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屠明朗覺得奇怪,外加好像自己智商收到了侮辱似的。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屠明朗一連問道。
司徒翰林還是哈哈哈大笑個不停,根本回答不了屠明朗這么純情的問題。
屠明朗沒有繼續在這種問題上糾纏下去,他冷冷地的拎著司徒翰林,直到司徒翰林的笑聲越來越小。
司徒翰林本來是想要繼續往下笑的,但是他看見屠明朗這么嚴肅的表情,他知道,要是自己再往下繼續笑下去,也許真的小命不保了。
“哈哈哈…那個…那個屠明朗,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我讓你跟司念念睡覺,不是讓你們像朋友,小朋友一樣躺在一張床上,什么都沒有做,就干巴巴睡覺。”
“那是什么?”屠明朗想到一些不太好的畫面,他一拳往司徒翰林身上打過去,似乎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疼疼疼。”司徒翰林急忙叫道,看見屠明朗一臉嚴肅的表情,還不忘記好心提醒屠明朗,“我說的睡覺,是男人和女人之間那種睡覺,我們的純情少年,屠明朗,屠大總裁難道還不懂,真是要笑死我了。”
“你還笑!”屠明朗狠狠地看了司徒翰林一眼,司徒翰林立馬不敢說笑了。
在他看來,也許屠明朗一直以來的失眠不過是跟沒有女人有關,也許有了女人之后,一切的問題都可以輕輕松松地解決。
正好司念念是屠明朗不怎么討厭,還可以接近的女人,所以他當時在聽見屠明朗說睡不著覺的時候,下意識就說了這個提議。
司徒翰林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屠明朗竟然會這么純潔,尤其這是建立在他把屠明朗看作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性的基礎上,跟一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不發生點什么事情,他是怎么也不會相信的。
屠明朗不悅地看著一旁的司徒翰林,“誰讓你出的餿主意。”
害得他睡著是睡著了,失眠也不會失眠了,現在就是想著和司念念睡覺的真實含義,他怎么還睡得著?
“這不是你說最近失眠,讓我給你想個法子么?我就覺得這種注意還挺不錯哦的,再說,你不還是挺享受地么?”司徒翰林是心理醫生,雖然具體猜不到屠明朗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但是也能猜得出個七七八八。
這貨,就算是昨晚上沒有跟司念念發生什么,只要能跟司念念睡在一張床上,恐怕也是開開心心的。
“滾!”屠明朗不想承認司徒翰林說的話的確是有些道理,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司徒翰林剛才說的這點,他昨天晚上的的確確是睡得挺好的。
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又說了很多事情,司徒翰林絲毫不敢提屠明朗過去的女人,反倒是屠明朗自己提了出來,“司徒翰林,你說安初夏,到底哪里好,我當初怎么會念念不忘?”
司徒翰林聽見屠明朗這么說,就差點沒把這則消息奔走相告,癡情絕戀小初戀的屠明朗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不知道是高興呢?還是高興。
“怎么,你也回答不上來?”屠明朗看見司徒翰林呆呆的表情,完全沒心情猜這個男人心里面了裝的什么。
“屠明朗,你不會是喜歡上一個女人了吧。”司徒翰林在內心掙扎過許久之后,終于向面前這個曾經因為一個安初夏就斷情絕愛的男人說出了自己的大膽的,不靠譜的猜測。
不知道是誰說過,忘記舊愛的方式處理時間,就是喜歡,而且根據司徒翰林和屠明朗之間這么多年的交情來看,這么多年以來,時間讓屠明朗忘記新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
司徒翰林通過最近屠明朗對司念念的關心程度,和一同與尋常的情感,他大膽地得出了自己猜測了結果,屠明朗這么些天的反常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屠明朗愛上了一個女人。
屠明朗聽見司徒翰林這么說的時候,下意識否決了司徒翰林說的答案,“有病。”
注意,屠明朗說的是有病,而不是說他沒有愛上一個女人,或者說他絕不可能是因為愛上一個女人,又或者是說他根本就沒有愛上司念念…
哪怕這萬千可能中的一種由屠明朗口中說出來,司徒翰林也不會往這方面想,可是屠明朗偏偏說了這個答案,那就說明!
屠明朗是真的愛上一個女人了,而且還是在不知不覺中愛上的,所以這種事情,往往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而司徒翰林這個旁觀者似乎再也清楚不過了。
“屠明朗,那就是了。”司徒翰林似乎急于想要在屠明朗身上證實自己的猜測,所以才敢這么肯定的說道。
然而司徒翰林越是這么肯定,他從屠明朗哪里得到的答案就越是否定。
“別瞎說,不可能的是,我怎么會喜歡司念念這種什么都沒有的女人。”
屠明朗不等司徒翰林繼續說,便說了依據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逗樂了一旁的司徒翰林。
“對對對,你沒有喜歡上司念念,一切都是我在刻意揣測,司念念這種女人,你說是吧,學歷不高,身材不好,要相貌沒相貌,要什么沒什么,你身邊優秀的女人一大把,喜歡誰也不可能喜歡司念念,對吧?”
司徒翰林順著屠明朗的話又說了很多貶低司念念的話,似乎這種話在屠明朗聽來怎么就是越聽越不順眼。
屠明朗狠狠看了司徒翰林一眼,“你可以閉嘴了么?很吵。”
不對啊!
司徒翰林心里笑道,這人不是剛才還說司念念這不好那不好的么,怎么他說得,他就說不得,這人什么心理,典型的喜歡上一個人,還什么都不知道的心里嘛。
司徒翰林把這一切看得透透的,故意對屠明朗說道,“這不是你剛才說司念念這不好,那不好的嘛,怎么你說就可以,我說就不可以了,屠明朗,你要不要這么人面獸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