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淮南公爵是安家、申矢的外公安祿良的爵名,安祿良是A國的大公爵,祖上封地淮南,因此稱為淮南公爵,而安祿良去世后自然需要有人繼承。
原本吧,申矢的母親——安怡心還有個大哥,可是大哥移民美聯邦了,都不算是A國人了,所以自然失去了繼承權,因此,安怡心的伯爵爵位跟安祿良的公爵爵位都落到了申矢的頭上。
哎喲,好復雜,貴圈真亂。
果然貴族體系什么的,還是趕緊結束掉吧,不然,光推算誰是繼承人都算得頭昏腦脹。
申矢淡淡一瞥,沒有否認,只道:“說得也對,不過再說吧…”畢竟,再過十年后,說不準貴族的爵位已經被他那攪事的老婆給弄不在了。
想到這里,申矢側臉看了一眼陸伊一那一副貴圈真亂的表情,抿了抿唇,笑道:“平陽公爵,介紹一下,這是內人和息女。”
話音一落,這位被稱為平陽公爵的男人十分有禮貌地看了陸伊一跟圓圓一眼。
果然,在這一眼中,陸伊一看出了一點貴族的風度,它包含著一種紳士的深意在其中,即不敷衍亦不逾矩,恰到好處,正是申矢讓她多聽多看的結果。
所以,貴族其實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滿臉油膩、大腹便便。
旋即,陸伊一沖平陽公爵打了聲招呼:“您好,久仰大名。”
作為偽淮南公爵的太太,她此時盡量表現出了貴族的風度,當然了,內心里滿是吐槽,久仰個毛線,她壓根不認識這人好吧。
好在,陸伊一的風度很得平陽公爵欣賞,點頭道:“您好,在下舒暢,舒華少將的兄長,申太太。”
哦,這么一說,陸伊一這才想起來,舒華少將的確有一位大哥,也是上議院的議員之一。
這上議院跟下議院不同,因為下議院是由民主選舉的,拋頭露面的多,陸伊一多還見過,而上議院就是貴族組成的圈子,除了個別幾個像趙有深之類的經常出現,多數人都沒在新聞里見過,陸伊一不認識也正常。
不等陸伊一說話,平陽公爵的贊美聲落進了她的耳朵,笑道:“申先生的太太真是風華無雙啊,跟申先生郎才女貌,不知申太太是哪家的名媛千金?我竟然沒見過。”
名媛千金?陸伊一聞之,垂眸掃了一眼自己,這平陽公爵還真是高抬她了。
她祖宗往上數十代都沒有當過貴族,家譜擺出來最厲害的太祖也只當過一屆布藝宰相,從未封爵,還真跟貴族沒半毛錢關系。
只是陸伊一不知道這平陽公爵突然提問她,是出自貴族圈里的習慣性提問,還是別有它意。
因而,她并沒插嘴,直接看向申矢,讓申矢去瞎掰,而果然申矢不負所望,瞎掰道:“褒姒家的。”
唔…這個回答妙啊。
陸伊一點了點頭,說她是禍害國君、烽火戲諸侯家的人才,的確沒錯。
聽到申矢的回答,平陽公爵微微一愣,似乎印象中的確有聽說過褒姒這個人,卻一時無法對號入座,就干脆官方式的打哈哈道:“哦,原來是褒家千金,久仰久仰,不知褒家封地何處?”