫人在聽見她這么說之后。
屠老夫人卻又對她說道，“念念，明朗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奶奶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的啊，你就聽奶奶的話，好好地，好不好？”
什么叫做從來沒有想要傷害過她？
司念念聽見屠老夫人這么說的時候，她就覺得好像得很，怎么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樣子呢？
司念念的心里面在聽見屠老夫人這么說之后，她很激動，很激動，她的雙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司念念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手心，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等到司念念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冷靜了下來之后，司念念抬頭看著屠老夫人，然后就對屠老夫人說道，“奶奶，您…您覺得屠明朗沒有想要傷害過我，但是…但是…奶奶，請您…請您摸摸自己的良心，然后好好地問一下你自己，你覺得屠明朗沒有傷害過我，就是真的沒有傷害過我？是，他是沒有想要傷害過我，但是，我…我…我的的確確是因為屠明朗受到了傷害，不是嗎？”
司念念對屠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她的情緒很激動，是無比的激動，是非常激動的那種激動。
想到這里，司念念只覺得自己現在是強行在把自己的傷口撕開來給屠老夫人看，她好讓屠老夫人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收到屠明朗的傷。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想要不受到傷害，就不受到傷害的。
司念念心里面很明白這么個道理，難道屠老夫人的心里面就不明白了嗎？
司念念想到這里，她低著頭，沒有再看屠老夫人，她害怕自己再說出什么傷害人的話來？
屠老夫人聽見司念念這么說之后，一時之間，屠老夫人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任何安慰司念念的辦法了。
屠老夫人就算是在想要司念念和屠明朗在一起，她的心里面就算是再怎么想要司念念和屠明朗之間幸幸福福的生活下去，她也很清楚。
屠明朗的有些做法，已經嚴重傷害到了司念念了。而且，屠老夫人自己的心里面也很明白的，她雖然心里面說是不想要傷害司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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