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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秋寒越是窘迫,salley小姐的目光越是灼熱和狡黠。
“怎么?你還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啊?”
面對salley小姐如此直白的調侃和質疑,上官秋寒欲哭無淚。
這和剛才的salley小姐是同一個人嗎?
剛才和自己談話的salley小姐,就像朋友那樣自然,可是現在怎么感覺salley小姐好像變了個人。
怎么說呢,就像是一個幽怨的深閨怨婦,面對一個突然闖入深閨之中的男人詢問語氣那樣,言語中充滿了奇奇怪怪的意味。
“這...莎莉啊,你讓我怎么接你這話呢,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種意思,這不是為難我嗎?”上官秋寒無奈地搖搖頭。
還真受不住salley小姐和張麗那種質詢的目光,實在是令人難以招架。
難怪都說有時候女人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上官秋寒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
上官秋寒不怕一個女人耍各種心機算計自己,也不怕像林月熙一樣無理取鬧地驕縱妄為,他最害怕的就是這種自己說錯了一些話,或者說的話中帶著一絲歧義,就被女人抓住漏洞,并加以質疑詢問,不問出個追根究底,誓不罷休的架勢。
若是一般人還好,亦或是一般的朋友也行,上官秋寒根本不用去理會。
可是現在上官秋寒可是真的把salley小姐當成一個知己一般的朋友,對待自己知己一般的朋友,上官秋寒自然不能用對待其他女人那樣的方式來對待她了。
與張麗給自己感覺不一樣。
面對張麗,上官秋寒自然毫不心虛,饒是張麗很懂得自己心思,在很多事情上不說破,雙方就已經知道對方的意思,也不會讓上官秋寒有任何心緒波動。
權當一個好朋友來對待,若是對方真的要曲解自己的意思,那就說明對方真的不適合和自己做朋友,上官秋寒就是這樣。
你愿意當我的朋友,我不介意,但是你是否能做一個合格的朋友,那就有待商榷。
酒肉朋友也是朋友,為自己好的朋友也是朋友,在于是否真心。
若是真的朋友,并不會太計較一些語病上的瑕疵。
可salley小姐就不一樣了。
上官秋寒似乎唯恐salley小姐誤會自己,然后失去她這個朋友。
這種感覺很奇妙,連上官秋寒自己都搞不明白,就像之前上官秋寒莫名其妙覺得salley小姐身上有他很熟悉的氣息。
好像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卻偏偏出現在兩個人身上。
上官秋寒始終覺得,salley小姐和宛晨曦有著太多相似之處,卻是實實在在的兩個人,在看到了salley小姐的行事風格,上官秋寒才會對salley小姐有著如此親近的感覺,這也是上官秋寒自己以為的以為。
至于究竟是如何一種情況,誰又知道呢?
看著上官秋寒一副為難苦笑的傻愣尷尬模樣,salley小姐突然笑出聲來,不停地輕輕拍著床被,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你開玩笑呢,你這人怎么不識逗呢,還那么正經地為難,我就有那么不可理喻嗎?”
“呃...”
頓時上官秋寒只覺得腦門上飛過幾只嘎嘎直叫喚的烏鴉,順帶留下無數根黑線掛在腦門上。
這變化的是有點快啊,快得讓上官秋寒都搞不清楚salley小姐到底還有幾個模樣自己沒有見過的。
也難怪上官秋寒會有如此想法。
他和salley小姐只是寥寥見過幾次,也才剛成為朋友,根本就不是太了解salley小姐的性格。
在外人看到的只是salley小姐高貴典雅的一面,而上官秋寒之前看到的又是salley小姐善良充滿愛心的柔軟一面。
現在看到的又是salley小姐天真俏皮,小機靈鬼的一面。
其實早在剛才上官秋寒就應該有所察覺。
有誰聽了一個故事后,竟然會哭得如此夸張,除了真的感動外,至少也不會如此夸張吧,簡直就是讓人看了就會以為是上官秋寒欺負了她。
上官秋寒也是被張麗突然闖進來對他大發雷霆地一通訓斥誤會給搞的有點懵了,不然也不會察覺出salley小姐的不對勁。
而salley小姐這么一笑,上官秋寒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salley小姐一直都在逗自己玩啊。
可是,上官秋寒心中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感覺,反而看著salley小姐哈哈大笑的模樣,心中由衷升起一絲喜悅。
和之前接觸到salley小姐一樣說不清的感覺,上官秋寒就是覺得高興,不自覺地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上官秋寒突然的傻笑自然引起了salley小姐和張麗的好奇。
兩女對視一眼,同樣表達著一個想法。
上官秋寒不會傻了吧,不過就是和他開個玩笑,怎么人就這么給傻了呢?
