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出來的亞瑟帝國修士,一身修為幾乎消耗殆盡,哪里還有半點再戰的膽魄。包括金發老人在內,撒腿就跑,各回各家各找各螞。
這些修士的結局,早就被諸葛流云算計好了。真正能活著回到安身立命之所的,恐怕萬不存一了。
金發老人脫離不值,更是踐踏在腳下。做完欺凌的茍且之事。還會大言不慚今生苦來生福。輪回轉世后會有好報。可是…“
說道這里,清幕風突然提高音量,慷慨激昂道:“朕不信什么輪回往生,只相信當世因果。在清風帝國管轄內,就要沒有這種等級區分。高級修士是生命,低階修士是生命,凡俗也是生命。”
“哪怕是圣者,在我清風帝國內耀武揚威也不行,誰敢不平等對待我帝國的生命,清風帝國就敢亮劍與之搏殺。”
蟒袍男子第一次說出朕這個字,自身氣勢隨著一起勃然迸發,高臺上的身影頂天立地氣吞山河。
就連后面的兩位族長都動容。這等氣勢和修為沒關系,更多的是源于自己的信心。
慷慨陳詞過后,蟒袍男子安排場內侍從,給所以人搬椅子。今天君臣平等坐著早朝,今后也要君臣平等。以后的早朝全部坐著開。
當著眾人面,蟒袍男子當即下令,安排人把皇宮的龍椅拆了,高高在上的玉臺拆了。自今日起坐一樣的椅子,坐一樣的高度。
前排修士心境高上許多,對于世俗的等級尊卑也不太在意。安心坐下沒啥心理負擔。
修士后面的文武百官可就苦不堪言了。和皇帝一起坐著開早朝,說好聽了叫平等,說不好聽就是大不敬。萬一皇帝只是心血來潮或者做做樣子。回頭搞個秋后算賬,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站著不坐更不行,若是按上個抗旨不遵的帽子,就不用等什么秋后算賬了。好在今天人多,坐的人也多。硬著頭皮坐吧,至少受罪的時候有一群同僚陪著。
這就導致一些老邁的文臣,跟長痔瘡似的,坐著比站著更難受。
清幕風會心一笑,沒有在理會這些。荊條不穩的安排各項封賞事宜。
突然一位太監蹬蹬蹬小跑上高臺,在皇帝耳邊小聲嘀咕幾句。
蟒袍男子大笑:“這是好事,快快有請。”
不多時,一對兵士帶著一位中年男子緩緩走到高臺下方。
男子停下后對著高臺的皇帝微微彎身行禮:“金毛吼族金法大見過陛下。
男子開口說話時,雪白牙齒上面掛著猩紅。
清幕風心底一驚,表面裝作若無其事笑道:“原來是金毛吼族的年輕俊才,果真是一表人才。不知閣下來清風帝國所為何事?
金法大自信滿滿道:”在下奉族長命令前來和清風帝國商議聯盟的事宜。“
雖是自信確也不傻,還知道自稱在下,沒有頭腦一熱和臺上的蟒袍男子稱兄道弟。
清幕風平淡道:“榮幸至極,榮幸至極。金毛吼族實力強橫戰力無匹,與清風帝國聯盟,可以說是強強聯手如虎添翼。”
金法大被夸的飄飄欲仙,不停點頭說著:“那是,那是。”
高臺上蟒袍男子突然畫風一轉:“不過聽聞金毛吼族一向是有行動就要有所回報,無利不起早。我清風帝國自然也無功不受祿。不知貴族對聯盟事宜有什么要求?”
提及自己家族,金法大頓時腰桿子挺得筆直,得意洋洋:“我族要求不大,每年帝國送往山上一萬對童男童女即可。“
“以后就算是攻守相忘的同盟關系了,清風帝國的所有大小戰事,我金毛吼族一定全力支持。至于戰爭所得五五分成就行。想我金毛吼族在魔獸山脈屹立萬年,始終躋身于超級勢力行列當中。有我們的加入,同清風帝國一統雍州,指日可待。”
此言一出,下方坐著的一眾人等無不面色大變,甚至后面的一些文武官員在底下竊竊私語。清風徹旁邊也有一位某事在耳邊私語:“皇帝陛下肯定不會答應這樁聯盟,不若殿下偷摸與金毛吼族私下聯系,以后可以作為殿下的一大助力。”
前者沒有言語,狠狠刮了一眼身邊的某事。
高臺上的蟒袍男子依舊面色平靜道:“如此一來恐怕不是清風帝國一統雍州了吧,而是清風帝國和金毛吼族平分雍州。”
金法大:“也可以這么說,畢竟我們金毛吼族要出力,要有死傷。”
這時又有一位兵士前來稟報,經同意后小跑上高臺,在清幕風耳邊竊竊私語:“啟稟陛下,剛剛城中一大戶人家,家丁雜役共計一百多人。被一惡人統統給,給吃了。“稟報的軍事想著血腥的場面,因害怕不由自主的結巴一下。
清莫風沒插言,靜靜等著軍士繼續說下去。
后者整理下思緒道:“起因是,這家的一個小女娃娃看到這惡人害怕,哇哇大哭起來,因而惹氣惡人,一怒之下滅其滿門。”
軍事說完后,眼角不時瞄向臺下得意滿滿的金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