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圍的眾人不愿意相信,實在是沒辦法將打扮樸實無華,只能坐公交的宛晨曦和一身名牌,開豪車的上官秋寒聯系在一起。
雖然剛才看到上官秋寒確實和宛晨曦在一起說了會話,但沒說幾句就走了,而且兩人之間連最基本的親密行為,或者情侶間的吵鬧都沒有發生。
如果他們真的是男女朋友關系,總不至于讓她一個人在這里等公交車吧?
有豪車不坐非要擠公交,說出去誰信呀,說破了天也沒這道理。
上官秋寒和宛晨曦的差距就像是抹布和絲綢,天鵝和丑小鴨,完全沒有一點般配的槽點,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他們是一對。
所以宛晨曦說出車上的上官秋寒是她的男朋友的時候,周圍的人不屑地恥笑,臉上盡是鄙夷的神色。
吹牛不打草稿,撒謊也要靠點譜呀,況且人家當事人可還在車上呢,就不怕人家聽到后下車來當面拆穿你?
“小姑娘,大晚上的別出來搞笑了好嗎?就你這樣的是那個富二代的女朋友,富二代的女朋友就長你這樣?別逗了。”之前對艷麗女人尤為狂熱的中年半禿中年人毫不掩飾地嗤笑道。
“就是,你也不看看你穿的是什么,人家穿的又是什么,說你們是情侶,誰信呀,我們知道你也想有個那樣的男朋友,可是,這是公交車站,不是你家床/上,要做夢快回家去吧。”
“別出來搞笑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周圍男人的嘲笑并沒有讓宛晨曦露出怯意,反而饒有興趣的看向車里的上官秋寒。
可上官秋寒壓根就沒有下車出來幫她辟謠的覺悟,將頭看向另一邊的車窗外,裝作沒有看到這一幕。
“這都是什么人呀,自己好心出來打抱不平,還想看自己的笑話不成,大混蛋,死混蛋。”宛晨曦心里將上官秋寒罵了個遍。
“你聽到沒有,就你?恐怕沒人會相信你是那位帥哥的女朋友吧,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什么貨色,就你這樣的,還指望著帥哥看上你,別做夢了,什么窮鬼還出來丟人現眼,有那資本嗎?”艷麗女人面露嘲諷的瞥了完成一眼,不屑的說道。
在眾人看來,宛晨曦確實比不上艷麗女人,不說那回首一笑的妖嬈嫵媚,好歹人家身上穿的也比宛晨曦好得多,至少不是地攤貨。
就算真的像宛晨曦說的那樣,這車是她男朋友的,那么她在男朋友的心中一定沒什么地位,不然也不至于穿得這么Low。
“我做夢?”宛晨曦一指自己,鼻子都要氣歪了。
“對,說的就是你,你問問大家,就你這樣的,扔大街上都沒人要,爛大街的貨色,要什么沒什么。”
艷綠女人這話簡直欺人太甚,宛晨曦被她鄙視地一文不值,爛大街的貨色?
說完還特意的挺了挺高聳的驕傲,翹了翹飽滿的后臀,原本就僅僅沒過大腿的短裙向上提了一些,露出筆直的修長美腿,捏著蘭花指輕撫著棕黃色頭發,引得一群狼差點沒嚎叫出來,再拉上一點,再上一點。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竟然還當眾賣弄風/騷起來,宛晨曦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算發育的不錯的資本,可和艷麗女人一比,自形慚穢。
她嚴重懷疑,艷麗女人絕對是墊了無數的胸墊,并且填充了大量的化學物品,不然一個人哪能發育成那樣,都快成奶牛了,也不嫌硌得慌。
保守估計,應該有個好幾斤重吧,每天掛著這么大的“木瓜”,難道不覺得累嗎?
宛晨曦不禁暗嘆,這資本確實比自己雄厚的多呀,渾圓比自己大,臀比自己翹,推逼自己長,穿的比自己好,就連勾/引男人的本事也比自己強,好像真的比不上她。
可這又怎么樣,本小主走的是青春靚麗路線,不是她這種靠賣肉吸引眼球的妖艷。
自我安慰一番,宛晨曦覺得自己也還是不錯的,至少自己比她年輕呀。
一想到這,宛晨曦瞬間感覺好多了,只是不經意間的羨慕眼神還是出賣了她的想法。
見艷麗女人人就依靠在車上,挑釁的目光如黑夜里的刺目亮光閃耀在宛晨曦身上,宛晨曦的暴躁脾氣呀,一下子就爆發了。
論挑釁互懟,宛晨曦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隨即上前一步,對視上艷麗女人的挑釁目光,毫不示弱地開啟懟人模式:“對,我是比不了你那長得跟畸形木瓜一樣的大氣球,誰知道里面加了多少硅膠,也不怕睡覺時壓爆了。別以為把自己打扮得像只招蜂引蝶的野雞一樣,就比我高人一等,你好好看看臉上撲了幾斤面粉,大嘴唇子涂得跟鬼一樣,怎么,大晚上還要出來嚇人?”
“我這是天然的,你別胡說,況且我臉上只是化了妝而已,連這都不懂,還是女人呢,毛都沒長齊吧。”艷麗女人毫不客氣地發表著看法。
“你敢卸妝嗎?露出素顏給大家看看,本姑娘就是素顏,這才是純天然的,你敢嗎?”
