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塵——”
突然一陣急切的聲音緊跟著傳來,還不待眼前的這個邪獸王掐死凌古月,這時窩邊的花夭突然緊蹙著眉蹲下了身,猛晃著窩上的那個邪獸。
而同一時刻,窩邊另一個看起來較為年長的邪獸則直接站起了身,看著掐住凌古月的禍水道:
“王,麋塵長老怕是要不行了。”
伴隨著年長邪獸的這句話一落,掐住凌古月的禍水瞳孔突然一縮,手上的力道都難免有些不穩。
趁著這一個空隙,凌古月快速的刺了他的幾個痛穴,然后迅速的從他手中脫離出來,后退了幾步,
接著還不待他再次有什么舉動,或者說是不待周圍的邪獸們有什么舉動,凌古月就像是猜透什么似的道:
“他中毒了,但不是我做的,而且我可以救他。”
簡短的幾句話語,凌古月看著瞬間投來的十幾道目光,接著說道:
“他快不行了,你們要是不信我,那就算了。”
赤躶躶的威脅,結合目前的情況,凌古月已然對事情的前因后果猜出來了個大概。
這個邪獸不知為何突然中了毒,而她之前又給他上過藥,他們肯定以為是她害的,所以才會大動干戈的派了那么多邪獸把她抓回來。
不過無論是不是誤會,這個邪獸馬上就要掛了是事實,如果他們不相信她,那他就只有死了。
面對凌古月嚴肅的神色,和她威脅的話語,那個禍水明顯有些不爽。
但是那個年長貌似是巫醫的邪獸卻確認了凌古月的話,沖著禍水點了點頭,顯然是告訴他,那個邪獸的確馬上就要死了。
果然在死與一線生機之間,這些邪獸并沒有過多的墨跡,微微的側身留出了一條小道,凌古月也順勢走上了前。
看著窩上的邪獸臉色蒼白,嘴唇的顏色也很不正常,凌古月一只手把上了他的脈搏。
面對她的舉動,周圍的邪獸們明顯有些看不懂,只是眉毛越皺越緊,而沒多一會,確認了這個邪獸情況的凌古月,眉毛也不由皺了起來。
這個邪獸中的毒草,她今天竟然剛好采摘過!而那堆她帶回來的藥里也備了解藥。
思緒過后,凌古月迅速的掀開衣袍,看了看他腰間的傷口,傷口已然發紫,顯然是有人把毒草給他敷在了傷口上。
傷口上大部份的毒草看起來已經被這個巫醫給大致清理過了,但這樣根本不管用。
“打點水來,快。”
簡單的一句話語說完,凌古月已經快速的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小藥包,然后掰開窩上麋塵的嘴,先給他喂了進去。
而她身后的那些邪獸們看著她的舉動不由擔憂的前進了一步,想攔截,但最終還是停下了動作。
而且面對此刻的無計可施,他們還是派了獸人出去打水去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凌古月快速的用清水和加了藥粉的水,仔細的給麋塵的傷口清洗了好幾遍,而另一邊,她也讓人把幾味藥材找了石鍋熬了起來,
當把傷口清理的差不多,再度敷上藥包扎好的時候,凌古月把那鍋熬好的藥,也盛起了一部份給麋塵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