“喂,上官秋寒,你沒事吧?你不會真的傻了吧?”
“是啊,寒總,salley小姐只是和你開個小玩笑,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啊,你要是出什么事了,可別連累我們salley小姐啊。”
salley小姐和上官秋寒一聽張麗的話,頓時臉上同時露出無語的苦笑。
這都是什么邏輯啊。
“我只是有點高興能被兩位美女捉弄,感到非常榮幸,我怎么又成傻子了?不過按照你們剛才給我開的玩笑,可能我還真的和傻子一樣。”上官秋寒只能苦笑著回答,他還能說什么呢?
剛才張麗沖進來時帶著的那股氣勢,可不是像是在開玩笑。
一般人真的還真會被嚇懵的,饒是上官秋寒也有點手足無措。
上官秋寒自然有所察覺salley小姐之所以說這是個玩笑,恐怕還是擔心自己還會對張麗剛才對自己的無理舉動有所隔閡才這么說的。
而剛才故意調侃自己,也是為了緩解一下剛才尷尬凝重的氣氛。
張麗久伴salley小姐身邊,對于salley小姐的心思,在salley小姐說出這是個玩笑的時候,就已經心領神會,她也不想因為此時讓上官秋寒心生不滿,甚至影響到了salley小姐,所以也就借坡下驢地附和salley小姐的話。
說起來,兩人配合的還是蠻不錯的,很有表演天賦。
“可是我怎么看你笑的那么假啊?嘿嘿,秋寒,你別介意啊,我就是說說。”salley小姐又指著上官秋寒的尷尬笑容小聲嘀咕一句。
聽得上官秋寒更是想要扶額到旁邊哭一會兒。
什么叫自己笑的那么假,明明是為了配合你們,讓你們沒有心理負擔才笑的好不啦。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嗎?
“我沒有介意...”上官秋寒小聲回答一聲,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沒有介意,又露出一個自認為燦爛帥氣的笑容。
可是,換來的是salley小姐的異樣眼神。
“你還說你沒有介意,明明就很介意嘛,不然怎么會笑得那么奇怪呢?不是被捉弄了你應該生氣嗎?你這樣子明顯是外面那些人一樣恭維我呀,秋寒,我可是把你當成我的朋友,你怎么能這樣呢?”
面對上官秋寒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salley小姐非但沒有高興,沒有偃旗息鼓,反而又覺得上官秋寒笑得不夠真誠,和其他恭維她的人一樣,笑得太不真摯。
頓時,上官秋寒淚奔,有種扭頭就走的沖動。
不過強大的心理素質還是讓他冷靜了下來,有種不知所措的“戰戰兢兢”問道:“那我該生氣還是該笑啊?”
“完了,麗姐,他真的傻了,連該生氣還是該笑都不知道,你上次不是說認識一個國外著名的精神科專家嗎?要不你給聯系聯系,讓他來給秋寒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多帥氣的一個小伙子啊,怎么就傻了呢?太可惜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夠說話的朋友,沒想到卻是個傻子,我的命也是苦的夠夠的。”
說完后,salley小姐還做了一個很是苦惱悲傷的姿勢,仿佛在替上官秋寒可惜。
張麗則是強忍著差點笑出聲來的有些變形的小臉,也是附和salley小姐的話回答:“是真的可惜啊,我這就去聯系一下國外的那個專家。”
“恩,那你快去吧,這種事情啊,宜早不宜遲,盡快聯系盡早治好,不要耽誤了秋寒的病情。”salley小姐非常可惜的嘆了口氣后,對憋得滿臉通紅的張麗擺擺手,示意張麗快去聯系國外神經科專家。
聽得salley小姐的吩咐,張麗連忙從病床上站起身,轉身向病房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用手捂住嘴巴,從背影上看,還真像是悲傷過度的模樣。
剛走出病房,關上門后,張麗就忍不住笑出了聲,又看了身后的病房一眼,向旁邊的醫生治療室走去。
張麗離開了病房,病房里又只剩下上官秋寒和salley小姐。
這時候,salley小姐看著上官秋寒幽怨的小眼神,還有那苦哈哈的臉,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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