艷麗女人眼中的閃過濃濃的慍怒,這個小丫頭的嘴實在是太令人厭惡了,她確實不敢素顏,其實她長得也就一般,臉上還有不少的雀斑,但經過巧妙地化技術處理之后,一張姣好的容顏才能讓她感到自信,敢出門享受著別人艷羨的目光。
察覺到艷麗女人的為難,宛晨曦不放過打擊她的機會,語風更為犀利的說道:“你那裙子故意拉的那么高想干嘛?出來勾/引男人?那還不如不要穿來的快一些,還有你手上竟然捏著蘭花指,你以為你是唱戲的戲子呀,戲里面裝模作樣就算了,還出來賣弄風/騷,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出來找男人的?”
“別人的男朋友就這么好?一見面就往上貼,臉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給的,別把自己當成比公交車還隨意,搞得好像誰都可以上一樣。”
宛晨曦的話不止說得不客氣,還顯得有點惡毒,雖然艷麗女人不像她說得那么不堪,可也不是什么正經人家,但那也是悄悄進行的,哪會擺到明面上來說呀。
偏偏艷麗女人就遇到了宛晨曦這個天不怕地不怕,口無禁忌的愣頭青,什么話都敢明目張膽地說出來,讓艷麗女人毫無準備地顏面掃地,可卻無力反駁。
今天她出來確實是要和其中一個男票鬼混,而那個男票還是個肥頭大耳的有婦之夫,同時給好幾個人當小/三,著實讓她有點無言以對。
突然她覺得自己去招惹宛晨曦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自己好好地去和情郎幽會,偏偏看到豪車就壓抑不住地去撩撥別人的男朋友,這不是作死嗎?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而宛晨曦就是又愣又橫,而且還天不怕地不怕。
感受到眾人看向自己的微妙目光,她已經明白周圍的男人已經被宛晨曦的一席話給說服了,可她心里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車上的那位帥哥還沒有表態,只要他站在自己這邊,那么宛晨曦的這一番話就徹底成為她小丑作態的表現。
微微又打量了一下宛晨曦,小丑而已,她深知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哪有男人不喜歡漂亮女人的,特別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只要眉眼一拋,小嘴一嘟,再往他們身上貼靠,各種撩撥伎倆齊上,保管再有定力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多年混跡男人堆中,如何把握男人的心理她早已爛熟于心,什么撩漢三十六計啦,發嗲七十二招啦,她無一不精。
宛晨曦和艷麗女人持續的糾纏,兩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上官秋寒也沒法在回避,只好硬著頭皮從車上下來。
叫苦不迭呀,自己干嘛要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和宛晨曦開玩笑呢,艷麗女人妖嬈的媚眼,宛晨曦的不懷好意的瘆人目光,都讓上官秋寒一陣頭皮發麻。
艷麗女人見上官秋寒從車上下來,立即帖靠了上去,佯做無力地癱倒在上官秋寒的身上。
可上官秋寒怎么會讓她得逞呢,宛晨曦可是還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要是真的讓她誤會了,自己想要轉正的時間就要無限期推延,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女人賠上自己的未來幸福,怎么都不可能。
艷麗女人的動作無比嫻熟,牢牢把握穩準狠的要領,封住上官秋寒向宛晨曦走去的路線。
像是經過無數次排練的一樣,毫無違和感,周圍眾人紛紛咋舌,驚嘆,這是事先排練過的吧。
艷麗女人的行為讓宛晨曦原本還像是獲勝的小公舉的小臉頓時沉了下來。
接下來就看上官秋寒是否會被艷麗女人所迷惑了,心中暗罵上官秋寒干嘛出來招惹那個女人啊,她那么低劣的技巧難道都看不出來嗎?
絕對是故意的,但現在她不能服輸,不爭饅頭爭口氣,被艷麗女人無下限地鄙視了一番,心里還不是很舒服呢。
要是上官秋寒敢再抱一下那個女人,他就死定了。
還算上官秋寒識相,沒敢再像剛才那樣接住艷麗女人的投懷送抱,面對艷麗女人的投懷送抱,上官秋寒巧妙地一個錯開身位,完美的避開了艷麗女人的倚靠。
而艷麗女人撲空,沒有想到上官秋寒竟然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任由她摔倒,她還一點都沒準備,想著上官秋寒不會看自己摔倒,可上官秋寒一點憐惜的意思都沒,艷麗女人重重地砸在了車門上。
“哎喲。”
聽到艷麗女人的痛呼,宛晨曦臉上終于浮起了甜美的笑容。
活該,讓你到處放電,大晚上的出來勾搭男人,這都是自作自受。
上官秋寒沒有去理會身后傳來的艷麗女人痛呼,徑直走向宛晨曦。
艷麗女人從車門上起來,幽怨的小眼神不斷地拋向上官秋寒,不滿地揉了揉飽滿的渾圓,揉碎了周圍惡狼的心。
波濤洶涌,浪潮一陣高過一陣。
“秋寒,你怎么下來了,怎么不在車上等人家。”
宛晨曦親熱的挽上上官秋寒的胳膊,撒嬌似的發嗲,柔媚無骨的聲音蕩漾男人的心田,連她自己都覺得汗毛直立,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為了最后的勝利,在艷麗女人面前顯示自己沒有說謊,不得不裝作和上官秋寒很親昵的樣子,隨即得意地看向艷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