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十個人,一下子涌過來把葉青三個人包圍的水泄不通,那黑壓壓的一片,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他們眼神變得冰冷無比,一個個就好像是沒有人類感情的冷血動物一般,看著葉青就好像是看著一具冰涼的尸體。
“收拾他!”
刀疤男人冷喝一聲,一群人掄著家伙就涌了上去。
砰砰砰…
一群小螻蟻而已,來的也快,去的也快,沒幾下,他們就全都倒在地上哀嚎不已了,看著葉青的眼色都帶著深深的畏懼。
這還是人嘛?
這特么的是怪物吧。
“什么?”
“這怎么可能?”
任劍三個人頓時目瞪口呆,他們的大腦就好像是被炮彈轟過一般,一陣劇烈的嗡嗡聲似乎阻隔了他們的大佬神經,讓他們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幅畫面。
“不,不,不…”
他們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想把葉青拖下水不成,還可能失去了一次全身而退的機會。
“瑪德,一幫廢物!”
刀疤男人狠狠地啐了一口,拿著砍刀就向葉青劈過來。
“滾!”
葉青冷喝一聲,一腳出去,刀疤男人轟隆一聲倒飛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墻上。
“我來會會你!”
紫發女眼中燃起了濃烈的戰意。
她準備動手。
但是很快,她的身體突然一僵,被一道可怕的殺機鎖定。
那是葉青的一個眼神。
她只覺得自己被一頭洪水猛獸盯上了一般,頓時讓她打了一個寒顫。
一道寒芒向紫發女飛過去,那是一把鋼刀。
“啊…!”
紫發女兩眼瞳孔驟縮,她想要躲開鋼刀,但是她的身體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鋼刀飛向自己。
她頓時一臉死灰之色,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我不打女人!”
葉青微微抬手,指尖彈出一道赤紅色的玄氣,那鋼刀頓時發出一聲“鐺”的清脆聲音,改變了原有的飛行的軌跡。
坐在一邊的方天鷹頓時發出了一聲殺豬慘叫聲來。
那鋼刀已經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大腿之中。
此時,紫發女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又被嚇得打了一個寒顫。
畏懼之色溢于顏表。
“大哥…”
刀疤男人忙的爬起來,向方天鷹跑了過去。
“現在肯給我面子了嗎?”葉青笑著開口道。
他的笑,在方天鷹眼中,宛若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一般,白骨森森讓人心驚膽戰。
“啊…不…”
馬玨幾個人見到這一幕,他們面如死灰。
他們成功錯過了一次全身而退的機會。
誰也沒想到,葉青這個小身板居然如此的厲害。
他是魔鬼吧!
“泠鳶,你看吧,我就說我葉青哥哥很厲害吧!”
彭雪妮一臉自豪的說到。
岳泠鳶才回過神來,她剛才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現在回過神來一下子接受這么龐大的信息,讓她覺得大腦之中有些隱隱脹痛。
但蒼白的臉蛋兒上明顯的多出了幾絲清晰的血色來。
“嗯嗯!”
剛才還在懷疑葉青的實力,現在她有些慚愧。
“給,給,給…”
方天鷹嚇得驚魂未定,他顫顫巍巍的說到。
“行,給我面子就好!”葉青笑著點了點頭。
“那她們兩個我帶走了?要不我親自陪你喝兩杯?”
葉青笑著挖苦到。
“不不不,前輩,是天鷹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不要與我一個卑微的螻蟻計較,天鷹這就給您賠罪了。”
然后他推開了刀疤男人,還有身邊的兩個女人,顫抖著壯碩的身軀跪在了葉青面前給他磕頭賠罪,冷汗瞬間沾濕了地板。
他之前也接觸過類似的人,他也是懂一點門道的,葉青這明顯比他接觸的那些人的手段還要厲害的多,他惶恐不已。
方天鷹居然下跪了,堂堂天鷹幫的老大居然給葉青下跪了,任劍幾個人頓時腸子都給悔青了。
完蛋了,完蛋了,葉青肯定會報復他們的。
“雪妮妹妹,泠鳶妹妹,既然方老大不留我們了,那我們就走吧,方老大,小心哦,要是再惹到我,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葉青牽著彭雪妮的小手,就要離開包廂。
“是是是,天鷹明白,天鷹一定謹記前輩的教誨!”
方天鷹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一聽到葉青不追究他了,他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葉青走了兩步,步伐又突然給停了下來。
他瞄了一眼馬玨三個人,露出一抹純真的笑容來:
“拜拜!”
任劍三個人欲哭無淚。
“雪妮,泠鳶,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啊!”
“我們可是好姐妹!”
“泠鳶,我們是同學,你讓葉青救救我們吧!”
幾個人跪在地上,向彭雪妮和岳泠鳶爬了過去。
他們一走,方天鷹肯定會把氣撒在他們身上的,他們惶恐不安,畏懼無比。
“剛才不是還說我葉青哥哥不如你的男朋友嗎?不是還說找一個好男朋友很重要性嘛?我還記得,你說我葉青哥哥是江湖騙子,讓我和葉青哥哥趕緊分手呢。”
彭雪妮一臉解氣,就差說出活該兩個字了。
“不,我只是開玩笑的,我們好歹也是同學,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怎么會是那個意思呢?”
馬玨強行解釋道。
“泠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想被打成殘廢,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你就幫我說說好話吧!”
覃輝哭著鼻子懇求到。
“別叫的那么親熱,我和你不熟!”
岳泠鳶一開始在覃輝為她出頭的時候,雖然對他沒有好感,但她還是有些感動的。
結果后來的那幾句話就好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一樣,無情的捅在她的心上。
今天要不是有葉青在,她恐怕會生不如死的。
“我們走吧!”
葉青一臉春風得意的拉著彭雪妮離開了包廂,當然還有岳泠鳶。
“活該!”彭雪妮臨走時還吐出了兩個字來。
這都是他們自作自受,誰也不會同情他們的。
除非圣母婊。
“泠鳶,泠鳶…”
覃輝絕望的嘶吼到,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猶如爛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