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殷浪的手,馬上要掐住陳思草的脖子,正在這千均一發的時候,一腳重力踹在他手上,他痛哼一聲,滾落在地。
“草兒,這種廢物,留給爺收拾好了,你憑白招惹他,小心被瘋狗咬傷。”
“賈爺,幸好你回來了,不然草兒要被他掐死了…”
“乖啊,不哭,不哭,賈爺會護著你。”
從縣衙回來的賈達,在屋外時,已經將陳思草罵殷浪的話全聽了進去。
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夸他厲害!
一想到這小娘們伺候人的手段爽利,不管他提什么要求,她都愿意任著他折騰,賈牢頭不由得熱血沸騰。
這會兒將她摟在懷里,看她哭得梨花帶雨,別有一番滋味。
真是小妖精!
他頓時心癢難耐,觸上一旁狠瞪著他的殷大郎,想著在他面前弄這小娘們,那才夠痛快。
賈達一身是勁,當著殷浪,一把扯掉她的裙子,撲到柴火堆上就啃起來。
“賈爺,不要…”
“草兒,乖,讓廢物瞧一下你賈爺的雄風,讓他知道什么是男人…”
很快,屋子里響起了女人的嬌哼聲,男人粗著喘氣的聲音。
殷浪想到了去年殷家柴房發生的一切,那時候多痛快,卻是噩夢的開始…眼前的一切不堪入目,讓他閉上眼睛,痛苦絕望的哀嚎出聲…
夜府宅子里,杯觥交錯,夜染設宴款侍今天來花茶鋪子捧場的各位貴客。
酒過三巡,殷天先一步離席,殷管事很快借口如廁,緊隨其后入了書房。
“馮同知來了,府臺還特意托你跑這一趟是?”
“主子明察秋毫!”
殷松跪地道:“驍王府已經重新修膳,王爺遲遲不回州府去,那位派來西陵州的人,就算一時找不到王爺下落,遲早會發現王爺頂替了天兒的身份,到時候,怕是對染娘和一雙小主子不利。”
殷天眸子瞬間陰寒入骨,冷哼一聲:“誰敢?”
書房里一時陷入了沉寂!
過了片刻,殷松不得不大著膽子道:“容老奴多嘴一句,王爺遲遲不愿意帶著王妃和一雙小主子回州府,是為何?染娘是什么心性,王爺再清楚不過。爺,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殷天目光凌厲看著殷松,他自然知道,染娘是什么性子?
也知道,一旦他的身份被捅破,以染娘的性子,他是驍王的這個身份騙了她,會是什么下場?
但比起隱瞞,他更害怕失去。
一向沉穩睿智的他,這會兒有些頹然:“此事讓本王再斟酌一回,等過了秋闈,穩住澤城這邊的局勢,本王帶著她和孩子再動身回州府。”
修膳一新的驍王府空置著,京城那邊多次派人試探,府臺大人要應付京城的人,也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殷松在秀水村時,和夜染多次接觸,知道她是爽快的性子。
一開始王爺瞞下身份接近她,是萬不得已,如果王爺在身份被識破前坦白了,染娘縱使生氣,也不會計較太久。
若不然,自家爺和她之間,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
真是讓人操碎了心啊!
主子的決斷,做奴才提點一句就成,不好干涉太多。
殷松將州府局勢細細說了一回,識趣的沒有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