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暗物質帷幕,還有多久才能準備好呢?萬一楊小天警覺,跑出來怎么辦?”第四使徒問道。
“他跑不出來的,死亡之翼已經在充當一個牢籠了,要打碎這個牢籠,是需要一定時間的。而我們的暗物質生效,只需要五分鐘。五分鐘之后,楊小天就會徹底是甕中之鱉了。”第一使徒充滿信心的說。
說罷,第一使徒看向全新的第九使徒,也就是李文秀。
李文秀今天一身白色的旗袍,打扮的十分花枝招展,明艷動人。
她曾經作為一個男人的時候,泡妞無數,對于女性的審美,比大多數女性都強。
如今經過種種機緣巧合,她也變成了女性之后,在化妝打扮上,比之大部分女性還是要強一些。
不打扮則已,一打扮她就是大美女級別的,之前能夠騙到唐仙的感情,讓唐仙傾心,也并非沒有理由。
“你今天很漂亮…也許你已經有所感覺了,在今天,你的命運會和楊小天的命運發生一次重大的牽扯。如果好的話,你會得到楊小天一部分的命運,從此你就會逆天改命,成為這個世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之一。可如果失敗的話,不要說你,就連我,也將灰飛煙滅。畢竟要算計一位游離在命運之外的人,需要付出慘烈的代價的。”第一使徒高深莫測的說道。
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地攤上的算命先生,不過配合他的氣質和打扮,以及周身散發出來強大的力量,讓他看上去神秘莫測,比那些地攤上的算命先生,可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一命二運三風水,四修功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李文秀說道,“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靠個人的力量就能夠轉移的,有時候我們不得不相信命運,向命運屈服。”
“我已經準備好迎接自己的命運了,我的心中無怨亦無悔。如果這一次能夠勝利,那自然是最好的結局,可如果失敗了,我也覺得沒有什么好遺憾的。畢竟楊小天是那么強大,擁有如此強大的命運。能和他纏斗這么久,我雖敗猶榮。”
李文秀一開始并不樂意接受自己的命運,但是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強奸,如果無法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李文秀現在也看得開了,他也不怕死了,那就好好享受命運吧!
也許贏了之后,會有更加精彩的人生,也不一定呢!
“你有這樣的覺悟,我很欣慰,你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栽培。”第一使徒說著,又看向其他使徒,“你們也要準備好戰斗,這一次,楊小天做困獸之斗的話,如果你們之中某些人不去防備好,你們也會在命運的力量面前折戟沉沙。”
“地球有七十億人,但是只能有十二個使徒,能從七十億人之中晉升為使徒,這是需要非常大的運氣的,我不希望你們辜負這樣的運氣。”
“我們已經做好一切準備,只等戰斗開始了,我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第一使徒。”第二使徒道。
“我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第一使徒…”
眾使徒齊聲道。
“真正的夜幕即將來臨了…凜冬已至…”第一使徒幽幽說道。
楊小天并沒有切斷自己和虛空的聯系。
因為現在他大概已經猜到全視之眼的計劃了。
掌控宇宙四大基本力之一的電磁力,這看上去很神奇,很無敵,但實際上不管你掌控什么樣的力量,也是要看量的。
用一枚南孚電池去點亮一個小小的電燈泡,那也是對于宇宙四大基本力之一電磁力的應用,但是那樣的能量微不足道,也只能電死個蚊子。
x戰警里面的萬磁王,雖然也掌握了宇宙四大基本力之一的電磁力,但是他的力量卻有一個上限,最多也就把金門大橋或者一座城市拔地而起,想要造成更多的破壞,能量就不足了。
如果楊小天僅僅是掌握電磁力的話,那就是聽上去很嚇人,但是想要威脅到全視之眼,也幾乎不可能。
但是在麻省理工學院的過程之中,楊小天獲得了無窮無盡的能量,正是有著無窮無盡的能源,讓楊小天的戰斗力,有了翻天覆地的突破。
擁有越多的能量,戰斗力就越是強大,無窮無盡的能量,就代表著無窮無盡的戰斗力。
這是楊小天最大的優點,也是楊小天凌駕于其他強奇術師之上的訣竅。
但是有時候,一個人最大的優點,也可以成為你最大的缺點。
當你失去這種優勢的時候,別人就更加容易打擊到你。
全視之眼不僅不是傻子組織,而且還是一個傳承千年的龐大組織,底蘊深厚至極。
他們當然能夠看出,楊小天的優點也是楊小天的缺點,如果要對付楊小天,必須讓楊小天喪失無窮無盡的能量。
否則即使是車輪戰,即使是一擁而上,也不能把楊小天怎么樣,甚至會把自己的人活活耗死,得不償失。
楊小天的策略,就是以靜制動,看看全視之眼還要做什么。
他能夠感覺出,這個籠罩方圓百里的夜幕,是一個巨大的牢籠,哪怕以他的力量,想要暫時擺脫這牢籠,也需要很長的時間。
而周圍的空間節點,也被這些牢籠所禁錮,所想要瞬移出去,并不可能。
空間的力量是神奇的,但是空間的力量也充滿了漏洞,因為宇宙之中的空間并不穩定,你可以利用,別人也可以阻隔。
終于,那夜幕看上去似乎濃郁了一些,似乎有什么都沒有發生。
但是楊小天突然發現,自己和虛空的連接中斷了,不止是和虛空的連接中斷了,他也無法探知夜幕外的所有情形。
一種神秘的能量粒子籠罩在著夜幕四周,讓楊小天和夜幕之外的能量,無法進行正常的交流。
現在楊小天能夠利用的,就只是自己身體的能量,還有已經儲備在這些電磁炮之中的能量了。
見楊小天的面色陰沉,霍夫曼不禁問道:“發生了什么?我感覺一切有了不同,又似乎什么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