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寒冰冷面容綻放著前所未有的冷漠。
這些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從昨天開始,上官秋寒就對瀚海醫院里發生的事感到深深的不滿。
剛剛解決了瀚海醫院里的蛀蟲,卻又來了一群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對Salley小姐動手的人。
特別是從匆匆趕回到307病房的青彩阿姨口中得知,有人竟然要綁架Salley小姐,而且對Salley小姐動手的人還是白家的二少爺,Salley小姐還受到了傷害。
當上官秋寒聽到Salley小姐遭遇到歹人綁架的時候,他想起了三年多以前,林月熙讓人綁架Salley小姐的場景。
頓時,上官秋寒的心寒到了極點。
這些渣滓,必須受到懲罰。
“朋友,謝謝你保護Salley小姐!這些人就交給我吧。”上官秋寒一腳踹飛沖上來的一個二皮子,將Salley小姐抱起放到一邊的座椅上后,對退回到休息椅面前警戒的天哥誠摯道謝一聲。
天哥斜著眸子一掃,見上官秋寒竟然抱著Salley小姐,眉頭一皺,蘊含著濃濃殺氣的聲音,沉聲道:“你是誰?放開Salley小姐!”
語氣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仿佛上官秋寒若是敢對Salley小姐有一絲不軌,他會立刻和上官秋寒拼命。
不過,他也能看出,Salley小姐似乎認識上官秋寒。
不然,被上官秋寒這么抱著,怎么會沒有一絲反抗呢,甚至有點出乎天哥的意料,不僅沒有反抗,甚至還有點小鳥依人的感覺。
這在過去,天哥是從來沒有看到過的Salley小姐模樣。
Salley小姐只有兩個形象,一個是為外界熟知的高貴典雅,落落大方的尊貴女神,一個是在和張麗在私底下相處,靜若處子一般,總是望著遠方發呆的模樣。
實在難以想象,一向對男人冷冰冰的Salley小姐竟然會有這副羞澀的小鳥依人神態。
天哥剛從龍江市來到東海,以前也一直待在國外,對華夏國內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并不認識上官秋寒。
冷不丁的在Salley小姐身邊多了一個和Salley小姐關系親密的男人,天哥心生警覺,覺得上官秋寒靠近Salley小姐一定別有所圖。
畢竟Salley小姐的身份實在太特殊,而且天哥也一直把Salley小姐當成自己的妹妹,他絕不允許任何傷害到Salley小姐。
想到這,天哥一拳打飛一個二皮子,轉過頭來,目光冷冽的盯著上官秋寒,猛地一腳橫掃過去。
上官秋寒雙臂支起,看看擋住天哥鋼鐵一般的橫掃,撞到了休息椅上,臉色再一次變得蒼白起來,甚至還能聽到似乎他的背后縫合的傷口有了崩裂開來的趨勢。
“Salley小姐,快閃開。”
“天哥,不要動手,都是朋友。”Salley小姐連忙驚呼起來,阻止了天哥進一步對上官秋寒的攻擊。
“兄弟,你別緊張,我是Salley小姐的朋友,我不會傷害Salley小姐的。”上官秋寒劍眉皺起,臉色愈發難堪,感受著似乎已經骨裂的雙臂,驚訝地看著天哥。
他以為天哥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人,沒想到竟然也知道Salley小姐的名字。
“天哥,秋寒是我的朋友,他不會傷害我的,你們千萬別自己人打自己人啊。”Salley小姐再一次解釋道。
甚至都已經從休息椅上站了起來,擋在上官秋寒面前。
看著Salley小姐緊張的神情,天哥可以確定,這個剛剛趕來的男人,應該暫時不會對Salley小姐有不軌的舉動。
“照顧好Salley小姐,這些人交給我!”天哥冷冷的甩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沖進了人堆之中。
沒有了Salley小姐和張麗的拖累,天哥不再束手束腳,無法施展開來。
此時的天哥就像是狼入羊群,這些二皮子根本不是天哥的一合之敵。
之所以會受一些輕傷,都是為了替Salley小姐和張麗擋下來的。
Salley小姐還好,好歹學過跆拳道,有了一定的身手,一般的幾個二皮子也無法對她造成什么傷害,而張麗雖然平時是以一個女強人的身份出現在公眾視野之中,辦事果決干練。
但終究還是個女人,身手也不如Salley小姐好,天哥身上的傷痕多是為了替張麗抵擋而受的傷。
