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去哪?”
突然一聲質問,凌古月雙手抵在兩人之間,赤冥卻并沒有停留,平靜的冒出一句道:
“當然是本邪的樹洞。”
“飛下去!”
一聲冷冷的話語,凌古月明顯的不高興,赤冥也終于停留在了空中,瞇眼危險看著她道:
“你想去那個狼獸那?”
“這好像是我的自由。”
既然條件已經談好,凌古月自然不會一直處于被動的呆在這個地方,四眸相望,赤冥勾唇道:
“本邪好像并沒有答應你們可以住在一起。”
“你不是讓我留下來幫你找伴侶嗎?怎么?這么快就改變主意了?”
嘲諷的笑意,有些刺目,只聽赤冥一字一句說道:
“本邪不會動你,但絕不會讓你和那個狼獸住一起。”
“那我就當你違約了,我既然主動留下來,就不會選擇被動的聽你的,如果你想讓我事事聽你的,那我們就按違約的方式相處吧。”
不懼地看著他的血瞳,誓約已經立下,現在違約吃虧的可不一定是她。
“狡猾的雌性!”
“你又不是才知道。”
無所謂的笑意,眼里卻帶著一抹得意,跟她玩城府,那就好好玩玩。
最終,赤冥還是帶著凌古月飛往了西迦住的地方,只不過環在她腰間的手卻莫名更用力了。
月色下,凌古月剛出現在洞口,樹洞內的西迦便愣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凌古月幾秒,才脫口而出道:
“月兒,你…回來了…”
不知為何,凌古月竟從西迦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驚喜和委屈??
幾步走進樹洞,身后也傳來一陣腳步聲,想必是赤冥已經離開了。
“不是讓你先休息嗎?”
看著西迦身上交錯的傷口,雖然好像簡單的處理過,也愈合的很快,但因為剛才的化形,還是裂開了一些。
此刻穩住了那個邪獸王,真正確認了西迦的安全處境,凌古月自然打算幫他把傷口再好好處理下。
“我不放心你。”
“坐過來,我幫你看下傷口。”
“沒事的,都是些小傷。”
一邊寬慰的說著,一邊還是聽話的走到了窩邊坐下,而這時凌古月一手掏出袖子里的藥膏,另一只手已經拿著一塊獸皮搭在了西迦的腰間。
“月兒…”
看著凌古月順手的舉動,西迦不知是不好意思還是抱歉的喊了一聲,從剛才醒來便一直沒穿獸皮,月兒也沒說什么,本來他以為月兒不介意的,沒想到…
“習慣了,別動,我幫你上藥。”
可能是西迦這段時間為她實在付出了太多,吃了太多的苦,最終凌古月還是解釋了一句,就見西迦的神色果然緩和了一些,安靜的享受著凌古月給她擦傷口和上藥。
雖然藥膏敷在傷口上冰冰涼涼的,還有些疼痛,西迦卻不由笑意溢上了嘴角,引得凌古月不由抬頭看向他隨口道:
“傻笑什么呢?”
“沒有。”
聽著西迦快速辯駁的話語,凌古月嘴角微微的一勾,繼續幫他擦著傷口旁的污漬,很是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