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丹珠看著這樣的舒錦,安慰了一番之后說道:“還有,我這次回來就是來給媽媽的問題解決的,這個心臟病不是個事兒,還是先弄好吧,晚上的時候,我來找媽媽治好!”
“這個真的能治?”舒錦遲疑的問道:“當初,他們說除非我死了,不然這根本不能拔除。”
“他們那些不上臺面的手段,怎能跟我比?放心,如果想要悄無聲息的拔除,也是可以的,如果強行拔除對方會反噬,但是也會知道你被人動了,所以現在我就悄無聲息的拔除,算是讓對方瀟灑一段時間,以后連本帶利的還回來!”慕丹珠笑著說道。
“好,媽媽都聽你的。”舒錦握著慕丹珠的手說道。
她有兒有女,生活不知道多幸福,以往的仇恨她依然記在心中,但是卻不會為了這些仇恨,毀了這家人的幸福。
現在,女兒明顯有強大的能力與實力,她或許要靠著女兒才能報仇了。
不過那又怎樣?
她對女兒的好又沒有摻假。
“正好,晚上,媽媽也有事兒跟你說。”舒錦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把她的身世告訴她。
她也想知道,豬豬的媽媽,自己的閨蜜到底怎么樣了。
她明明記得豬豬的媽媽沒有結婚的啊,怎么突然就有了孩子?
“嗯,那我先去看看爸爸…”慕丹珠站起來說道。
“行,去看看,你爸爸把人折騰成什么樣子了!”舒錦笑著擺擺手說道。
慕丹珠臉上帶笑,站起來就往后走。
然后就看到慕爸爸一臉得意的笑,在加上君墨有點兒蔫頭巴腦的,又瞅了一眼,發現他竟然在下棋。
頓時笑了,她還能不知道爸爸的嗜好?
果然是逮著一只羊使勁兒的薅羊毛。
君墨這只羊,恐怕有心理陰影了。
“爸爸,阿墨,下完了嗎?要不要再繼續?”慕丹珠笑著問。
“哈哈,豬豬,爸爸贏了,我就說你棋藝不行吧,看見沒,我下了一個小時,就贏了!”慕永清一臉的嘚瑟。
眼角余光瞄到君墨委屈的眼神,像只大型金毛犬似的,頓時輕咳一聲:“爸爸,媽媽叫你呢…”
“是嗎?那我去找你媽媽。”慕永清一點兒沒懷疑,抬起腿就走。
“卿卿…”君墨等慕永清走了之后,立馬站起來,來到慕丹珠身邊,委屈的叫道。
“怎么樣?我爸爸的棋藝是不是匪夷所思的好?”慕丹珠一臉笑意。
“我…我輸的好生艱難…”君墨輕嘆一聲,他覺得岳父這臭棋簍子跟家里的老爺子有的一拼:“或許早就該把岳父帶過去跟老爺子拼一場棋藝的。”
“你就使壞吧,等著我爸爸把你扔出去就好了!”慕丹珠白了他一眼。
“卿卿…你該不會忘記提醒我岳父的棋藝了吧!”君墨感覺自家卿卿有點兒幸災樂禍。
“咳咳,那什么,走吧,我媽媽說要請客呢…”慕丹珠連忙正色的道。
看著慕丹珠的背影,君墨眼睛一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走了的慕丹珠總感覺背后一涼,有點兒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