有了上官秋寒守護在Salley小姐和張麗身邊,天哥在無所顧忌。
眼前的這些人竟敢對傷害Salley小姐和張麗,那么他們就應該受到懲罰。
Salley小姐清楚天哥的實力,也清楚這些人不是天哥的對手,所以她很放心天哥,反倒是張麗揪著一顆心,一雙晶瑩雪亮美眸始終落在天哥身上,臉上的擔憂情緒始終沒有松懈過一分一毫。
一顆芳心始終放在在人堆里沖殺的天哥身上,神色復雜,似有含情待放的傾慕。
“秋寒,是青彩阿姨通知你的?”Salley小姐問道。
“恩,對了,莎莉,他們是白家的什么人,怎么會綁架你?”上官秋寒點點頭,冷冽的目光掃視了場中的眾人,轉頭看向Salley小姐,疑惑問道。
“我只是和青彩阿姨在這里散步,覺得我們對白家不敬,便要帶走我,聽那個少爺說,他是白家二少爺,叫做白馳,還有一個老人,白馳叫那個老人二爺爺,這些人就是那個老人帶來的手下。”Salley小姐輕聲回答道,一雙美眸令人心碎的窒息,隱隱泛著流光煙波。
“白馳?老人?我知道了,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讓白家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上官秋寒認真地看著Salley小姐保證道。
就在剛剛,他看到了Salley小姐原本戴著黑色紗絲手套的手腕上,一只手上的紗絲手套已經不見了,手腕上還有被繩子綁住過的勒痕,青紅交加,心中一股戾氣襲上心頭。
白家!
白馳!
白二爺!
你們是在找死!
白家,好大的狗膽!
上官秋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生氣,按說Salley小姐和他才認識不到幾天,成為朋友更是不到一天的時間。
可看到Salley小姐被別人傷害的時候,上官秋寒心里就充滿了怒火。
這股怒火,注定要讓白家付出沉重代價。
還沒等Salley小姐和上官秋寒多說幾句話,場上沖殺的天哥便已經打倒了所有敢于上前的二皮子,僅剩下兩個受傷的黑衣大漢在苦苦支撐著。
隨著天哥一腳踹飛最后一個黑衣大漢,場上在無人敢上前挑釁天哥的神威。
天哥身邊躺著一群哀嚎的二皮子,站在這些人之中,仿佛天神下凡,蓋世無雙。
不過,看白二爺的神色,絲毫沒有害怕,反倒是看著天哥目光中,露出了一絲欣賞。
隨著白二爺的一個手勢落下,又是一男一女從身后走了出來。
這兩個人,一個看著挺帥氣,有點弱不禁風的瘦弱,病態白皙的臉上隱隱流露著一絲殘忍,放蕩不羈。
另一個女人則冷如冰霜,腦后綁著一根馬尾,冰冷干練,渾身上下一套緊身黑色皮衣皮褲,冷艷的臉上沒有一絲感情。
“妖嬈,魔狼,你們上去陪這位兄弟好好玩玩。”白二爺輕描淡寫地淡淡說道。
這兩人可是他的最得力助手,精心栽培了多年,他們的身手,白二爺最是清楚。
白馳看到妖嬈的那一刻,眼中精光躍然爆發出來,滿是淫/欲的熾熱。
“二爺爺,這個女人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要不你把她送給我吧?”白馳精/蟲上/腦的盯著妖嬈那緊致的身姿,恨不得立馬就撲上去。
“小馳,我倒是可以把妖嬈送給你,我就是擔心你壓不住妖嬈,她可是出了名的螳螂女,你確定要她?”白二爺冷笑著,不屑地說道。
“什么是螳螂女?”白馳愣了下,疑惑問道。
在白馳身后的兩個保鏢一聽螳螂女這個稱呼,臉色大變,連忙在白馳耳邊小聲解釋起來,白馳一聽,差點沒有坐倒在地上,豬頭臉刷的一下變的蒼白。
原來這個看著冷艷誘人的妖嬈,竟然這么狠毒。
這樣的女人,白馳自認為降不住。
妖嬈可以和你歡好,甚至服侍你,但是,激情過后,無論是任何人,她都會直接殺了對方,死在妖嬈手上的男人,不下十人,全都是妄圖霸占她的男人。
要不然你就直接弄死她,不然等她緩過神來,死的人就是你。
白馳就是個普通的紈绔子弟,指使手下干一些喪盡天良的事還行,但是面對這種狠角色,他是真的沒有那個膽子。
由于白馳和白二爺一直站在很后面觀看著這一切,并沒有注意到上官秋寒的到來。
當他們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妖嬈和魔狼對天哥的攻擊只是,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上官秋寒,已經宣判了他們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